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厅接着说道:“这位夫人撞墙而死,大王本来就极为恼怒,那位夫人的夫君此时赶了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夫人,一边指着大王的鼻子痛骂,一边拔剑想刺杀大王,他哪里是大王的对手,被大王一剑刺死,大王盛怒之下,便下令处死了庄氏一门!”
“旅帅享受的绝色楚女到底是何人啊?属下们可都迫不及待了!”矮个儿吴兵急切的追问道。
翁厅喝了一口酒,满脸得意的说道:“我们奉命搜查庄府之时,本旅帅在后宅之中发现了一名绝色女子,虽然相较那位少夫人,姿色稍有不及,但也堪称绝色,窈窕淑女,肤白如玉,纤腰丰臀,最妙在于她仍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虽时隔多年,但本旅帅依旧难以忘怀哩!”
矮个的吴兵问道:“旅帅真有艳福呀!不知那位女子是庄府的什么人?之后又是如何处置的?”
翁厅带着无限的自豪说道:“本旅帅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看穿着打扮应该不是女婢之流,估计是庄府的一位小姐,本旅帅刚刚兴尽,正赶上魏将军经过,当时魏将军还只是一名卒长,本旅帅便将那女子献给了魏将军。”
一个吴兵很急切的追问道:“旅帅说的魏将军便是魏亥将军吗?那后来呢?那女子怎样了?是否跟了魏将军?”
翁厅喝了一爵酒,淡然的说道:“正是魏亥将军,因大王有令,对于庄府男子一律就地处死,女子虽然可以由我等肆意享受,但之后也要一并处死,魏将军享用完之后,便亲手处死了她!”
严承庄哪里还有心思欣赏什么歌舞,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仇恨,满腔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双目喷射着仇恨的火焰,盯着前排翁厅的背影,心中狠道:“翁厅!魏亥!老子本想只杀夫差一人,但如今既已知晓你等手上沾满我庄氏一家鲜血,那老子便先宰了你们两个!”
不知何时,郭先轻轻碰了严承庄一下,说道:“凌湘姑娘登台了,那绯衣女子便是,果然人间绝色呀!”
严承庄抬眼看去,厅中数个年轻女子已然在翩然起舞,严承庄目光虽然投到厅中,但丝毫没有看歌舞的兴致。
几个身着水绿色长裙长发及腰的年轻女子,将一个绯衣女郎围在中间,这些舞姬俱是上乘姿色,尤其以中间的绯衣女子最为出众。便如那片片绿叶中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长袖曼舞,衣裾飘飘,宛如凌波仙子。
场中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沉醉于她的芳姿曼舞中,不过严承庄却无心于这轻歌曼舞,他此刻只想杀人,杀掉眼前的仇人!
该如何宰了眼前这个仇人呢?杀了他很容易,但难的是既要杀了他,又不能暴露自己,否则哪里还有机会去杀夫差这个罪魁祸首?
仇恨和愤怒充斥着严承庄的脑海,使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心情便更加的糟糕,只是一爵一爵的喝着酒,以酒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几乎要窒息的心脏可以稍微减少些许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厅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那声音大的似乎都要把房顶掀了起来,数不清的铜钱如雨点般抛向中间的空地上,诸位舞姬向着众人行了礼,便翩然退下,班主领着几个婢仆捡拾着满地的铜钱。
尹其掏出一贯戈钱拿在手中,冲着为首的班主一晃。
班主顿时心领神会,立刻凑上来,躬着身子,满脸赔笑的说道:“谢先生打赏!”
尹其将手中的那贯钱放到班主手中,微微一笑:“我家公子想单独请凌湘姑娘坐坐,不知班主意下如何?”
班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个歌舞团便是他一手创办的,那些歌舞姬都是他手中的摇钱树,平时巴不得多一些这样的财神爷,哪里肯拒绝,但这班主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躬着身子,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道:“不瞒大爷,我家凌湘姑娘一向心高气傲,若是她看不上眼的,纵是千贯万贯,也休想请得动她,我虽然是班主,但也不敢强难了凌湘姑娘,她可是我们的台柱子啊!请容在下去问问凌湘姑娘,再答复大爷吧!”
郭先会意的一笑,又掏出一贯钱放到了班主的手中,说道:“班主知道该怎么做?呵呵!”
班主点头道谢,满脸笑容的转身离去。
严承庄看他们的表情,已经猜出是要做什么勾当了,一个计划便浮现于脑海中,于是凑到郭先耳边,低声问道:“郭兄可否借些钱给承庄,我看上了一个舞姬。”
郭先欣然一笑,冲着尹其他们腼了腼下巴,低声说道:“倒是带了几贯钱,只是他们好像也看上凌湘姑娘,若是他们不跟承庄争,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严承庄答道:“郭兄误会了,承庄并非看上了凌湘姑娘,只是瞧上了一个普通舞姬而已。”
一边的谷庸也开口说道:“谷某也看上了一个舞姬,不如咱们兄弟今日都留下来好了,嘿嘿!”
郭先笑道:“既然如此,那郭某便陪两位一起留下好了,今日谷兄请酒菜,至于这份钱嘛,郭某来掏好了,就当是明日的一餐提前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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