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叶霖收回了黑云长剑，傀儡正呆滞地看着他，接着颤颤巍巍地返回广场深处，身体各处开始快速修复。
“你还真停不下来吗！”老人有些生气地质问道，一个傀儡的价值对于学院来说是巨大的，他可承担不起这责任。
“有点……”叶霖看着老人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老人气得一时说不出话了。
而宁辉走了过来，拍了拍叶霖的肩膀说道：“叶霖，厉害啊，你这套剑式是什么，才学的吗？”
“不，就是折九剑式啊。”叶霖说道。
“怎么会？”
看着宁辉惊讶的表情，叶霖笑了笑说道：“因为我不会用技式，所以一直靠自身来学习，而前一个月我发现折九应该是一种战斗方式，不该是几种固定招式。”
宁辉一开始还没懂这句话的含义，但是思考了一会后立即激动起来，犹如醍醐灌顶般，他感觉叶霖说的才是真正的折九剑式。
“这个……你能教我吗？”宁辉期待地看着叶霖。
叶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想教师兄，但我用的是纯粹的技能，只有技能才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只有技能吗？”宁辉眼神流露出失望。
叶霖明白宁辉的心情，宁辉在剑道方面可谓是痴迷，每天都来和傀儡实战以此练剑，看那拼命的劲就知道他的热情。
对于这一颗剑心，叶霖自认不如宁辉。
“你就不要你奖励了吗！”老人在一旁叫道，他很无语，自己就这么被两人忽略了。
“哦。”叶霖回过头，微笑着看着老人。
“哼，听到拿奖励真积极。”老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决定放弃练习技式！”宁辉突然说道。
“啊？”叶霖惊讶地又回头看着他。
老人再次被气到，懒得再绕了，直接说道：“奖励九百点数，你们继续。”他说完坐回了椅子。
回想起刚才叶霖战斗一幕，老人又奇怪起来，现在的叶霖击败三级傀儡没有出乎他意料，毕竟叶霖天赋很高，但上次叶霖还是凭着感情的力量才取胜，这次似乎没有动用，并且使用的剑式不同于以往。
那些攻击的轨迹和动作，几乎没有一个是相同的，完全看不透其中的规律，这样只有一个解释。
“真正的技能……”老人喃喃自语，他想起以前看到的古籍，了解到技能的神奇之处。
技式就算再灵活，修炼到后面也会存在固定招式，但是技能完全不同，变化万千，根本找不到规律。
“曾经的时代又会重新降临吗？”
老人不禁产生这样一种错觉，在现代，能真正使用技能的人可以说没有，大多在成年前就放弃了，因为技能修炼体系消失不见了。
“不对，那他是怎么学会的？”他想到这个问题，疑惑地看向叶霖。
叶霖正和宁辉讨论着折九剑式的内容，他在尽量劝说这位师兄不要放弃技式的道路，因为重新学习技能太艰难了。
但宁辉就是不愿意，他对剑道的追求达到了极致，甚至不惜遗忘所有学过的技式。
叶霖看他这个样子没办法，答应他过几天将那本技能基础的古籍给他，宁辉才作罢。
“叶霖，真是谢谢你了，看到你刚才的战斗，我真的觉得我几年来的努力白费了。”宁辉真诚地说道。
“师兄，这条路不好走，除了基础，后面没有什么书能够学习。”叶霖无奈地说道，他不能将其他书籍带出凌毅旧址。
“没什么，不能学习，我就自己领悟，初代修炼也不是没靠什么书吗。”宁辉固执地说道。
叶霖见状，知道没法挽回了，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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