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足球（1 / 1）

看着脚下的足球，是的它现在不叫“鞠”了，改称足球了，也不要奇怪，足球、足球用足踢得的球，因为楚国工匠把“鞠”进行了改进，它就叫足球了，就算不改进中原的事物到了楚国也往往会起另外的名字。现在，球的内部填充的不再是米糠，而是动物的尿泡；球壳也不再是两块皮合成的壳而是八片尖皮缝合的了，它变得更圆了。我只是提了下能不能把动物的膀胱做成囊放在里面，工匠就把足球做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达到了唐代的水平，所以不能低估古人的能力。或许他们与现代人的差距只是在知识层面与逻辑方面，而不是能力上的差距。

望着眼前十来个“小伙伴”，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两眼无神，很难想像，他们竟都是战士遗孤，因为战争的激烈收编野人当兵，但野人本身是没有什么积蓄的，参军一旦战死所遗留的孩子就很难存活；而国人大多比野人富裕，还能得到王室的赏赐，故国人的遗孤或许生活困苦但生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战死妻儿王族不加抚恤。外加拼命作战也得不到应有功勋，也不怪军队没什么作战意识，打不过耕战体系下的秦军。唉，看着他们，我只能给自己暗暗给打气，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就这些小伙伴，我可是求了母亲好久，她才同意给我些人供我玩球，不能太挑，就他们开始吧，不过先养下身体。其实我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些人是母亲精挑细选的，他们社会背景干净，大都来自封地，生活困苦，而且没有什么牵挂，是母亲特意为我准备的亲随。

走在回去的路上，心想：现在人是有了，但场地该怎么办，还有我该怎么还他们相处？我是贵族，他们是平民，康熙是怎么和他的摔跤手相处的？玩乐？又或是打成一片？对了，我可以当教官，他们是学员，老蒋凭借几千黄埔学生整编成几十万的嫡系部队，后来虽败于****，但还有很多学生陪他一起到台湾，我因年龄的关系称领袖、当核心太早了，也不明智；但我完全可以当孩子王。老蒋是靠着孙中山的支持当了校长；而我的身份就是我最大的凭借，现在还是出身最重要。至于说场地吗，踢球不像是角抵，室内室外都无所谓，只要有块地就行了；可是足球不一样，它需要很大的要有一块的空地，地还要平整。想了想，我还是得求助母亲。

三个月后，看着小伙伴们有模有样的追抢着足球，限于人数，想搞个现代足球比赛仍是遥遥无期，但人少有人少的玩法，再说场地也不是太大。不过，这不着急，一方面是不能着急急，另一方面是没有必要着急。虽然人比较少，虽然场地比较小，但眼前的景像，在历史上这个时间是没有的。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改变，我相信随着改变的越来越多，量变成质变，最终会造成整个社会的改变！其实在我并不知道，改变的已经很多了，因为足球在军营已经开始流行了。父亲见我和小伙伴踢过足球比赛，便认为足球可以消磨士兵过于旺盛的精力，便在军队推行，以至于足球军队快速普及并流传到民间，开始慢慢的改变楚人，尤其是国人的体质。而在冷兵器时代，体质的强弱及体力的充沛决定着行军的快慢和距离。

竟然跑过中场线了，我立即吹了树哨，伸出两个手指，又示意乙队发球。其实，现在的规则还比较简单，就三条：一、除守门员外，队员不得用手触碰球且守门员只能在球门禁区活动；二、后卫人员不得越过中场线；三、因三次犯规罚下场的球员，不得替补。太复杂他们也不懂。而且限于身体、体力比赛的时间也在两刻钟到三刻钟。他们虽然说可以吃的饱了，看着也比三月前健壮些，但还是有些营养跟不上。但也只能这样了。他们又不是贵族，可以吃饱、有时还能尝到肉，对比平民的生活已经好多了。看着球场上乙队夺球、传球、快跑、射门！没进！接连几次狂攻，都没进。我知道乙队要输惨了。果然、在快结束的时候，甲队趁乙队体力不支，疯狂反扑，拿下17比7的大比分。甲队打了翻身仗，可以先吃饭了。是的，赢得那队可以先吃饭，输的后吃饭，还要清扫场地。对于这群“小伙伴”怎么让他们好好锻炼？怎么培养他们好胜精神？当然是吃饭的先后顺序了，这是最实在的办法，赢了就可以先吃饭、可以吃饱、还有肉吃；输家只能后吃，或许可以吃饱，别想有肉吃！

躺在床上，心想光踢球不是成玩球了吗？踢球只是是掩饰，而不是目的。要让他们能成为我的羽翼，对我有用。不然我花心思在他们身上干嘛。可是现在？还是以玩球、角抵野蛮体魄吧，等再大些，看他们能力、潜力或工或兵或商又或农，官就先不要想了。当前能当官的都是贵族，就是外来的人他们本身也都有贵族血统。再之后每隔一段时间搞次聚会或踢次球，对搞成会所、俱乐部之类的组织。法国大革命时期当政的雅各宾派不就是是一俱乐部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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