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便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述刘备新婚时的各种忸怩之态,一会儿夸张地讲述刘备当初如何如何见了人家糜家的姑娘便两眼发直走不动道,一会儿讲述刘备新婚之夜过后如何走路两腿发软不知“战了”多少个回合。
刘备越听越窘迫,逗得木灵芝哈哈大笑。木灵芝刚想开口打趣打趣刘备。突然,
“爹爹,我们再不去买新床板一会儿妹妹醒了就没地方爬了。”张苞见我们一直在说些他听不懂的东西不由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仰着脑袋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巴巴地说道。
我闻言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刘备一愣,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木灵芝的小脸儿从脖子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额头。
“大哥,我突然想起来我俩还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我急促的说。
木灵芝一言不发,拉起我看都不看刘备一眼便匆匆地往前走去。
刘备在原地愣了一秒钟,突然恍然大悟。“贤弟!你真乃天下第一大丈夫!哈哈哈哈!”刘备在我俩背后哈哈大笑道。
“都怪你!”木灵芝掐着我的胳膊恨恨地说道,“让我以后怎么见刘大哥。”
“冤枉啊!”我哭丧着脸说道,“是苞儿泄的密!”
“你还敢怪苞儿!”木灵芝一把从我怀里抱过张苞,好像我真的在怪儿子似的。
“怪我,怪我。”我忙陪笑着说道。“芝儿你别生气。”
“好了,我哪里会生你的气。”木灵芝乐道,“我只想认真地骂你一声,你这只野兽!”
我听罢,心中不由一乐。
“娘,什么是野兽啊?”苞儿突然问道。
木灵芝听罢,笑道:“野兽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动物。”
我听了不由满头冒汗。
“那我也是野兽。”苞儿肯定地说道。
我不由笑出声来。
木灵芝边捏着张苞的脸蛋边叹道:“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从集市上购买了不少家具,并差人帮忙搬回家中,打扫完毕后,整个宅院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秀儿兴奋地在兽皮地毯上爬着扑向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张苞更是自小便酷爱兵器。木灵芝用棉布包起木剑,做成一柄棉剑。小张苞整日舞得不亦乐乎。
我坐在院子里,读着新近有些入门的道德经,默默琢磨着。木灵芝则在一旁照顾女儿和儿子。
这一读便读到天色暗了下来。木灵芝端来了自己煮好的肉粥,一边喂给女儿,一边帮张苞擦拭着流到下巴和领口的粥汤。我也讨来一碗,喝了些,觉得很是美味。
等秀儿和苞儿都睡下了,我和木灵芝回到卧房。我一把将她搂住,按在床上。
“相公!”木灵芝慌忙抗议道,“让我休息一年吧!我再也不想挺着肚子到处走了!”
“不让。”我干脆地说道,一边毫不犹豫地动手解木灵芝的衣衫。
“你这个禽兽!”木灵芝哭笑不得地说道。
“食色,性也。”我淡定地说道,“我又岂能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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