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哪有什么妙计呀,只不过是用笨办法罢了,来志才你坐这,一会我有不懂的字,向您请教,您就告诉我是什么字就成了。”刘传兴匆匆的把一头雾水的戏志才,请上了座,拿出了新让人做的竹卷,平铺开来,捉起毛笔,沾上满是墨水香味的黑墨水,学着戏志才的样子,在笔砚上粘了粘,挽袖提笔在竹卷上,用弯弯曲曲得如蚯蚓般的,文字写下了孙子。二字而后问道:“志才,这是国之大事吗?”
“是的,道衍,你这个字也得好好练练了,我这看你的字,也得用猜的才能明白他的意思呀…”
“呵呵,那是必须得练的,有道是字如其人,我也不想让别人误会,我长得跟蚯蚓似的呀,哈哈,接下来国之大事之后,又是什么以五事呢?”刘传专心的写好国之大事后,又对照了一下,确定无误后,才笑着问道。
“哈哈……我看看,嗯,不可不察之后,是,故经之以五事。”两人有说有笑的,一问一答直忙到,天色将明,才算把孙子十三篇完成了,刘传捧着新写的字,对照着戏志才写的原篇,慢慢的朗诵了两遍,和戏志才确定无误后,这才停了下来,心宝宝的拿了东西,把这些竹卷收拾起来。
“志才呀,真是辛苦您了,您的身体弱,偏生又劳累得您,陪了我一夜没睡,我去弄些早食,咱们吃完后,你就捉紧时间休息吧。”刘传忙完了事,看着戏志才有些微红的眼睛,暗自责怪自己太粗心了,这戏志才在历史上,可是因为英年早逝,才导致名声不显的,这次他遇到了自己,绝不能再让他过于劳累了,有心把剩下的仙丹给他吃了吧,又想起当初自己吃完后,连拉了几天的,那番可怕的经历,看着戏志才瘦弱的身子骨,只怕是会把他给折腾死,赶紧的打消了念头。
“唔……我没事,倒是道衍,你这个办法可以哈,不到半个晚上就搞定了,不过你这是什么字呀?我怎么看得似懂非懂的,啧啧……当真奇哉。”戏志才张手伸了个懒腰,伸着三根手指头捻着清秀的短须,看着刘传那鬼画符,沉吟着问道。
“啊?这个吗……哦,这是跟老仙学的,我也不大清楚是什么字,估计是天朝文字吧。”刘传闻言,眼珠转了一圈,沉吟了一下,转头往外走去,边走边回答着,暗道:“红旗飘扬的和平年代啊,饱食鲜衣,虽有些不足,可跟这一比起来,最少不用天天担心着,小命不保吧?那可不就是天朝了吗?可惜呀,却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哩,该死的老头……”‘叮当……’刘传正走到外面来,见得天刚蒙蒙的发亮,薄若轻纱的晨曦,正在慢慢的散去,空气虽略有些潮湿,却是充满了芬芳,深吸一口令人精神大震,忽闻得清凉的晨风中,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心知定是甘宁无疑,遂开口唤道:“甘大哥,这么早去哪呀?”
“哦,是刘兄弟呀,我正要去练武呢,呵呵,你也这么早起来呀?”随着声音传来,劲风微荡,甘宁带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出现在了刘传身前。
“哈哈……我和戏先生忙着弄书识字,都是一晚上没睡,正准备去弄些早食呢,甘大哥你可真努力呀,每天都这么早起来练武吗?难怪你的武艺如此之高!”
“哈哈,习惯了,一开始是被我那老鬼师父逼的,后来习惯了一天不练,还觉得浑身不对劲呢。”甘宁笑眯眯的说着,又低着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天边说道:“刘兄弟呀,我那师父把武学看得很重,还逼我发下了毒誓,决不能外传,这怪不得他老人家,这武学他也是相当不容易才学来的,不过呢,这荒郊野外的,我跑去练武,万一吧,一个不小心,让路过的人给学了去,我又没有发现,却也是无可耐何的事,他老人家曾经跟我说过呀,他的武艺当年也是这么来滴,只不过后来被人家给发现了,被好一顿的揍啊,直接打了个半死,险些连命都丢喽,后来人家看他一心向武,既不想武学外传,又不忍伤他性命,这才收了他当女婿,哈哈……我走了,你去忙吧,我就在那边的空地上练武,有事你叫我就行了。哦对了,练武最重要的是基本功,只有基本功扎实了,才能发挥出武艺的精髓,我每天都要练习基本功的。”
“我察,甘大哥,你这分明是告诉贼,自己的财宝藏在哪了,而后让贼不要惦记了吗?”刘传看着转身潇洒的,带着清脆铃声离去的甘宁,两眼都闪闪发光了。暗自的嘀咕着,心知这分明是甘宁与他志气相投,有心授艺,却又碍于师命,这才想出来的折中之法,不由得心中大是感激。
“咦?俺说刘兄弟,你一大早的,在这对着太阳发什么呆呢?”
“啊?哦是周大哥,啊,对了你来得正好,麻烦你去帮戏先生,弄些好吃的早食去,他可是一晚上没睡,我这还有点事,一会儿咱们再唠哈。”刘传循声望去,正见得抱着可爱白兔,自雾汽中走来的周仓,连忙吩咐了他一声,跟着甘宁的方向奔去,甘宁的一番好意,可不能浪费喽。
“是谁在那边鬼鬼祟祟的,给甘大爷出来。”甘宁在密林中的一片空地上,面朝着太阳,闻得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头也不回的大声喝道。
“虾米?不是你让我来偷师的吗?这又让我出去,我出去了还能偷呀?”正在林中找了个好位子探头探脑的刘传,闻言,瞪眼张嘴,一时不知这是个什么状况,有如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唔……原来没人呀,估计是只早起路过的小骚狐狸吧,哈哈……”
“我察,好家伙,原来你是在找机会骂我呀,好吧小骚狐狸就小骚狐狸吧,有得学就好,管他是什么哩,嘿嘿。”正不知要不要出去的刘传,闻得甘宁大声的自言自语,却是知道甘宁在找机会戏弄于他,不过他更知道学好本领的重要性,因此――忍了。
“力之发也,起于地,经足转腰通膀臂,故武之基础为步也,步有马步,马步者,双脚开立与肩同宽,足尖对扣,如木之根扎于地也……”甘宁嘴角微微的扯了两下,蓦然一字一顿的大声背起了拳经,并一式式的慢慢的练习着,马步,虚步,丁步四六步歇步,等各种步法……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甘大哥!”甘宁在林中反复的练了小半个上午的步法,这才转身自顾自的离去,留下刘传自个体会,每一次他都是大声的讲着要义与注意事项,刘传分明早就听得,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却还是坚持着,继续大声的讲解了二个多时辰,他知道那是甘宁怕他听不清楚,方才如此施为,否则身为一个高手,哪里会一式式的背着拳经练武的,这一切都使得他暗自的感激莫名,他以前也曾看过这些姿势,只不过没有认真去看,就更不知道什么叫做,舌抵上鄂,吞津咽液,气进丹田,深吸缓呼,气行于背了,这一次得益于甘宁的反复教导,只觉得心中如拔云雾而见青天,深有豁然开朗之感。
“甘大哥,你有大义,我刘传也不后于人,待我练习熟练了你教的基本功,便把那横行大荒,所向无敌,自号淫棍之人,所传之棍法图与尔同观之。”刘传眼中闪着泪花,握紧了拳头,默念着甘宁所背的拳经,循规蹈矩的一遍又一遍的练将起来,倒不是他不想马上去找甘宁,给他看那棍法图,而是怕万一忘记了甘宁所传之武艺,岂不是辜负了甘宁的一番深情厚意?
“甘大哥,原来你在这呀,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日已过午,刘传独自在林中,把甘宁所传练得牢记于心,又做了几组,那梗直周仓,所谓的想女人运动,带着一身的臭汗味,累得如死狗般的慢慢回来,正好见到甘宁正带着甘河等人走来。
“哦,刘兄弟,看你这一身的汗,咦,还带着酸味,快擦干了,别吹了风,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啊让甘河带几个人,回家去看看去。”甘宁笑呵呵的,做势捂着鼻子,扔给刘传一块麻布。
“唔……原来甘大哥想家了呀,对了,甘大哥,我这有张看不懂的图,你来帮我看看呗?”刘传对着甘河等人点了点头,拿着粗硬的麻布擦着汗,对甘宁说道。
“好,甘河,你带他们回去吧,记住速去速回,免我挂念。”
“好咧,大哥,您就放心吧,刘兄弟我们走了。”
“嗯,一路顺风,早去早回。”刘传对着远去的甘河等数十人,挥了挥手,和甘宁并肩向着住处走去。
“甘大哥,我得这图的时候……”到了住处,刘传心宝宝的取出图来,把得棍时所见的梦境,和甘宁说了一遍。
“啊?……那可不是梦呀,刘兄弟,我听师父说过,世上有些武艺通神之人,有些不可思议的能力,能为人之所不能,就像是小孩子也搞不懂大人为什么,轻易就能举起几百斤的东西一样,你所感受到的,有可能是那人特意留下的奇异能力,是为了引导你这个有缘人的。”甘宁闻言吃了一惊,瞪眼张嘴了半晌,他可不像刘传那般没见识,以为是梦,这才告知他真相。
“我察,我还以为是梦呢,难怪这么真实,一幕幕都在这脑海里,挥之不去。”
“哈哈,你可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啊,快把图展开吧。”甘宁听说这淫棍如此历害,两眼发光,不停的搓着手,连声的催促着惊讶中的刘传。
“哦哦,好,你看这上面几乎全是鬼画符吗,一个字都没有,也不知道用什么原料画的,还带着血腥味。”刘传答应着在地上,展开了那副巨大的皮图,指着上面道。
“唔……他说是大荒人族,指不定比三皇还早呢,当时可能还没有文字吧,不过这图还真是难懂呀,这上面画着个人头骨,而后这个是……心,这二根线条,倒像是根棍子,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几个人形的步法,倒是和我们的基本功差不多,这是马步,这是丁步,歇步,四六步,唔……这个这么多棍子?难不成是棍的影子?还有这二条直线和一条弯曲的蚯蚓又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啊,我也是弄不明白哩,还有那几个人形,又是黑又是红的,我咧个去的,我是一头的雾水,茫恰恰哎,甘大哥,这可咋弄啊?那淫棍打遍大荒无敌手,那么历害的人物,我幸运的得了他的棍谱,却硬是整不明白,怎么弄?这武功要是乱练的会死人的吧……”
“嗯,要是练错了,最严重的后果是会死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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