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喧闹的城市街头,王守一有些茫然,他恍惚地游离于另外一个世界,这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漫天的高楼一栋紧挨着一栋,到处是车、房、人,仿佛在清醒的记忆中模糊着,他似曾对这些景象记忆深刻,又似乎意识缺失,无从想起。面对身边过去的一拨又一拨人,他都耐心细致地寻觅熟悉的面孔,可是一个个的相近相似,但又都不曾相识。他反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原身来自哪里?
他的后脑隐隐作疼,他下意识用手揉了揉,他在不经意间手碰到了口袋中的佛珠,他拿出来,举在手里看着,耀眼的阳光照在佛珠之上,发出刺目的反光,让他有些清醒,父亲的惨死之状猛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记忆被激活了,佛珠是父亲手里的,这是复仇的种子。
王守一失忆了。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奥迪A6忽然停在了他的面前。车上下来了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姑娘,“王总,请上车。”右手悠然庄重的一摊。
王守一面对盛情不容拒绝,车上只有哪姑娘和司机,车上四处萦绕着醉人的香气,美妙的车载音乐悦耳动听,让人心旷神怡。
哪姑娘做了介绍,她是从金沙公司刚新调任的经理秘书,奉总部之命前来接他,她叫芳芳,他的全职秘书。
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这是一个位于金沙海岸边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名为进出口贸易,实为赌城,王守一主要的工作是做好赌场的管理,资金的流转,以及人员调配。
这是金沙城中最大的赌城,每天流动资金几乎达一两千万,面对这金碧辉煌、光怪陆离的赌城王守一有些嘡目。
“王总,你的办公室到了,”芳芳说。
“芳芳,我初来乍到,带我出去看看?”
两人走进大厅,几十个赌台人员爆满,人声鼎沸。他们来到8号台。
一个台湾大佬正在玩**。
他的台面此时有十多个筹码,合起来有二十多万吧,芳芳看的很清晰。
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长庄来临,那个台湾大佬吸了口凉气,见连庄必翻,一把推上二十万。
男荷官慢慢抽出一张红桃4,又抽出一张梅花9.
庄家第二张牌是方片5,台湾大佬赢了。现场一片雀跃。
现在台湾客信心大增,前面已经输了三百多万了,急于想翻回成本,时不我待,连扎长庄,继续把所有筹码推了上去。
又赢了,这回本金接近70多万。
这个台面限额50万,也就是说庄与闲的注码不能超过50万。
连赢两局,台湾佬更加雄心勃勃,料想今天的大运已经来临,何不就势而上?
接着推出50万。
屏住呼吸,又赢了,台湾佬哈哈大笑。
赌场有一个规矩,连赢必冲,连输必缩,台湾客在连赢四局的情况下,那内心是何等地快活受用,他的自信心饱增。要赢回前面所输了的钱,不增加限额不行。
他大叫赌厅的监管过来,芳芳何等身份,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在监管未来之时,她叫荷官把注码调至80万。
下来台湾佬面前的注码已达120多万。
不容等待,一把推上80万,继续压在庄上,又赢了,现场有人为台湾客鼓掌祝贺了。
在赌场赌的是钱,钱是赌客的精神,人常说钱壮怂人胆。此时台湾客眼见把把必中,心头大悦,胆量大涨,就如战士在战场上,子弹越多,冲锋越勇敢,胆气和豪气越壮。
台湾客几番搏斗,三次轮番的连赢必冲,台面上的筹码已然跃至360多万。
王守一旷世神缘,身负三大绝世神功;以他目前的功力,当世难逢敌手,这是以对决而言。可对赌钱来说,他同样强大得让人恐惧,来到赌厅他一声不发,除了厅里他的工作人向他问候致礼稍作回应外,他几乎不说一句话,他内心深知,他的功力足可以在推牌发牌中换牌,甚至变牌,在任何一个赌客面前,他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输得血本无归,直至退场。
虽然他迷失了过去,但身上的功力丝毫未减,甚至九阴身功每天在他体内四处游荡,上下行走,以至于冲关打穴,乃至于全身气力倍增,其体内气力多出冲关初成,浑身上下真力回转顺流,通体竟是无比的舒畅欢快。对他来说,蜻蜓点水般可以扭转乾坤。
眼见台湾客大胜在及,自己初来上任,不拿出点绝学不足于顾及颜面,因此在台湾客貹算较多的情况下,把真气缓缓运于右手指尖,用一阳指气力注入荷官所发出的每一张牌,让台湾客连续四把爆牌。
这样台湾客的台面只剩下80万的筹码了。
此刻台湾客自信心明显大减,人一时疲惫不堪,犹如打了败仗的逃兵,慌乱不定。
他80万分开,两次来投注。
他哪里能想到,无形的魔鬼已经紧紧把他包围,你再强势,你能战胜心中的魔鬼吗?
王守一本心存善心,毕竟自己和人家无冤无仇,此时看他气焰已下落三丈,分明败局一定,便欲不愿意理睬他了。在收手之时,不觉间又触碰到哪颗佛珠,内心忽然一沉,他分明从台湾客眼中看见了的贪婪之欲,台湾客虽然气数败尽,但凶灵在现,罪恶附身,必须让他血本无归,方能解除他身上的罪恶。
第一次的四十万最后冲锋被秒杀了。
最后的四十万,台湾客犹豫了再三还是一把推了上去。
守一借物发气打力,气力顺着芳芳的裙摆发力于荷官面前的牌上。
台湾客又被瞬间秒杀,这回他比较机灵,他转身看见了芳芳飘动的裙摆。
他气急败坏,懊恼至极,一拳猛砸在了芳芳的粉脸之上。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