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大的厂房里面,脑袋晕晕的有点看不大清楚,晃了会脑袋才好些,这应该是个废弃的厂房,有个大门,关的很严实,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了。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不是唯一的,这个废弃厂房真的挺大的,各个角落里蹲着左一小群又一小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自己一开始居然一个都没注意到。
看着那一群群蜷缩在角落里的孩子,又夏猛然想起来天街最尽头的老乞丐说过有人拐骗小孩卖器官的故事,吓得他立马跳起来掀开衣服看看自己的肚子,还好没有老乞丐说的那种很吓人的蜈蚣疤痕,白吓自己一跳,一屁股坐回地上,忍不住的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这一惊一乍的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星期五的时候隔壁特长班的柳姐非要拉着自己放学去后山看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他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他们年级的大姐大,成绩不好,但是发育的早,和中学部的高年级学生有着某些联系,所以他们年级的混混们都叫她柳姐,想必她应该是姓柳,一次又夏在晚上跑回学校操场偷柿子,学校操场有几棵大柿子树,居然都上百年了,学校还没的时候就有了,那会不巧碰到柳姐和高年级学长在操场幽会,在又夏的柿子树下吻的甚是开心,吓的他在树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个劲的在心里诅咒树下两个还不赶紧亲完滚蛋,最好是撞到保卫室的人,全给带保卫室叫家长,屁大点孩子不好好学习,尽学这些歪门邪道的事,想到这真想扔个柿子下去吓唬他们一下,不过估计那个高年级学长也不是个好东西,拐骗学妹,万一要是带两个狐朋狗友把自己堵巷子里揍一顿自己岂不是亏死了,想到这把掏出来的柿子又给塞怀里了,只能等他们亲完收工,自己再偷偷溜走了,毕竟偷柿子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这一等,下面两个倒是耐心十足,真当自己家了不想走,亲了块半个钟头也不嫌累,好不容易不亲了,又夏都开始为自己的小腿感到庆幸的时候,下面那个猥琐男居然开始往她的怀里塞,她小嗲一声不要,然后就不反抗了,猥琐男像是接到了圣旨一般很是激动,这中秋都过了有些日子了,就算今年中秋来的早,但是这是北方啊,就算是北方的最南端,但是这晚上可怜的室外温度,你们这样亲着亲着就算了,摸着摸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扒了起来,直到看到那半露的两点红,又夏顿时有种气血上涌的感觉,还好发育的并不是很熟,不然自己还不直接摔下去,不过照着趋势下去,自己就算不是两脚气血上涌摔下去,也是得两脚发软摔下去啊,不得不佩服电视里的那些武侠高手,一根电线上都能蹲半天。就在这时候,站得高看得远,为了安全也不敢往下看的又夏,看到操场入口处路灯下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向着这里前进,这个可是本校凶神恶煞榜排行第三的保卫室朱科长,排第二的是校长,排第一的是校长老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对自己很是客气,应该不单单是因为自己长的帅吧。
于这关键时刻,又夏又掏出了之前那个柿子,亲切的看了两下,再往下一看,差点不用仍柿子了,人直接下去了,才一眨眼的功夫上面就扒光了,猥琐学长整趴在她胸前开心着呢,又夏一生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来了一股莫名的气,本来是要丢下去的红柿子,换了一个还带青色的,瞄准猥琐学长的脑袋,甩开胳膊砸了过去,别说这一下也是很准,都不带误伤的,猥琐学长往她胸上一趴人就软了,她估计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才想起来往头上看,又夏都有点为她焦急了,朱科长在走两步拐个弯就到了可以将树下这两纳入视界的地方,虽然是晚上,这里还是一片树林,但是又白有光的,今天月亮又这么好不反光鬼才信,他一个劲的往操场入口方向指,并作出穿衣服的姿势,她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穿上衣服,好像这种情况,没明白也该急忙穿上衣服,又夏看她穿了衣服才麻利的从树上下来,落了地踢了踢地上的猥琐学长,一动不动的,又夏想了想还是去探了下鼻息,看了这么久电视剧可算是学会一个有用的技能了,还好这货还在喘气,拉着愣在一旁的她顺着树林的阴影地带弓着腰溜走了,这时候朱科长已经拐过那个弯,径直向那棵柿子树走来,又夏回头望了望,刚好看到这一幕,心里默默的咒骂,班里那个孙子,自己封口费给了不少,还来出卖自己。
找到他常走的狗洞,钻出了学校,他才停下来仔细回忆会是那个龟儿子出卖自己,她也随着自己钻了出来,这一路对她而言难免莫名其妙的,又夏看看一脸茫然的她才想起来这次自己不是一个人还带出来一个21AC,于是跟她说:“首先不要担心你的情郎,喘气呢,没屎,其次我什么也没看见,最后你们没被朱科长抓个正着,以后记得欠我个人情,自己找机会还。”
她回了一句:“哦”
他给她指了指路,然后给了他一个柿子,算是封口费喽,很快便消失在黑暗处
第二天大课间,学校的广播里传来了播音员凶神恶煞的声音,通告:初三二班,张弛宇同学于晚自习时间,逃课至操场偷柿子,行为恶劣,最可笑的是居然被柿子砸晕,不是朱科长及时发现,这夜间低温岂是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学校不怕承担责任,但是也不愿你们会如此不自惜,现予张弛宇同学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扣五分学分并且必须于今日把家长叫来,以后若有人不遵守校规,同上处罚。
听着广播,又夏正偷着乐的时候,同桌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虾,这人好丢人哦,还得叫家长,你说他爸妈会不会揍死他,偷柿子还会被柿子砸晕然后被抓住。”
又夏答道:“恩,是的,应该会被打,不过这种不好好学习的小孩就是活该,我们还是好好学习吧。”
这次事件之后,柳姐每次看到又夏都会过来朝他笑一下或者聊两句,别人都喊她柳姐,他便也这么喊了,久了也就习惯了,之后倒也没再见到柳姐和那个猥琐学长来往过,女人啊,谁猜的准心里在想什么,倒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柳姐有什么秘密的事都喜欢偷偷叫上又夏,起先又夏本着好孩子原则是不愿意去凑什么热闹的,柳姐每次都死缠烂打加上请他去县城里吃顿好吃的,于是他就屈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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