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尽浑身解数,根本难伤青袍人分毫。
然那人似乎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不然以他三级寿元封印的粗浅功夫,那人想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打是打不过了,看来只有和谈,再纠缠只会自讨没趣。
“前辈,既然您不杀宇峯,那便请您指点宇峯一条明路,到底我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
他说着双腿便跪了下去,想用真诚打动那人,希望能得到那人的垂怜。
“诶!......老朽岂敢受此大礼,公子请起。”
青袍老翁急忙将他搀起,脸上泛着笑容。
“宇峯无意闯入画界,恳求前辈相救,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
他用恳求的眼神急切地注视着那人,多么期望能从那人的嘴里得到一个令他满心欢喜的答案。
那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道:“好说好说!”
看见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他兴奋得快要跳了起来,就跟当初在公交车上相遇时一样,是那样的和蔼可亲。可突然在心里又有些责怪自己,不问因由就向老人出手袭击,真是冲动无礼,鲁莽之极。
“前辈,您真的有办法让我离开?”赵宇峯热切的看着青袍老人。但老人的回答却让他的心一下从顶峰摔到谷底。
“老朽无能为力,这得看公子的造化。”
“你!”
本来舒展的眉毛突然有紧缩起来。
“公子切勿着急,据老朽所知,这通往外界的关口确实已经封闭,何况老朽只说老朽没办法,却不意味着就是没办法。”
老人像说绕口令一样,把一句话饶了半天,赵宇峯差点就被他绕晕。
“你说有人知道怎么离开?那人是谁?”赵宇峯依然一副着急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老朽这里有一匹腰带,关键时刻可助公子以逃生之用。”
老人说罢便从袖袋里拿出一匹腰带,腰带呈淡蓝色,大约两寸宽,被一个带扣链接呈圆形,看上去十分精致。
“前辈,我是让你想办法帮我离开,不是要什么腰带。”
赵宇峯话音未落,老人嗖一声不见了。
“前辈,您走了我怎么办呐?”
赵宇峯抬头喊道。
“既来之,则安之!”只从洞中传来老人的回声。
“你也得告诉我,究竟谁知道离开这里的路啊?”
“呵呵呵呵!时辰未到,天机不可泄露。公子保重!”
“前辈!前......”
老人已离开,洞天里又只剩赵宇峯一人。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呼喊,老人都不可能出现了。他的心里却多了一种肯定,既然那人也能来到殇融画界,那就一定还有出口,然而他却没有仔细推敲他的这种想法,究竟他跟那位老人,是谁先进来的画界。
他看了一眼那条老人留下的腰带,随即便将它藏在兜里,然后木讷了好久。无可奈何,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出洞天。
万云鹤与程康早已等候在洞天外,看见赵宇峯依然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急忙作揖道:
“圣主如今可信老奴之言?”
赵宇峯不予理睬,只是嘴里叨叨念道:“真的没路,真的没路......”
“圣主可否遇到陌生人?”
赵宇峯依就不答,他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完全心不在焉。
“圣主,圣主?”
程康喊了两声,他才回神应道:“啊?”
“师父问圣主可否遇到了陌生人。”
“呵!没有。”
“圣主在洞天里面当真没遇到任何人?”
万云鹤面露质疑
“没有,洞天里连只虫子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赵宇峯须得将遇到青袍老人的是埋在心里,因为这将是他对于万云鹤需要保留的小小私隐。
“既如此,那老奴恭请圣主回庄。”
万云鹤毕恭毕敬的让到他的身后。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万叔,宇峯以后在这里可就全仰仗您了!”
既然无出路,先前有怀疑过人家,怎么也得说几句客套话。
“圣主客气了,圣主肯留下来,实乃老奴之幸!圣主山庄之幸!峰林圣地之幸!”万云鹤一连串恭维之言,说得赵宇峯浑身起鸡皮疙瘩。但他还是不敢打断,任由万云鹤自由发挥。
回到圣主山庄,赵宇峯谎称身体不适,需回房间休息。万云鹤倒也没加阻拦,想是体谅赵宇峯心境不佳,不便跟他提及修炼之事。
一连三天,赵宇峯都不出房门半步,连吃饭也是秋秋霜霜送到房间,但他始终没动一筷子。这可把两个丫头急坏了,哭着哄着,但赵宇峯仍是铁石心肠。
三天之后,当他相同走出房门,他才知道绝食的做法实在是愚蠢。
在这三天里,万云鹤始终都没过问过他的生死,他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要做。只是吩咐程康及庄里的骑为弟子跟家将,保护好山庄的安全,不许任何人打扰赵宇峯。直到他将手头的事情忙完。他也认识到,该去唤醒这个很固执的圣主了。
“圣主这几日情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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