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萧寒你笑什么啊?”坐在后排座的苏慕雪见萧寒看看许鸿飞又看看自己,然后笑了起来,俏脸微微一红,不满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在苏大美女眼中,小飞要比那个绣花枕头顺眼多了。”萧寒耸了耸肩膀,表情中满是玩味。
“哼!谁都不顺眼,都是讨厌鬼,包括你。”听到萧寒不怀好意的话,苏大美女杏目圆睁,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可怜的许鸿飞老老实实的开着车,一言未发也躺枪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仁济医院门前。提前接到苏慕雪电话的林晓蕾早就站在门前等候了,不过站在医院门前的并不止林晓蕾一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林伯伯,阿姨,你们也在啊!”苏慕雪本就和林晓蕾是好朋友,往常也去过她家里,所以林晓蕾的父母她还是认识的,本来打算接上林晓蕾就走的,结果看到其父母也在门前便下车打了个招呼。
“小雪啊,这次的事,叔叔阿姨要代两个孩子谢谢你啊!我们出来主要是想当面跟你们道个谢的,要不是你和同学们帮忙,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呢!听说有两个小伙子不光救回了海洋,还保护小蕾赶走了坏人,这对我们林家可是大恩大德啊!”林父见是女儿的好朋友苏慕雪,一边朝苏慕雪道谢,一边朝车里张望着,虽然不认识萧寒二人,但是刚刚听女儿说,帮忙的两个人也会跟苏慕雪一起来,这才迎了出来。
“别客气了林叔,我跟小蕾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这不,被您说的像救世主似的两个人,就是他们喽!”苏慕雪莞尔一笑,指着从车中下来的萧寒二人说道。
“真是太谢谢两位了,这两个孩子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天大的福分,我们老两口给你们鞠躬了,谢谢。”林父林母两人见两个年轻人下车,知道这二人就是救了自家孩子的大恩人,口中连连道谢,一躬到地。
“叔叔,阿姨,你们别这样,折煞小辈了,小蕾和慕雪是好朋友,有危险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许鸿飞林父林母如此,连忙抢步上前,搀扶住弯腰鞠躬的二老,客气地说道。
随着许鸿飞走到近前的萧寒,却是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望着林氏夫妇,端详了二老一会儿,右手在口袋中拿出三枚铜钱,在平伸的左手上起了一卦,按照得出的卦象,心中默默地推算着,少顷,凝重的表情一扫而清,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淡然。
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林晓蕾朝着萧寒说道:“萧寒,也谢谢你,那天帮我救回哥哥赶走了刘威。”萧寒笑了笑,也没有推辞,却是语气严肃地说道:“事情还没完,不用过早言谢,我见伯父伯母印堂灰暗,隐隐有红线穿宫而过,这是近期有血光之灾的预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等会儿跟你爸妈说……”萧寒跟林晓蕾低语了几声,林晓蕾连连点头,随后转回父母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在几人热情的邀请后,林父林母没有答应一起去吃午饭,而是已照顾孩子为由,转回了医院里,萧寒四人则是开车直奔事先约好的饭店而去。
翡翠餐厅,中海市著名的特色餐厅,苏慕雪早在昨天就预定了这里的雅间,餐厅坐落在香格里拉的高层之上,是一家标准的西餐厅。
“翡翠餐厅?这个场合吃西餐,不太合适吧!”萧寒等人乘电梯来到了36楼,见沈秋晨几人在西餐厅门口站着,不禁皱了皱眉,自小研习中华古文化的萧寒,国家情结很重,对这些外国东西很是抵触。
“嘿嘿,我们萧半仙也有失算的时候啊,谁告诉你这西餐厅就一定得吃西餐了,这里的贵宾区可是地道的上海菜,走吧!大家该等急了。”打击了萧寒一句,苏慕雪跟同学们打了个招呼,率先走了进去,在前台确认了一下订餐信息,便有服务员带着众人,穿过西餐区,来到了所谓的贵宾区。
“原来,这里别有洞天啊!临窗的位置,黄浦江两岸的景色尽收眼底,不错。”走进贵宾区,一排排用屏风隔成的精致雅间出现在眼前,几人走进其中一间,内中摆放着精美的桌椅,透过窗户还可以看到江边的美景,萧寒不禁赞了一声。当然,这种地方也不是普通人能来的起的,看样子这顿饭一定会价值不菲。
“怎么样,不错吧!还皱不皱眉头了,本小姐亲自选的地方,能错的了吗?”见萧寒兴致盎然的四处张望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苏慕雪很是满意。
“慕雪你选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大家都坐吧!别客气。”沈秋晨见苏慕雪跟萧寒有说有笑,根本没理他的意思,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众人纷纷找位子坐下,苏慕雪却是拉着林晓蕾坐在了许鸿飞身旁,这一举动可是美坏了许鸿飞,对着在座的几位男士嚣张一笑,时间不长,身穿旗袍的服务员端上来一壶碧螺春,众人惬意的品着香茗,昨天早就预订好的菜肴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
上海菜,又称为沪菜或者本帮菜。所谓本帮,也就是本地菜的意思,是以浓油赤酱、咸淡适中、原味原香、醇厚鲜美为特色的。美味佳肴,美酒美人,在座的几位男生可谓乐在其中,由于下午都没有课,大家酒都没少喝,推杯换盏,筹光交错,清纯文雅的林晓蕾也是频频向萧寒等几位男生敬酒,表达着心中对众人的感激之情。
不胜酒力的萧寒,很快就败下阵来,起身去洗手间,走出雅间的萧寒还没找到洗手间的位置,便听到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
“萧兄弟,萧兄弟是你吗?”
萧寒转过身来,发现赵志斌站在不远处,身旁还有一位年约五十的中年人。
“是赵哥啊,这么巧,在这里遇见。”
“真是无巧不成书,我这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刚走出来就发现你居然就在我们旁边的雅间里,真是天意啊!”赵志斌上前一把抓住了萧寒的胳膊,用力摇晃着,神情很是激动。
“还真是挺巧的,赵哥找我有什么事吗?”赵志斌一番话说的萧寒云里雾里,不解地问道。
“我想此事还真得麻烦萧兄弟你了,上次说的盛源房地产公司你还记得吧!他们公司手上有一块位置极好的开发地,开发后必然是个一本万利的地方,可这块地上有一栋二层的洋楼却是出了怪事,无法拆除,所有的施工人员不是中风倒地就是高烧不退,再不就受伤惨重头破血流,总之想对那栋破洋楼动手的人全都没好下场,更奇怪的是,只要不起拆除房子的念头,就可以在房子周围走动,只要心中一起将房子拆除的想法,立刻便会有意外发生,不是被不知哪飞来的东西砸伤,就是莫名其妙的摔倒。
盛源集团是想尽了办法,建筑师、风水师、号称能捉鬼降魔的法师,能请到的人都请到了,可事情还是没能解决,当初设计那明月湾别墅区的高人又不知所踪,万般无奈的盛源集团向全市发出消息,谁能想办法解决这个怪事,就与其签订合同共同开发这块地方,这可是一块让人垂涎欲滴的大蛋糕啊!今天盛源集团的董事长以及聘请的几位高手在这接见几家小公司的负责人与请来的玄学高人,我刚刚带张师傅进去,结果张师傅了解了详细情况后也是无能为力,本市的风水师薛天佐老爷子正是盛源集团排名第二的风水顾问,眼高过顶的薛老爷子对我们一阵冷嘲热讽,我就跟张师傅退了出来,刚刚正要给你打电话呢!结果你就出现在这了,萧兄弟,你可以跟我进去看看吗?你的神通,我可是亲眼所见,解决这栋诡异的洋楼,应该没问题吧!”赵志斌将自己的来意道明,一脸希冀的看着萧寒。
“诡异的二层洋楼,听起来很有意思,不过,既然许多前辈都束手无策,我去了也没什么用!。”萧寒谦虚道,性格沉稳老练的萧寒,即使是心中百般好奇,也不会太过的表现出来。
“哼!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好多前辈高人都在里面讨论这件事,你小子还是不要进去丢人现眼了。”张红石跟师傅学道二十余年,今天刚刚被一个公司老板雇佣,第一件事就没有办好,让他很是郁闷,现在雇佣自己的金主却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恭维,忍不住便出言嘲讽。
“我们很熟吗?这么大年纪了,说话不干不净,你就不怕死后被拔舌头吗?”嘴上向来不吃亏的萧寒,听到有人质疑自己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东西,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小子,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要自取其辱罢了,薛老眼高过顶,你个毛头小子进去,一定会被骂出来的,本人修道二十年,恐怕比你的年纪都要长,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听了萧寒的话,张红石语气变得愤怒。
“二十年,庸人一个,就是修道两百年,你依旧是庸人,听起来那不过是个有主阴地而已,是你们自己没用,有眼无珠。”萧寒不屑地回道。
“赵哥,走吧!进去看看,你我有缘,今天兄弟就送你一份人情,不过你得等我一下,我先去趟洗手间。”萧寒说罢,转身朝着洗手间跑去,要不是早就与萧寒有过接触,赵志斌都要认为萧寒是说完大话逃走了。
几分钟后,萧寒去而复返,看也不看在一旁气鼓鼓的张红石,拉着赵志斌走进了旁边的那个雅间。
同样大小的雅间,里面做了七八位中年男女以及一位须发皆白的唐装老者,自小研习相术的萧寒有个习惯,每每见到陌生人都习惯性地简单看个相,这是每个相师的职业病或者是开阔自己眼界的习惯,当目光扫过坐在主位之上的中年人时,眉头微微一皱,多停留了一下,然后便面带笑意地去看其他人了。
见二人走了进来,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起身说道:“赵总,您这去而复返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了什么锦囊妙计?我们请来的陈大师可是与薛老商讨的差不多了,我看您还是请回吧!”
“有什么好商讨的,不过是个有主阴地而已,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的,前辈,您是一叶障目了。”萧寒拉了一把想要说话的赵志斌,没去理会那个中年人,直接走到唐装老者近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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