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徐幼安和徐婉月道歉已过了两日,而徐家为家主的守灵之日也只剩下最后一夜
这日徐幼安去和往常守灵一样,在天色黑暗时分便出了门,去往徐家的祠堂。临出门时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源所在的杂院,眼中带有着股说不出的担心,而徐琴在徐幼安身旁神色有些惊慌。
“小姐,明日那徐婉月便会成为家主了,要不咱们今晚便偷偷的离开徐府吧”
“今日是我为父亲守灵的最后一日,岂能半途而废,离开之事等我回来再说吧。”说完便离开了院落,去往徐家祠堂,留徐琴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徐幼安离去的背影。
徐幼安离开之时柳源正在自己的杂院内的房间内,深沉的睡着。
夜慢慢的深了,却并不黑暗,天上的月亮,在这个晚上格外的皎洁,撒像大地的光亮似乎比平常要多上几分,掩盖了在空中闪闪眨眼的星星,今夜是它的独秀,只是人们已经沉沉的睡去这种光芒少有人欣赏。
柳源睁开了他的眼睛,看了看窗外的月色,眼光中露着一抹狠辣,如一只沉睡中被人吵醒的毒蛇,狠辣转瞬即逝,化成一股平静。
他起身穿起紧身衣物,束拢长发,看起来很是精神,借着月光,慢慢的整理着这么些天出城闲逛时偶尔带回的东西。
有的看了看便会扔掉,有的看了看会放在一旁,还有的会放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当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之后。
柳源带上那个装着瓶瓶罐罐的黑色袋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猫着腰,轻着脚,不发出一点儿的声响,借着黑暗中阴影的隐藏,缓缓的出了徐府。
柳源此刻的心情如这空旷的大街,平静的可怕,专注的在夜色的掩护下前行,他在徐城中,七拐八拐,慢慢的靠近了城南,只是此时却慢慢的停了下来,轻轻的把拿在手中黑色的袋子放到了路旁,手指勾出隐藏在袖中的那把“齿刃”
向着空无一人的巷子说道
“兄台跟随我多日,今日正好街上无人,可否现身出来,陪我说说话,赏赏月。”
巷子安静的针落有声,显得柳源的声音格外响亮,只是却无一人出现,只有一阵微风,打着卷扫过大街,荡起一丝尘土,柳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道
“藏在我左手边,第四个房子后面阴影里面的那个谁,说的就是你,发现你就是发现你了,还能诈你不成。”
随着柳源的第二次话音落下,才从阴影里缓缓走出脸上有些惊讶的男子,男子体格精壮,肌肉线条明朗,在这稍有寒意的秋夜,只穿一件漏袖的短衫,男子正是听从徐婉月命令监视柳源之人。
见男子出来,柳源向男子行了一个礼,拱了拱手说道
“有礼了,阁下既然跟随我多日,相比对我很是倾慕,今日在这月光照耀下,你我相见,也是缘分,不知可否坐下谈谈心,赏赏月,交个朋友,或许后来咱们说起时也是一段佳话。”
男子微怒,看着柳源说道
“伶牙俐齿的狗奴才,可是见自家主子自身不保,今夜潜出准备逃跑。”
柳源也不恼怒“主子肚子饱不饱,是主子的事,我这奴才也操心不得,既然阁下不准备跟我月下谈心,赏月,交朋友,那阁下从哪来的,便回哪去吧,我今夜有要事要办,不想让人跟随,你还是自行离去吧。”
“狂妄,大小姐让我监视与你,岂是你三言两语打发的。”
“那就是谈不拢咯。”
“便是没想跟你谈,乖乖的回到徐府,等明日大小姐成为家主,怎么处置你便不挨我什么事了。”
柳源脸上一笑道“既然没得谈,那就是要打咯!”
男子听后,一脸蔑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无知小奴,你莫要调笑你家爷爷,没有命魂不能修炼,我虽是凡体,打上你十个八个的还是没什么问题。”
“这么多废话”说完柳源手中匕首翻转,脸带邪笑,脚下步子一颠,晃着身子,便向着徐洪福冲去,虽然步子迈的小,但频率极快
“哒哒哒哒哒”
在脚尖与地面碰撞的急速声中,柳源已经快速的靠近男子。
男子见柳源自己冲来,暗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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