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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呔呔……”刘传眼见得形势不妙,口中暴喝连连,掌中大荒棍,绝招尽出,身法展处,箭步,叉步四六步,力发身旋,棍随身转,‘刺啦啦……’刺爆声炸,劲如裂帛,漫天棍影舞虚空!‘叮当当……’交击音急,无数银光击白羽!但见得刘传前蹿,舞万道银芒,道衍后退,撩两棍光,歇步后旋,千均棍起扫八荒……银白棍影纷飞中,连挡舞蝶,一十五根疾箭,奈何正急挡时,内忽有三箭,突然加速,刘传挡之不及,‘噗噗噗’三道肉声,音起处,旋即就是一阵,凄厉的鬼哭狼嚎冲天而起……
一番激战毕,刘道衍,虽是绝招尽出,终是敌不得黄舞蝶,神箭奇招,复惨叫着败阵而去也,他哪里会知道,这三箭乃是后发先至之箭,分藏匿于五岳聚,三长两短,与六道乱,五凤朝阳两式箭招之中,最是历害难防也……
“唉!”早已习以为常的,山中众人闻得惨叫之声,心知主公这堂堂男子汉,今番定是又被俏舞蝶,这辣女子给收拾了,尽皆无语,唯有一声叹息而已,倒是张神医急急而至,验伤,上药,好一通的忙碌……
隆冬大雪飘飞,山中左右无事,刘道衍,于漫天风雪中,叱喝连连,舞得棍风暴响,身周方圆两丈之内,片雪不沾身,地上一片的干燥……
忽一日,刘传闻得,有凄厉之嚎啕声大作,遂停了练武,提大荒棍,循声而往,却是山中收留之,一位老者,享了二三年清福,因年事已高,自然老去,其子孙正悲伤不已……
寒风中,刘传正待上前,安慰一番,忽的想起了一件事来,遂停了步,心中暗道:“怪事了,我记得那刘宏,也是这两年病死的呀,这一八八年都快要过到头了,却为什么,洛阳方面的细作们到现在,还一直都没有刘宏的,死讯或是病重的,消息传来呢?嘶……难不成,是因为我这只小蝴蝶,起了什么不良的效应,导致这昏君,还暂时死不了不成?”
他独立在寒风中,雪地里,独自歪着头,细细的回想着,来到这东汉之后,所做过的一切,貌似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干扰到那,昏君刘宏生命的事……半晌后,他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安慰那痛失亲人者一番。
是夜,门外北风呼呼,刘传做完了一天的事情,正准备在满是松香味的,温暖木室中,脱衣就寝时,忽然摸到了,身上那件贴身的,辟邪宝甲,此甲他一直贴身而穿,这几年来,早就没有了腥臭味。
“此甲刀枪不入,水火不浸,当初那八什长说是,张让自那皇宫中盗将出来的,原为元始天尊,赐于姜太公之物,六件一套……”他摸着身上温暖的宝甲,回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遂起了想要凑齐,六件宝甲的念头,可是这甲却是,来自那守备森严的皇宫之中……
他低着头,独自在暧室中,想了半晌后,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昏君刘宏,每天荒淫无度,听说他的后宫里,上至皇后,下至宫女,个个都是穿的开裆裤子的,他兴致一来,扑倒后,便大弄一番,如此纵欲无度,加上身居高位,又不注意锻炼身体,这死期吗……恐怕是马上也就要到了吧?他死之后,我记得洛阳会有一场大乱来着,是什么呢?嘶……火烧洛阳吗?不对……那好像是董胖子干地。到低……是什么……来着……”许久后,他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只记得是皇宫大乱,连皇帝都被,太监挟持着,跑出宫去了,遂摇了摇头,准备不再去想它,就要上床睡觉梦周公。
忽的一怔道:“太临挟持皇帝?对了,是十常侍挟持着,皇帝出宫的,粮的,看来挟持人质这一招,早就有人会用了呢,并不是老子先发明的,嘿嘿……”
这厮却是回想起了,他当初挟持张让之兄,威胁袁术之时,袁术那惊惶失措的傻样,不由得咧了个嘴,傻笑了一会儿,又想了想道:“既然皇宫会大乱,老子何不再去趟一趟,这一趟浑水?看有没有机会乘机,再摸条大鱼呼?那可是皇宫呀,这几年刘宏这混蛋,搜刮的好东西肯定少不了……”
半夜时分天寒地冻,戏志才和黄忠,陈震,张机,邓芝,五人被那一想到,可以浑水摸鱼,就兴奋得两眼发亮,睡不着觉的刘传,给从热被窝中,传唤了过来……
“不知主公,您深夜传唤吾等,有何急事呼?”戏志才上前一礼,对着刘传轻声的询问道。这几年来,他常被刘传逼着锻炼身体,加上张机又时不时的,给他调理身体,戏志才也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副弱不禁风病殃殃的模样了,变得精壮有精神了些,只是还是那么瘦,倒是变得有些精瘦精瘦的了。
刘传闻言,自深思中惊醒过来,见得五人都是一副,睡眼惺忪模样,暗骂自己太着急了,竟然深更半夜的,扰人清梦,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殷勤的招呼着众人上座,亲手为五人都倒了一点热水,这才开声道:“是这样的,我叫大家来呢,是准备要……”正准备开始说出,心中所想的计划时,忽然记起,这洛阳方面的细作,却是没有传来这方面的信息,却让他怎么开口好?一时却是戳在了原地,举了个手,叠着双指,呆呆的说不下去了……
“主公,主公!您这是怎么了?”见得刘传不语,众人互视了一眼,还是由精瘦的戏志才,轻轻的叫唤着,刘传回魂。
“哦,我没事,只是刚好想到了事情,这个呢……”刘传拖长了声音,随口答应了一声,脑中兀自不停的,高速运转着,想着要如何说,混水摸鱼的事,突然道想倒,我自己刚才想的理由就已经很好了呀!遂眼珠一转,有了定计,乃徐徐开言道:“咳!诸位,我刚才呢,突然想起了个事……”他慢慢的把他所想到的,关于刘宏就要死了及,他想要再混水摸鱼的,想法跟五个人说了一下,而后问道:“对这个事,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五人听得皇帝将死,洛阳要乱,无不为之动容,对视一眼,均是默默无言的,沉思不语。在这样的年代,一个皇帝的死亡,那种震动是非常之大的……
良久之后,心直口快的健壮邓芝,站起身来,对着刘传一礼,朗声说道:“主公,依邓某看来,您所言之事,虽有理,然则皆是来自凭空预测,实不足以为凭也。”
陈震也站起来一礼,跟着说道:“是啊,主公,您言那昏君刘宏将死,实是有些过于牵强了也,须知有史以来,亦有许多的皇帝,一如此刘宏般的,贪淫无度,难而其中长寿者,亦是有之的。”黄忠,张机闻言,皆是抚须点头,表示同意两人的话,唯有戏志才兀自在沉思中,但见他微皱双眉,右手的拇指在四指中,点来点去的,想是在推断些什么。
刘传微微一笑,自桌上取了竹卷与笔砚,在砚台中倒了些水,取砚在手,缓缓磨开,室内顿时多了些墨水的味道,而后把毛笔,沾满了黑水,才轻声的,对着戏志才说道:“军师,用心算的话,太费力了,而且容易遗忘,不如用笔写在竹卷上,一目了然,容易推断些。”
“哦,谢主公!”戏志才闻言抬头,正见得刘传执笔在手,微笑的看着他,连忙起身一礼,接过笔,就着火光,在竹卷上,奋笔急书……
“皇帝刘宏,内侍十常侍,外戚何进……”刘传站在他的身边,轻声的念叨着。
片刻之后,戏志才弃笔,看着竹卷上,满满的名字,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声道:“主公,诸位,方才之论,戏某以为,主公之推断,极有可能会发生,设若此事为真,那么对吾军是极为有利的,设若此事为假,吾军在暗处,对吾等亦无,任何大之影响,故此戏某以为,吾等当即刻调派,更多的细作,前去洛阳探听,最新之消息,而后吾等不妨,多商议商议,若此事为真,吾等该当如何,取得更大之利,不知主公与诸位,以为若何?”
“太好了,军师所言,深得我心,咱们大不了,就是白忙活一场而已,权当是练兵,又不会有任何大的损失,这事我看就这么定了。”戏志才话音刚落,刘传便跳出来,挥着右手,极力支持。
黄忠四人见得他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无不微微一嬉,却是无人表示反对,戏志才的建议,随后,五人就天时,地利,兵力配比等问题,进行商议。
戏志才为一军之师,当仁不让的说道:“此时,事情尚末有定论,故此天时不可预定,而洛阳大城,乃是大汉之京师,内有十二城门守护,外有八关拱卫,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实为易守难攻之地也,至于兵力方面,吾军仅有二千五百之数,而洛阳方面,北军有八校,此时战乱四起,每校兵力当在四千余人,十二城门每城防守在三百人以内,合起来亦有三千余人,南军有……”
柱香时间后,戏志才说完了,洛阳的地利,与两军的兵力对比,室中顿时是一片的死寂。就连始作俑者刘传,也是大吃了一惊,暗道:“这兵力之比,也太过于悬殊了,更何况洛阳城坚,可以说甲于天下,如果说只是,城高地险,这倒也还没什么,毕竟再牢固的城,也是得靠士兵们,去把守的,可这士兵,并不仅仅是差在人数上,而是因为那是京师洛阳的兵,要知道洛阳身为,大汉之都城,里面的兵,可全都是千挑万选的精兵呀,这和上次南乡郡的一万多郡兵,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可以说,如果刘传再派黄忠和黄舞蝶,去阻挡这帮精兵的话,那么下场肯定会很惨,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他万料不到,此次他想摸鱼,竟然会是,摸到了一条大白鲨,若是不去摸吧,这种机会,可以说是千年难得一遇,就此放弃,实在是心有不甘,去摸吧,只怕一个不小心,就得连小命都送给这条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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