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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爱情?这是一个千年无解的话题!我们可爱的大姑娘,一身红衣的舞蝶,也同样的是说不清楚,如果说爱是一种心动,那么也许她早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在外面耀够了武,逞足了威,和阳春三月的暖风,一起归来的,讨人厌的家伙了吧,那为什么明明对他心动,却又要说他讨厌呢,这是因为当她望眼欲穿,又满心欢喜的,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去迎接他的凯旋归来时,这该死的坏蛋,竟然会忘了当初的承诺,两手空空的就归来了……
光阴荏苒,转眼小半年过去了,现在已是,阳春三月底了,艳红色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尧山,清澈的天空中,把大地照耀得一派的暖洋洋,远方的山顶上,还有着不曾完全融化的,皑皑白雪,近处却早已是满目的苍翠,还点缀着红的,粉的,黄的,甚至是白的,数之不清五颜六色的花朵儿,就连那小溪河流也因为,得到了解放,而在哗啦啦的唱着歌,甚至还会敲击着碎冰,发出那如同仙音般,叮叮咚咚清脆的响声,眼前绿油油,平静的湖面上,阵风吹过,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像是老人额头上的皱纹一般,扩散了开来,真可谓是,湖面本无波,因风起皱!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可这一切一切的事物,又和她一个满怀心事的大姑娘,有几分的关系呢?难不成她也要因为爱而起了皱纹,白了秀发吗?
气不过他的粗心大意,今天又狠狠的照着刘主公,那高贵的臀部,狠狠的一通猛射,直射得他鬼哭狼嚎,落荒而逃,这才恨恨的跺着小脚,收了心爱的朱雀弓,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那个笨得像,木头一样的家伙,还是那般的不解风情,一点儿都不知道女儿家的心事,好不容易盼得他归来,他却还是一如往常一样的,天天习文练武,把自己累得像小狗一样的,吐着舌头喘粗气,却一点都不懂得陪陪人家,欣赏一番这无边的春光,枉自辜负了这天地间的无边美景……
当神州大地,四处开花,神魔军旗,到处飘扬时,刘传与众将,陆陆续续的率着各部,返回了尧山深处,成功的解决了过冬的难题,并引开了朝廷对南阳的注意力,这让刘传觉得,一切都是这么的如意,当然除了那,有事没事就爱拿着,朱雀弓射他屁股的,那个火辣辣的小婆娘,生活就几乎,已是十全十美的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传率着这一帮志同道合的,兄弟们,几经商议,均决定不再有大的动作,全心全意的经营着,尧山这片乱世中的世外桃源,他们统率众人,齐心协力的,想办法多弄粮食,开荒种地,蓄水养鱼,圈地养殖,移栽果木……
军事上有黄忠等将,全力训练精兵,内政中有戏志才等人,大展手脚,刘传这个撒手主公,只管天天练武习文,全心的研究着大荒棍谱……
四月初夏,百花盛开,刘传于木屋中,就着满山的花香,闭目宛若老僧入定,重温旧梦中淫,棍战万魔之情景……
五月,骄阳渐似火,居处木屋外,草坪上空,刘传尝试着用狼牙棒,缓慢的舞动着,一招一式的重演着,淫棍之术,颇有些照猫画虎的意味……
良久良久之后,“呼……练了一个多月了,总算是有点心得了,呼……”刘传驻棍于地,不断的喘着粗气,累得跟狗似的吐着舌头,脸上却满是笑意,这一个多月来,他一步一步的,重新练着棍的基本功,众握法,到步法,身法……终是有所心得。
‘咻……’“不好!”刘传蓦的听到,身后一阵的,破风声疾响,心中大吃一惊,连忙就势,连人带棍,直接往前趴落。
“看箭!”黄鹂般的娇叱声响起,一杆无簇之箭,险之又险的贴着刘传后背,飞过,劲风刮得他的,后背都是一阵的凉叟叟……
刘传躲过暗箭,就地一个乌龙滚柱,急速翻身而起,张口大喝道:“呔!舞蝶,你又来偷袭我?”
“谁偷袭汝了,汝不曾闻得看箭之声呼?”黄鹂出谷般的娇声响起,一身红衣的舞蝶,拎着同样艳红的,朱雀神弓,俏生生的,出现在了刘传身前,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深深的瞟了他一眼,笑吟吟的又说道:“不错啊,这次总算是闪开了呢,有些长进了哩,下次人家该加把力气了,要不都射不着汝了,喀喀……”说完就伸手捂着小嘴,盯着刘传的屁股,银铃般的响声中,直笑得花枝乱颤,想是在心中忆起了,某人的有趣之事吧。
刘传心里那个怒啊,暗道:“你偷袭也就罢了,你还看着老子高贵的臀部笑个不停?你是几个意思?老子堂堂一个男子汉,总让你个小娘皮,拿着弓箭射屁股,当真是岂有此理?”忍不住跳起脚来,指着黄舞蝶,大声喝问道:“好你个小娘皮,箭都快射到人了,你才叫看箭,你还好意思说不是偷袭?”
“嗯?好啊!汝竟敢骂吾为小娘皮?”黄舞蝶一大早就想来找他玩,见得刘传正在练武,一直安安静静的,远远的躲在边上看着他,不敢打扰了他的心思,直到刚才见他练完了,才想出来和他闹着玩,不想刘传这厮,胆生毛了,竟敢对着她戟指怒叱?当下……
“啊?什么小娘皮?我是说……舞蝶你误会了!”刘传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被怒火冲晕头了,竟然把这惹不得姑奶奶给骂了,急待解释时,迟矣……举目就见得,眼前红光闪处,纤纤玉手握红弓,连忙扔了手中狼牙棒,惊惶大叫着,掉头就跑……
“汝跑?某就看能汝有多能跑?给某中!”身后娇叱声扬起,旋即就是一阵的‘梆梆梆……咻咻咻……’弓弦急响,刹时破风声大作,无簇之箭,一根接着一根,流星赶月般的奔着,正跑得草伏树摇的刘传身后而去……
“嗷哦……可恶的小娘皮,老子和你没完……”顿时,尧山中响起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凄厉嚎叫声,直惊得,林鸟冲天起,草兽蹿林藏!
“唉……这都怨某当年,太过于娇纵蝶儿了,主公,您又遭罪了也……”高山上黄忠搭眼,摇头轻叹!
“惨喽,主公耶,您之贵臀又遭殃了呼?”密林里典韦探头,暗自啧舌。
“神医,只恐今夜又得劳您,为主公诊治一番喽!”良田边志才与张机相对,微微一嬉。
“刘兄弟哎,这俺可帮不得汝,汝休要怪俺,那婆娘忒恐怖了也!”深水中周仓冒头,摇了摇湿漉漉的黑头,复又一头扎入水里……
夏六月,娇阳胜火,刘主公仅着小内内,赤条条的,立于清凉的,九曲瀑布之下,狂舞大棍,怒挡暴水,欲图练得水泄不通,以保护自己的那高贵的臀部,不再受可恶小娘皮的摧残,然而,天下事又岂有一口就能吃成胖子,之理呼?于是当刘主公,历经一番苦练之后,自以为神功大成,天下无敌时,遂大摇大摆的提着掌中狼牙棒,兴匆匆的,去寻那可恶的小娘皮也……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山林里响起了刘主公,雄纠纠,气昂昂的搦战声:“黄舞蝶,你给我快出来,刘传,刘道衍来也!”
“讨厌!这该死的坏蛋,来找人家,就不会悄悄的来吗?非得这般大声,弄得谁都知道了。”越来越爱美的大姑娘,黄舞蝶,正在房中,对镜贴花,闻声急来看时,旋即粉脸生晕,忙伸手捂了双眼,啐道:“唉呀,讨厌死了,这坏蛋,如何来找人家,却连衣服也不穿,竟仅着个裤头,当真羞也羞死人了……”
“这黄舞蝶倒也真会挑住处,这里却比我住的温泉边,要漂亮得多了。”刘传抬眼打量着,舞蝶居住之处,却见得是靠山近水,左林右圃,甚是清凉秀丽,山间阵阵泉声叮咚,门前草坪绿意盎然,前有一糊,湖中粉的,白的荷花竞相开放,风起处,阵阵清凉送清香。
‘吱呀!’刘传正自欣赏风景,忽闻得一声,柴扉轻响,急忙撤步,舞了个棍花,摆好架势,抬眼望去,正见得一身红衣的,娇俏舞蝶,素手拿了一件新衣裳,撅着红艳艳的朱唇,斜倚着柴扉,轻声嗔道:“讨厌!兀自在那边发什么呆?给汝衣物,速速披上,也不怕羞,光着身子到处乱蹿。”‘忽’的一声,素手轻扬,把衣裳向他丢来。
“呃……”刘传闻言,低头一看,不由得老脸通红,连忙弃了手中狼牙棒,迅速抄起衣裳,三两下胡乱套好,复取棍在手,正待摆开架势时。
舞蝶见得他乱套衣物,已是莲步轻摇,款款走到了他的面前,轻声嗔道:“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尚不识穿衣呼?”遂举素手,为其整领口,掖襟摆,轻声细语中,为他细心的整理着,弄得乱糟糟的衣裳,鼻尖香风轻送,耳内娇声弱嗔,刘传几时曾见过这巾帼英雄,如此温柔小女儿姿态,不由得一时呆之呼也……
“这是爹的衣物,汝穿起来,倒也不嫌小,最近汝好像又长高了些哩!”舞蝶细心为他整好衣物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发呆,乃低了头,轻声言道。其实此衣,却是她最近跟着娘亲,新学着亲手,专门为刘传而做的衣裳,只是不好意思直说,这才托言是其父黄忠之物也。说完话后,见得刘传没有回音,抬起头来,见得刘传兀自目瞪口呆,遂翻了他一记白眼,微嗔道:“讨厌!就只会发呆吗?汝今日来寻人家,底究有何事吗?”
“啊?哦……”刘传闻言惊醒,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地来,连忙撤步舞棍,摆开架势大喝道:“可恶的小娘皮,本主公,近日苦练棍法,神功大成,再也不怕你的偷袭了,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吧!”‘哧啦……’声响,却是刘传动作太大,这黄舞蝶又是新学的,做衣裳,针线细脚不太牢固,刘传一动之下,袖,肘,领,背,登时尽皆开裂,反把黄舞蝶,新为他亲做的衣裳,扯了个四分五裂也……
“汝……”黄舞蝶本是满怀柔情,一如小媳妇般的满心欢喜,突见得刘传怒叱声起,竟把她灯下几回穿针,扎得小手尽是针孔,好不容易才做好的衣裳,扯得破破烂烂,登时怒不打一处来,咬银牙,支玉指,点着刘传好一顿的抖擞,半晌说不出话来……
“呃……”刘传听到衣服撕裂声,低头一看,一阵无语,复抬头说道:“你上哪弄来这么件衣服的?这做工也太烂了吧?我还没用力呢,它就全开裂了。”
“汝……好好好,汝要来和某比试的对吧?汝等着,某这就取朱雀神弓去,好胆,汝就休要走了,某让汝,做工太烂!”黄舞蝶本就气不打一处来,闻言之下,更是怒火中烧,撇了刘传,一阵风似的向着柴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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