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还未进门,就已听到了一个人爽朗的笑声。
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能笑的如此大声,如此豪爽的人,除了江上飞,还会有谁?
他走进房间,江上飞正在喝酒,柳青青就站在旁边。
花问柳却并不在,这几天他似乎总是很少呆在房间中。
燕南飞坐了下来,笑道:“每次你出现,手中都绝不会少了酒杯。”
江上飞笑道:“一个人活在世上,若连酒都不喝,岂非无趣的很。”
燕南飞也笑了,他问江上飞:“有什么收获吗?“
江上飞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燕南飞道:“什么人?”
江上飞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的容貌,他每次出现都穿着一身夜行衣。”
燕南飞忽然想起来一个人,就是岳明,难道是他?
江上飞停了一下,又道:“他似乎一直都在跟踪监视我,并且阻止我的调查,我与他交过两次手,他的武功绝不会在我之下。”
江上飞说的很平淡,但燕南飞已能想象到这其中的凶险,但江上飞不说,他也不问,这是他们之间多年的默契。
“还有一点。”江上飞顿了顿道:“那件案子的卷宗里,关于最后一个人的记录被人撕了。”
燕南飞眉头皱了皱,道:“是不是那黑衣人撕了?”
江上飞道:“我想应该是他。“
他为什么要撕掉那一页,难道死的最后一个人有什么问题,怕别人会发现什么?
燕南飞不再说话,望向了窗外。
江上飞也开始喝酒,一杯酒还未喝下,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将手伸向了怀中,手拿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片已经枯萎的花瓣。
“这是我在出事的房间中发现的。‘
花瓣虽然已经枯萎,但依稀可见它盛开时的妖艳与美丽。
燕南飞也看不出这是什么花,他的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轻轻地摇了摇头。
仅有的一条线索眼见已又要断了,江上飞又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似乎想将这所有的烦闷都用酒冲进肚中。
他高兴时一定要喝酒,在有了烦恼时,当然更不会例外。
柳青青看着燕南飞手中的花瓣,忽然道:‘你们为什么不问我?或许我认识这种花?“
燕南飞和江上飞几乎在同时将眼睛转向了柳青青,脸上的表情诧异中带着数不清的欣喜。
柳青青既然会说这样的话,就证明她纵然不认识,必定也见过。
看来他们的运气毕竟不错。
柳青青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道:“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就是从小看着这种花长大的,这世上恐怕没有人会比我更熟悉它们了。“
燕南飞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看着柳青青道:‘这究竟是什么花?“
柳青青道:“罂粟花。”
燕南飞看了江上飞一眼,两个人脸上同样都是一脸的疑惑,在他们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柳青青有接着道:“这种话并不属于中原,它产自西域。“
燕南飞道:‘西域?“
柳青青道:“不错,罂粟花盛开时,它的妖冶和艳丽几乎会使所有的花都失去颜色。”
燕南飞和江上飞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它的花香浓郁,但闻的时间却绝不能太长。”
燕南飞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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