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邻国治疗的阮文运总统病情似乎更加重了,尽管官方没有公布消息,但消息灵通人士的话已经满天飞了,说什么总统得了绝症,或许难回来了。
黄欢允总理也更日理万机了,报纸电视频频报道总理考察各部队、企业、学校,发表了要更大胆改革的号召。
大批被推翻的政权的高官之子或其他沾亲带故的人员返回,举办了各种联谊活动,总理也经常受邀发表讲话,肯定他们在海外对国家的贡献,呼吁他们回国投资。
一时间沿海最大城市白荡门沸腾了,许多土地都被圈了起来,据说打算卖给外商,警察正在逐门逐户地动员原住民迁出去住,相关部门给予的补偿费,被迁居民感觉不合理,不断引发了争执。甚至械斗时有发生。过去警察的枪口是不朝百姓的,但在白荡门市长的压力下,警察也在大量抓捕闹市的群众,导致不满的情绪日益升温。直到有一天,一位腿脚不便的大伯,在自家屋内,被前来拆迁的推土机推翻的院墙压死后,其家属、宗族,抗议的人群挤了上千包围了市政府,要求讨个说法。
政府的大门紧闭,没有人来面见在太阳下挥汗如雨的造访者,没有人打算解决问题,只想让军警把所有肇事者拘捕了事。
在集会的队伍中,有许多老游击队的战士,有退伍军人,他们对冷漠的白荡门市政府已经忍无可忍了,开始寻求揭竿而起的方法。此时,有几个能人出现了,说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所谓的帮助就是给一些武器。
这些武器也不是随便给的,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要示威团队攻占几个要地。领头的村长感觉此事有些难定夺,便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乡贤请教,这期间,消息通过层层汇总传到了佐格这里。佐格一方面加派力量继续调查,另一方面把消息通告了黎昏快部长。抓还是不抓,要抓又如何抓,以什么理由抓呢?
黎昏快得到消息后,十分紧张,他想要不要向黎介英汇报呢?汇报了,万一黎大将不高兴,或许会说:这么小的事情都来汇报,你个安全部长怎么当的。
那样是自讨没趣。倒是丘尔金上将足智多谋,或许他有想法呢。于是黎昏快到了福聚星的丘尔金上将新居拜访。
丘尔金十分热情地邀请黎昏快到装修豪华的会客厅就坐,让新来的马乐施给黎昏快倒伏了茶。说:“部长先生来访,有什么指教啊?”
“哪里,我有一个麻烦事,想请上将指点迷津。”黎昏快中将说。
“说来听听吧,我的想法恐怕只能作个参考。”丘尔金上将谦虚地说。
“从你的人佐格处得到消息,白荡门市一伙情绪激动的百姓,要去拿军火,据报告,这些军火恰恰是从域外运进来的。由于我们掌握的情报就只有这一路,要是组织打掉了,那么其他很多不知道的军火,他们进入的路径会更隐蔽,假如不打,一船的军火,一个武装起来的一村或几村人,我们要花数倍的力量去剿灭,如果情况蔓延开来,结局就不可收拾了,所以我要如何行动呢?”黎昏快分析道。
“这个事情正如您说的,不理不行,但打草惊蛇更不行,不如现在正处于乱局中,你们组织人混入其间,以捣乱的形式,哄抢掉一部分武器,然后破坏掉一部分,最好是把弹药炸毁,没有弹药,光有枪炮也就只是摆设而已。”丘尔金上将献策道。
黎昏快觉得言之有理,赶忙告辞。但车行到半道,忽然又觉得具体很推操作,怎么混入,怎么去炸毁军火船呢?毕竟我所管的是安全局,搞情报行,搞个暗杀或许还行,但这种军事特战行动,真没搞过啊。便让司机开车到佐格处。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情报是佐格搞来的,他能搞来情报,说不定也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再加上对丘尔金上将的人,究竟有多少能力,对我们有多支持,也可以借此检验检验了。
见到佐格,主动伸手相握后,黎昏快中将很快对佐格中校有了职位的优越感,几乎是用命令地口吻说:
“中校,你提供的情报很好,我们研究考虑,你们作战经验丰富,是否由你们来化装混入领枪队,制造混乱,乘机破坏掉这批弹药。你们完成任务需要领什么武器和弹药,我都可以配发给你。”
“承蒙中将的信任,您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先扮成打算参与叛乱的村民,前往搬运武器,在此过程中,相机炸毁敌军火船?”尽管佐格对黎昏快拥兵数万,但这么没有担当非常不满,但不动声色地询问作战的意图。
“关键点在于,不要显得我们安全部知道情报,明目张胆破坏此事,而是要显出是村民无知,在一片抢武器的混乱中,偶然出现了一次爆炸事故,把最关键的弹药破坏掉,既不打草惊蛇,又能把兵灾消灭在源头。”黎昏快中将把丘尔金上将的意图算是领悟透了。
与黎昏快中将道别后,佐格心想,攻击一艘敌船,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动枪动炮,自己虽然打枪没问题,可是缉毒都是与轻武器的对手较量,要论重火器突击,不如萨沙,论混入恐怖分子中间去作战,又不如马斯哈多夫,他们两人之间,只能找一人偷偷帮忙,否则搞大了,暴露目标,罗蒙诺夫也饶不了自己。
想来想去,这种类似反恐的行动还是马斯哈多夫比较对口,就找马斯哈多夫帮忙吧。晚上海天咖啡馆16号包厢里,马斯哈多夫与佐格见了面。佐格把来龙去脉的情况都说清了,请马斯哈多夫拿个办法。
马斯哈多夫想了5分钟后说:“化装成闹事分子,混入搬运武器,再制造爆炸,这个设计太有戏剧性了,事实上有三重难度,首先,我们一个外国人,蛮南国都不会听,更不要说了,其次M国的武器分发显然也会非常谨慎,不会乱发的,第三,对我们这种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的人来说,一艘运输船,像迷宫一样大,上了船又想乱跑,不现实的。”
“那应该如何办呢?”佐格有点着急了。
马斯哈多夫看到佐格急红了脸,忽然仰天发笑说:“把难度降低,我俩各只做一件事,你告诉我军火船在哪里,我摸上去直接把军火船弄爆炸了,把那些人都炸死了,谁能证明是安全部的人干的呢?”
佐格一听有理,连忙去找线人进一步确认军火船位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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