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画宫主寂寞,我可是特地来陪你吃饭。”柳随风很是通情达理道。
画鈅看着眼前这位已经动筷子开始吃饭的无耻之徒只想说两个字“不用。”
“这只狐狸怎么这么讨厌,不知道洪叔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让狐狸来送饭?”画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却坐了下来。
“洪叔帮我们装了梅酒,让我们慢慢吃。”柳随风晃了晃酒壶。
画鈅“……”
柳随风为画鈅斟了杯酒:“在下敬宫主一杯,不知宫主可否上个薄面?”
画鈅看着那杯酒。
“怎么?怕在下在酒里下毒?”言罢一口饮尽了自己的酒。
画鈅见其目色清明,隐隐有些挑衅之色,不由心头一动,夺过柳随风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呵呵,画宫主果真爽快。”柳随风呵呵笑道。
画鈅确是对柳随风有所防范,就这几天接触而言,此人虽然总是表现的温文尔雅,很有君子之风,但总在不经意间让人感觉看不透,时有目光深邃,画鈅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不过柳随风是神医的弟子,医术高明,下毒的手段想必也是千万种,犯不着在一杯酒水里下毒,画鈅也相信,以柳随风的人品,想必也不屑干这种龌龊之事情。
柳随风为两人杯中再次斟满酒,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画鈅默默吃着自己的饭菜,柳随风一边小嘬着酒一边吃着菜,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画鈅的脸。
“你在看什么?”画鈅声音寒似冰雪。
“在看画宫主骨骼清奇,怪不得武艺如此之高。”
画鈅见其眸光似蒙了一层雾,深不见底,那种迷蒙之感让人很不舒服。他似是话中隐有所指,话中有话,不禁心中一惊,“难道他看出什么了?还是洪叔对其说过什么?不可能,洪叔最近自作主张的事情是挺多,可其向来轻重有度,不可能多说什么,难道是他真的看出什么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画鈅冷声问。
“没什么,我看画宫主肤若凝脂,面目清秀,有时真像个女子,难不成画宫主就是个女子?”柳随风调笑道。
“你是想死吗?”画鈅怒,手摸上了自己的那把大刀。
“画宫主莫怒,莫怒,在下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画宫主怎么可能是女子,女子怎么可能有画宫主身上的英雄气概。”
柳随风虽然是在讨饶,但是却没有一点却色,像是认定了画鈅不会做什么。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真的砍了你。”画鈅认真道。
“好,好,不再乱说,不过画宫主长得真是很美,怪不得步摇总是叫你美人。”
画鈅作势拔刀。
“停。”柳随风指了指自己闭上的嘴,示意已经禁言。
入夜,画鈅站在窗前,隐隐有些风吹来,撩起青丝万缕,柳随风的话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吃饭期间一时意气用事,又被柳随风劝着多饮了几杯酒,画鈅本不善饮酒,三倍必醉,今日不知怎么,明明已经醉了,头脑却清醒异常,但却不清明,怎么想都想不出问题的结果,不禁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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