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了,袁姗姗和江玉潇开始抓不到王大凯的人影了。每次下课后他就消失,联系了娜娜和安安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这一个月,王大凯已经把平京周边的郊区转遍了,现在的问题是梦魇这个家伙鼻子好像没有以前灵了。在三水的时候有什么好宝贝它都能闻到。不过也不能怪它以前是一头狼,现在成了小狗崽。
王大凯一边在荒郊野外到处走,一边问“我说,梦魇你行不行了?最近可花了不少钱了,你不能坐公用车我只能打车,你知道来回得多少钱么?”
梦魇是不能说话,要是能说话它一定会狠狠的鄙视王大凯。这都什么社会了?还出来寻宝?能挖的陵墓早就挖没了,那么多探测仪器别说荒郊野外,就是沙漠深山都被扫空了。
其实这些大凯也知道,不过没钱啊,没钱怎么弄女团?不能偷,不能抢,只能挖宝了。
梦魇摇着尾巴懒惰的走着,这地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它能闻到的只是地上掩埋的垃圾。不过突然它视乎发现了什么,开始快速的向一处小山坡跑去。
这下王大凯兴奋了,赶紧的跟着梦魇跑,上了山坡梦魇停住了,远远的看到几道灯光。那是车灯起码有十几辆车面对面的停着。
“什么情况?”王大凯心里也是及其纳闷,这荒郊野外的怎么这么多车。
他顺着山坡往下滑,还没有接近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枪声,换做别人肯定是掉头就跑。
王大凯不一样,他心里乐开花了这是打起来了。荒郊野外的能动枪的买卖,一定是见不得人的大买卖。
他是越跑越快,眼看着就到了车的跟前,双方的交火很激烈用的全部是老式自动步枪,不过火力很猛。
明显其中一方的长相是外国人,这帮家伙竟然携带了手雷和火箭筒。眼看着对面的车一辆一辆的被炸翻,虽然都不是什么好动西,但是也不能让老外欺负了啊!~
王大凯的速度和力量可不是这些人能对付的,刚装的仿生机械手今天得试试。
另一边死伤了很多人,正一边开火一边往山上跑,已经剩下没几个人了。突然后面传来了爆炸声,外国人的军车一辆辆的被掀翻了,原本还在追击他们的人转身向后射击,不过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在帮自己。
这边为首的是一个老人,看上去六七十岁了。他坐在地上拍着一个年轻人的肩膀,黑子去看看什么人在帮助我们。
“是卫爷,这就去。”
小心点,老人还不忘记嘱咐了一下年轻人。
这个黑子也是个混人,不惧生死大步的跑了回来,对准那些外国人就是一梭子子弹。
王大凯一边掀车,一边打人,一边找东西,总不能白忙活啊。
黑子看到一个人单手掀车,地上散了一地的枪支,外国人早就跑远了,跑的慢的那个还被他一梭子解决了。
刚刚跑进,王大凯猛的一回头人已经到了黑子身边,一伸手枪就飞了出去。
黑子连忙举起双手,“兄弟,我没有恶意你帮了卫爷,我也是卫爷的人。”
王大凯怎么知道谁是卫爷,对着黑子招招手说道:“他们的箱子你看到了么?”
黑子连忙问“什么箱子?”
王大凯把脸一板,恐吓着黑子“别以为你们在这里交易买卖我不知道?我只要他们的钱,你们的我不要。如果他们的是货,那我就卖给你们。”
卫爷从山坡上跑了下来,刚刚好听到王大凯的话,立刻说道:“我们这次不是为了买卖,是谈判。这些老外想在我的地盘卖毒品,我不同意这不他们就想杀我。”
王大凯听了老头的话,凶神恶煞一般走到他面前,“你没骗我?”
卫爷,卫永树今年六十六了,在社会上混了一辈子大风大浪的经历多了,怎么会被王大凯吓倒。
“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
王大凯又盯了卫永树一会儿,直接转头离开。临走的时候还说了句“艹,白忙活了。”
卫永树这边还剩下两辆没被炸毁的车,急忙招呼着黑子吩咐道:“送这个人回家,一定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住什么地方。”
黑子连忙上车,追上了王大凯“兄弟都这个点儿了,没车了不嫌弃我送你。”
王大凯一想也是,招呼了梦魇上车,黑子看到这人荒郊野外的还带着条狗,还真有点儿发怵。心里想“这哥们儿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韩华敏最喜欢迪瓦拉卡的夜晚,这里的夜晚有三个月亮,而且这里的夜晚色彩斑斓,当然了他最喜欢的还是夜晚唱歌的卡迪萨,虽然她每晚只唱一首。
卡迪萨唱歌的时候,韩华敏是什么都不干的,他只想静静的听她的歌声。店里的另外两个乌尔人也看出了韩华敏的心思,知道他这是想让三个月亮合在一起,在乌尔语的意思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是痴心妄想。
既然是酒吧,就要容纳三教九流的人,唱完了一首歌卡迪萨翩然的走下了舞台。今天晚上客人很多所以她的心情也很好,路过韩华敏身边的时候卡迪萨还给了他一个微笑。
虽然韩华敏在地球上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在这里他是丑陋的,因为乌尔族的审美男人一定要有发达的肌肉和身高。能得到卡迪萨的微笑是会让他在梦里笑醒的。
还沉浸在卡迪萨微笑中的韩华敏突然感觉到一阵震动,那是卡迪萨撞在桌子上的声音,一个吾尔族的客人用手揽着卡迪萨的腰试图和她亲热。
这在酒馆是常有的事情,大家都不介意,不过今天那个客人有些喝多了。他竟然鲁莽的把卡迪萨的衣服撕掉了一片。
正要表示歉意的“图鲁丁”却被卡迪萨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这对吾尔族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更何况他还是一位吾尔族的勇士,是比吾尔族战士还要高贵,还要受尊重的人。
他生气的掀翻了桌子,一把推开卡迪萨。这个动作很粗鲁,但是没人敢阻拦。即便是姆吧酒馆雇佣的两个乌尔人也不敢靠近。
卡迪萨是一个女人,一个寡妇。当有人做这些动作和事情的时候他通常会和他们调笑,因为这是酒馆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可是今天那个客人撕坏的是自己丈夫送给她的裙子,他最珍惜的裙子。
图鲁丁推了卡迪萨一下似乎还不能消除心中的愤怒,上前一步举起了手他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但是他的拳头没有落下去,因为一个矮小的混血族人竟然挡住了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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