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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见状,心中大吃一惊,这一式好生凶猛,双斧迅疾,几乎是同时而至,却又是上下分飞,分取人马,端的是挡得了上方,就架不住下盘,两相难以周全也!好一个常山赵子龙,当机立断,在马上一个侧身,要命长斧,呼啸着贴发而过,掌中银枪疾速前探,‘叮’的一声龙吟声响起,险之又险的,挑开了带链的短斧,护下了小白龙。周仓这一招,实在太过于危险也,险些就伤到了小白龙,赵云心中大怒,跟这黑厮打架,招招攻他座下宝马,要知道这可是其恩师所赠之物,他可心肝宝贝着呢,当下一声怒叱:“周元福,且与某看枪!驾!”一策坐下马,小白龙四蹄撒开,带一道劲风,撩四道烟尘,‘的的……’一阵马蹄声疾,径奔周仓而去。
见得双斧无攻,周仓一时也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赵子龙竟然历害到了,这般程度!连他最得意的绝招,玄天双斧尽出,都弄不倒他,这下可好,连长斧都扔了,却又拿什么来战他,难不成叫他,拿短斧斗长枪吗?
幸好他只是梗直,倒也不笨,还知道,拿短斧去战赵云的长枪,那纯粹就是自寻死路,当下一声虎吼:“哼!有本事,汝就先追上俺再说!”说完冲着刺斜里,撒腿就跑,两道烟尘起处,一道黑风疾飞,竟愣是和那小白龙,跑了个不分上下,赵云追之不上,倒也真的是,拿他无可奈何也……
赵云是无可奈何了,这周仓却是边跑,还边不时的往后,飞短斧,然而,飞了也全是白飞,量汝一柄小短飞斧,又如何能够,奈何得了赵云呢?
刘传与众人,见得场内一追一跑,无不心中暗笑,眼见得天色已晚,日将西坠,刘传一挥手,‘当……’一阵紧凑的铜锣声起,双方鸣金收兵,就此罢战。此一番大战,双方只当是,互打个平手,反正是谁也耐何不了谁……
周仓拾了长斧,回头叫道:“好汝个赵子龙,料不到,汝之枪法竟是如此历害,连俺这双飞斧,都弄不倒汝,汝之枪法,俺老周佩服!俺家中尚还,私藏得有几坛好酒,俺想请汝好好喝两杯,咱哥俩好好唠唠,如何?”
赵云正下马收枪,想先让小白龙,歇息歇息,闻言尚末及答话,刘传身边黄忠已,张嘴大叫道:“好汝个黑元福!汝竟然还私藏了好酒?走走走!老夫和子龙,今天非喝光汝这酒不可!”言讫,大笑着上前拉起两人,大步并肩而去……
赵云一时推脱不得,只得随之而去,当夜,周仓贼曹史府内,灯火通明,酒菜喷香,三人高谈阔饮,不时谈论交战心得,直至更深,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天色方明,赵云刚起,周仓便已上门来访,缠着赵云请教他,自己斧法中,的破绽缺点,无论如何,要他指点一二……
赵云昨夜刚喝了他的好酒,吃了他的好菜,倒也不好拒绝,只得尽心尽力相帮,却奈何,周仓这厮,天生就是少根筋的,他的天赋是极强,力大且脚快,就是领悟能力极差,加上又喜欢歪打蛮缠,直弄得赵云数次火大,幸好,赵子龙谦谦君子风度,强压怒火,耐心解说,倒是好生的尝到了,当年刘传教周仓斧法时的,那一番滋味也!
这一边黑周仓缠着小白云,另一侧,刘传正在府中,唉声叹气,却原来,他数日不曾得见戏志才,心中思念,遂去他府中寻找,却发现得军师的,功曹史府中,空荡荡的,连个仆人都没有,精瘦的戏军师,正自已动手在那灶旁熬粥,做早食,直弄得浑身焦味,一脸黑乎乎……
数日不见,刘传发现,戏志才又瘦了些,且眉间暗含忧色!刘传大吃一惊,再三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戏志才身负举荐,人才之职责,早早就给他那一帮,往日的知交好友,写了数封推荐之信,想为刘传推荐几个人才,却不料,众好友,虽皆有回信,或有恭喜其得志者,或是婉拒者,竟愣是无一人,愿意来南乡任职也,戏志才,心思,若刘传人才短缺,将来却要如何发展,因此烦闷于心……
刘传知道后,安慰他道,十步之内岂无芳草,让他无须忧虑,只管尽力而为便好,两人说了一会话,刘传辞别志才,归得府来,自己却是满心的烦恼,人才,在这个年代,却是一个极大的难关,他从一开始,便知道没有人才,就没有一却!
这个年代的人,书籍极度缺少,加上平常百姓,挣命尚自不及,又如何能有时间,去读书认字,明道理呢?可以说识字的人才,除了寒门士子外,尽在士族手中……
而他刘传,一介平民出身,更是身负贼名,武将尚不愿意相随,又有哪个文人,眼中能有个他?良久之后,他苦思无策可施,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正想着要走两步,再寻思寻思,鼻尖处忽闻得,一阵如兰似麝的,淡淡香气,抬头看时,却是昨夜生他气,今天不理他的,绝色貂蝉,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些香喷喷的食物,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早上至现在,尚不曾进食也……
“这红昌,还真是心地善良得直如,那可爱的小貂一般,半点也见不得人受苦哩!”刘传暗自称赞,心道自已惹得人家生气,这还没抽出时间去,好好的哄哄她呢,她就见不得自己苦,巴巴的做了好吃的,给自己送来了……
见她巴巴的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看着自己,恰似在说:“公子,为何不爱惜自己,累得红昌担心!”
心中大感温暖,连忙上前伸手轻轻的,接过食盘,柔声道:“红昌,陪我一起吃饭好吗?我都快饿死了!”说完自动手,盛了两碗肉粥。
“请公子自用,奴不饿!”酥柔入骨的声音中,任红昌一礼,转身便要退去,显是还在生气中也。
刘传眼珠一转道:“你不吃,那我也不吃,饿死我好了,谁让我没良心的惹得,这么好的姑娘生了气呢……”当下是口绽莲花朵朵开,又是夸奖,又是耍赖的,终将心地善良的小侍女,哄得开开心心的,和他一起高高兴兴的,吃起饭来……
“红昌啊,你那些小姐妹们里头,有没有,和你一般,长得既温柔,又善良,又读书识字……”刘传吃了两口饭,想起军师无人照顾,遂张口问起小侍女来,想找个人,先去服侍戏志才,如果将来,戏军师有情,而他安排过去的人也有意,那他就准备来个天作之合也。
小侍女正往红艳艳的小嘴里,扒着饭菜,闻言马上放了碗筷,两眼望着刘传,双目瞪得溜圆,急声道:“公子,您……您不要红昌了?”说完眼眶马上就红了,点点泪光汇聚,眼见得马上就要,睛转阵雨也……
“哎哎……别别……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这么……”刘传连忙也放了碗筷,摆着手,好一通的解释,最后才道:“我只是想,让你帮忙,帮我找个可靠的人,去服侍军师罢了,嗯……最好是能多几个,张机那边,不用人,可是陈震,邓芝,蒲元……”
“讨厌!那公子您不早说,吓死人家了啦……”任红昌闻得他的述说,放下心来,隧娇声嗔了一句,顺便还翻了他一记白眼,起身带一道香风离去,为公子张罗人选去也……
“呃……”酥柔入骨的轻嗔,再加上那一记白眼,如嗔似媚,似撒娇,又似抱怨……刹时刘传就觉得,浑身都麻了一下,一如过了电般的酥麻不已,不由得张嘴结舌的,迷失在了那一眼的风情里……
若大的太守府中,一时静悄悄的,直到高空中一声雁啼,这才令得刘传回过神来,低声的嘀咕了一声:“要人命的小……”却又闭了嘴,他却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小侍女,想称她为妖精吧,却怎么对得起她的善良?称呼别的吧,却似又不足以形容她的迷人……
仅仅过得片刻时间,刘传这个低情商的家伙,很快就转而想起了,他所面临的困难,没有人才愿意来投靠他,这让他的心里,非常烦恼,人才啊人才!武关为什么要用舞蝶去守?让她一个女儿家,孤零零,独守雄关!
那是因为黄忠要负责训练骑兵,而典周二人,单挑可以,冲锋陷阵也能行,可是要让他们独领一军,镇守一方,刘传还真没有那个胆!
为什么戏志才,身为军师,却还要一人领着三曹史的职责?非是他这个主公,真的不知道他累,而是因为委实是,没有足够的人手,不得不推说是能者多劳啊……
良久之后,他又想到,就目前来说,他的势力,民心刚定,正是万事开头难的时候,内部的问题,倒也还不是非常的严重,唯一的弱点,就是他暂时无法扩张,只能自保,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的,发展内政,屯积粮食,充实军备,他不想一辈子,都像上次面对武关时的,束手无策,若非计策侥幸成功,他甚至早就已经全军,覆灭于武关了……
然而时间已经十月了,今天从戏志才处,他知道了,本来他们派去,隐藏在洛阳的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全部撤离了,那个极度危险之地,董卓董肥肥,和他的那些手下们,实在是太凶残了,那已经不是生气杀人的问题,他们简直已经到了,不杀人就生气的地步……
另外鲁阳方面,专程去接黑地的人,也启程回来了,顺利的接到了黑地,却也传来了,袁术那个草包,在鲁阳附近,那是刮地三尺,刮粮刮食刮金银,甚至连人都刮……强征年青健壮者为兵士,这草包,休要说是怜悯,那些穷苦人家了,那简直就是在把穷人们,在往死路上逼,无数的人,已经纷纷的离开了,生他们,养他们的故乡,逃亡去了……
常言道,最是难离是故土!这是得怎么样的一种逼法,才能迫使人们离开故土呢?刘传本就和袁草包有仇,他是恨不得马上提兵去灭这家伙的,然而不行啊……
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董卓派出的张咨,新任的南阳太守,也即将到任,他这南乡九县,却本就是属于,南阳管辖的范围的,而此人又是董肥肥所派……
这一切一切的消息,都让他似乎已经,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时,不我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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