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穆隆见邢德一大早来巡查营惊奇道:“哎?大哥,这一大早你匆匆来必有要事相商吧?”
邢德道:“兄弟说的没错,愚兄确有要事相商。”说着附耳穆隆嘀咕……
他听罢深思片刻道:“兄弟想起那贼人是高丽人,那年是奕大人看这贼人偷了人家银包,刺伤了人还死不认罪,看那贼强横,因此把那贼打狠了一些。那贼最可恶的是死犟,嘴硬!听说他被关进大牢里两年多没人管,打烂的屁股都生蛆了。如果按兄弟的想法把他宰了不就完了嘛,可奕大人不知脑袋少了哪根筋没听我的建议。是去年腊月他才命人将那半死不活的贼人送回高丽国。哎?怎么?难道那贼?”
邢德道:“兄弟,客店老板听到他们的对话,断定那贼人是高丽国强盗。几个高手到凤凰城是要报复官府的,所以愚兄特来告知兄弟即刻派人向奕大人禀报,严加防范才是。最好把那仨人抓起来审问,以免除祸患。”
穆隆道:“大哥言之有理,兄弟这就派人回凤凰城向奕大人禀报。”
邢德道:“若兄弟需要愚兄相助及时告知,那愚兄告辞了。”
邢德走后穆隆正要给奕艾写信,见军校走进门道:“启禀大人,军兵试用火炮出
了故障,请大人去看看。”……
却说次日,朴世炆仨人换装鬼鬼祟祟在城守尉府周围探视完后回到客店,商讨对策。大驴脸道:“大当家的,我看咱们还是在三更天趁他们睡的正香下手。”
朴世炆道:“不!对付这帮草包军兵何必等到深更半夜,深夜太冷衣服厚也不方便穿窬施展轻功,再说天一落黑进府寻找狗官也方便,只要将狗官得手,那府中的军兵都得乖乖的听话,一旦有意外发生将狗官宰了也方便撤离。”
杀手道:“大当家的言之有理,一身轻也可多带些金银财宝。”
朴世炆道:“待吃完晚饭就去奕府,搬舵的(大驴脸)在后门接应。”
再说穆隆夜晚上炕时,才猛然想起早上邢德叮嘱他的话,心说:“呀!坏了!我忙活一天竟把公孙兄提示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天色已晚这可如何是好?”
他深思片刻,心说:“哼!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仨贼嘛,城守尉府把守的甚
严,估计不会有事,再说哪会那么凑巧贼人今夜就到奕府?明天派人送信不迟。“
夜里朴世炆与主刀的身穿夜行衣飞身上了城守尉府的房上,窥视院中情况,他附耳主刀的道:“记住!进府后先到客厅或书房找到狗官,命他交出贵重东西然后将他宰了咱们撤离,一旦被军兵发现押着狗官撤离。”
说罢两个黑影从房上跳进院内,主刀的将一军兵用刀顶住咽喉悄声道:“说!奕艾那狗官在哪个屋我饶你狗命!”
军兵悄声道:“好汉爷,饶命!实话告诉你,天黑前小的听到大人出府门时吩咐侍卫长说他今夜出去有事不会来了。”
“狗官到哪里去了?说实话饶你不死!”
“好汉爷,这小的确实不知。”
“狗官书房在哪里?睡觉的屋在哪儿?”
“这我知道,我领你去。”
军兵前头带路与主刀的走进书房,他的利刃刺进军兵咽喉。二贼在奕艾书房里挑了一些值钱的古董揣进怀中,便进入内宅将奕艾的三福晋和五岁的格格用刀逼住。两个丫环听到动静刚进门便被主刀的杀了,三福晋和小格格吓傻了。
主刀的用刀逼住三福晋咽喉悄声道:“不准出声,不听话将你们都宰了!听到没!把外衣都穿上跟我们走!”
二贼人将三福晋和小格格捆绑起来,把嘴堵上押出房门。杀手押着人来到后院扛着人正要翻墙,被巡逻的军兵们发现。朴世炆看管人质,主刀的一阵猛杀加飞镖,虽然军兵死伤大半却越来越多围了上来。
朴世炆见军兵开弓对准他们,用刀尖指着三福晋的哽嗓咽喉喊道:“尔等都给我听着,都好好看看!这捆绑的人是谁!我告诉你们!这可是你们奕大人的福晋和格格,哪个再敢近前一步我宰了她!”
主刀的将格格抱起用刀顶着格格的咽喉道:“尔等看清楚了!这可是奕大人的千金格格,尔等如再不退下,我一刀宰了她!”
官兵们听说被捆绑的人是奕艾大人的福晋和格格,都疑惑不定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一侍卫在火把照射下一眼认出是格格道:“呀!她真是舒欣格格,两位好汉爷,你们千万别伤着格格有话好说!”
朴世炆将三福晋口中塞布拽出道:“你快命令军兵后退!否则我宰了你!”
三福晋喊道:“你们都退后!放他们走!”
朴世炆道:“给你们提个醒儿,谁都不准尾随我们,一旦发现有尾随者,我立刻杀了她们!”
众军兵们听着面面相觑,放下弓箭无人再敢近前厮杀,只能看着那二贼从大门口大摇大摆地将人质押出大门,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仨强盗骑着马押着人质边走边四处扫视。
大驴脸道:“大当家的,这山里的大雪都没化走山路肯定不行,不如咱们到前面找一大户人家歇息一天,顺便再添饱肚子整点什么外快带回去你看如何?”
朴世炆道:“正合吾意,走!”
匪徒一行飞马狂奔走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村庄,大驴脸选择了村子边一大户人家,主刀的矫健地翻墙进入院内,只听得一阵狗的狂吠声,他甩手一镖飞那狗顿时无声。他回身把大门打开,朴世炆的和大驴脸牵着三匹马进了院子里,大驴脸顺手将大门插上。这时从正房东屋窗户里传出惊恐的声音:“谁!谁啊!”问话声刚落,只听“嚓”的一声屋里传出惨叫声,接着只听得屋里一阵惊恐声,惊叫声和女人的低哭声。杀手用刀将门撬开进入屋内将屋中人竭尽杀死,又以同样手段将其它屋里人竭尽杀死。
晚上大驴脸沾沾自喜道:“大当家的,明儿一大早咱们就大摇大摆地走大路,咱们有人质在怕谁啊。官兵们都不能奈何咱们,到了江边他们还得乖乖地给咱们备船呢,咱们只要一过江,那就大功告成了,这次收获可真不小啊!啊?哈哈哈哈……”
朴世炆的得意地对大驴脸道:“搬舵的,你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知,看来还真不是吹牛逼。这次行动前你占卜吉凶时算定此行大吉还真的很准哪。咱们这次绑架了狗官的‘夫人’和闺女,这比他娘的宰了那个狗官还过瘾呢!这小娘儿们长得可真水灵啊,看一眼都他娘的都很舒服,啊?哈哈哈哈……”
大驴脸献媚道:“是啊,大当家的,如果咱们宰了那狗官就再捞不到银子了,这狗官的‘福晋’和格格可值银子了,那小娘子没了,还不把那狗官想坏了。咱要多少银子那狗官都得给呵。啊?呵呵呵呵……”
主刀的忍不住以试探的口气道:“哎?大当家的,你这一夸奖那小娘儿们兄弟都受不了了。是不是让兄弟那个?啊?哈哈哈哈……”
朴世炆听罢恶狠狠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别他娘的嘴馋,这个小娘儿们谁都不准打主意!”
大驴脸皮笑肉不笑道:“大当家的,您看上的女人谁还敢有非分之想呢。主刀的只不过是过把嘴瘾罢了”
他边说边望着主刀的大笑:“啊?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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