塔桑娜看着晋林,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扭捏什么。”晋林并不看她,自顾自地说。
“林,再怎么说,小雨也是你的女儿,你这么做……”塔桑娜欲言又止。
“不,塔桑娜,我选择dream不光是因为政治原因,dream与小雨年龄相仿,在这群少年之中又是出类拔萃、不可多得的人才,更重要的是,他是真心喜欢小雨。”晋林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位圣洁的父亲。
“林,告诉小雨真相吧。”塔桑娜做到晋林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不,告诉她,只会徒然的增添她的烦恼,就算她恨我,我也不会后悔我今天所做的决定。”晋林意味深长的说。
“林,你真好。”塔桑娜将头考到晋林的怀里,前一刻还是一副慈母的模样,在脱离晋林视线后却突然露出怨毒的表情。
台湾,林家分宅。
火阑把两大箱行李费力的拖进来的时候,晋雨有种想笑的冲动,但当看到火阑手上带着柴萱辰交给他们的手镯时,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总觉得像情侣手镯,她低头轻笑。火阑抬头想叫她时看见她正盯着自己手上的镯子看,于是抬起手,有意无意的说:“总觉得这玩意像情侣手镯,晨这丫头,不知道又想做什么恶作剧。”
晋雨没有说话,但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火阑看着她,不解地说:“你脸红什么?”
晋雨抬起头,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将手腕上的手镯置于灯光下,在灯光的映射下,里面游动的小蛇若隐若现,她说:“这两个手镯上面镶嵌着的蓝宝石,里面是两条灵蛇,戴着它,可以保佑我们,那边也不敢轻举妄动。”
“恩,不过,我确实挺喜欢这手镯的款式的。”火阑看着手上的男士银镯,自己的那个镯子面宽,晋雨那款稍细,火阑笑笑,手一挥,箱子自己就跑上楼去。
“不要乱用法力。”晋雨责怪道。
“在外面当然不会,在自己家里就没关系了。”火阑随口说道,也没注意自己的措辞是什么。但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晋雨喃呢自语:“家……”
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子然不可能老是陪我,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停下脚步,看着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女人,她莞尔一笑,问我:“记得你每次见到我都会很开心的朝我跑过来,怎么现在不跑过来了?”
我心里想,姐姐,你是在下水道里呆太久被熏傻了吗?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冲你笑?但这些话我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因为这是不礼貌的,所以我是这样说的。
“虽然你用你身体里的阴气来阻挡阳气,但你很快就会支撑不住,你看你现在这么美,只可惜只是一具空灵。”我说完,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她笑,温温柔柔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知道,我正在解决这个问题。”
“我叫离言梦,你会再见到我的。”她重新拾起笑容,冲我眨眼,我目送她离开。
她走了,身后却出了事。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一直直勾勾看着她,连前面停着的大卡车都没有注意,然后一头撞在了上面……
当时我就想,活该撞上。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遇到离言梦的事,自从那次以后,魔族一直没有动静,日子平稳的向前驶去,安稳的不真实。
当我恍惚的从家里回到学校,看着那些穿着普通校服的男孩子、女孩子们,我突然好怀念这样的生活,多tm的令人向往。
阳光把炙白的天空切割的支离破碎,洒下来的零星光点也能把人们的身体烫的斑斑点点,蝉撕心裂肺的唱歌,竹子也被晒得软弱苍绿,粉红色的蔷薇花瓣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浮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我站在窗户旁,看着我眼睛里流动的红色流光,我想快要隐藏不住了。
当暴雨冲刷了整个台湾,当下水道满得不能再满,当马路上全是浑浊的、散发着腐烂气息雨水的时候,火阑独自一人望着暴雨连绵的天发呆,这鬼天气,火阑暗自骂了一句,捏紧手中的电影票,火阑恨得牙痒痒。本来想跟晋雨去看电影的,可谁知天公不作美,就在一个小时前,满心欢喜的火阑挥舞着手中的两张小票兴奋地冲回家对一脸平静的晋雨说他用自己的美貌勾引了两个小女生把最后两张票卖给他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激动。
“是哦,这部电影最近很火的,听说票都不好买,你是怎么买到的?”晋雨接过电影票,平静的说。
火阑满脸通红,兴奋地上蹿下跳:“我骗她们说我女朋友生日,我想给她个惊喜,但票卖光了,说完以后我还装作特别失望的样子,她们俩看了特心疼,于是就慷慨地把电影票送给了我。”
“不是说买的吗?”晋雨又问。
“是啊,不过那是我坚持给她们的钱,我跟她们说谢谢你们啊,但我不能白收你们的票,要不这样吧,我跟你们一人照张相,就算弥补你们看不到电影的缺憾……于是票就到手啦,哈哈!”火阑兴奋地说道。
但天公不作美,正当他们准备好出门的时候,下起了暴雨,更悲催的是,市区停电……
晋雨坐在那看书,又不时的抬头看看站在窗前一脸惆怅的蹂躏着手中小票的火阑,平静的脸上,是不易察觉的笑容。
“晋雨。”火阑突然容光焕发的跑到晋雨面前:“我们施法让电影院通上电吧。”
晋雨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不行,不可以乱用法力。”
火阑听了她的话,瞬间受到打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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