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们是亲戚闹去吧!老衲要拖地了!我腹诽了一句捡起拖把继续工作。
我拖地很卖力,使劲按着拖把,争取一遍就把油拖下来,正在干的起劲时,冷不防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抢拖把。
“咔吧”一声脆响,拖把杆断裂了!
“啊!”我和老彭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这次我真无语了!
“你,你这家伙拖地这么卖力呀,”老彭郁闷的说道。
“我,这可怎么办?”我有些焦急的说道。
“没事,这本身就是一个旧拖把了,不要紧不要紧!不用你干了,你太卖力了!”老彭摆摆手说道。
“阿,那可不行,我们怎么用!”心肝案案长马翠翠不干了,她对老彭说道。
“没事,今晚上先用鸡头案的,明天我就给你们修上!”老彭道。
“那还能用吗?”马翠翠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要是不好用我就给你们领个新的!”老彭道。
“那行,这可是你说的!”马翠翠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也就不再纠缠。
“看看,都是你惹出来的,从你到了前区转运,我们就没有消停过,不行赶紧找找你们的领导回后区吧!”孙艳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听了这话我有些羞愧,还有些生气,但我没有表现出来,我准备用具体行动证明我是一个优秀的员工!
见我不说话他们也就不再说什么,我转身拉着车子就走了。正常情况下前区转运的就可以下班了,但我决定不下班。
在去拉热碱水的时候,我看到刷盘间有剩下的铁盘,我今天晚上就将它们转运到各个案台底下,明天一大早我就轻快了。
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和后区拉盘的员工去抢那些铁盘,副产品的员工也能在第一时间使用上铁盘。
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非常正确的,但也导致了后来因为抢铁盘的问题和厉收敏干了一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拉了满满的一车铁盘来到前区,为了不影响员工正常行走,我将盘子架放到了案子底下,虽然这样不好卸盘,但却大大的节约了空间。
先把鸡头案案台低下放满,然后又将心肝案、鸡爪案、鸡肫案、大盒案一一放满,等做完这些后,车间早就没有人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走出了车间。
以前我会第一时间回宿舍睡觉,可是今天心里空落落的,从车间出来后就到了车棚内,这里没有人静悄悄的,我用胳膊肘撑着窗台,看着远处的宿舍呆呆出神。
她说了今天晚上来的,可是她却没有来估计是生气了,算了心烦不想了!
我开始思考自己一天中的工作,失误的地方、做的好的地方、以及嵩晓華要求最后计数的问题。
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有些头大,听他们讲,但凡拉前区的最后的零盘时都要嵩晓華自己过去记录,要不就是少拉多跑!没有更好的办法。
但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向来有个习惯,那就是用我自己的方式省时省力的做好,就像我转身装车,别人会迈出小碎步搬盘装车。
但是我却不是,我会找个合适的距离用大马步稳住下身,然后以腰为轴,扭身至180度,甚至更大一些都可以。
若是距离稍远一些手臂够不着,像三步的距离:我会左脚扎在一步半的位置,这只脚是不动的,右脚一步探身到案台跟前抓起带产品的铁盘,然后一左脚为轴,身体和铁盘一起扭转。
同时右脚蹬地跨出一大步,上身探出刚好能将盘子放到转运车上,然后我会继续向后旋转,抽回右腿扎住步伐时,正好到案台边上,第二次搬盘有开始了。
这种方法对付带下水道的案台很好用,就连宫虚杨都佩服的不得了,他说我要是发起疯来,就像一个陀螺一般,也不害怕晕倒!厉收敏看到我做这种动作时会暗暗鄙视一下,说我会装!
但他们都不知道,我就是追求一种效率的感觉,不在乎影响怎么样。
我轻轻的搓动手指,在思索一种便于记忆的方法,干了一天活后手有些痛,我搓动的时候很小心。
我看了一眼手指,猛然心中一动,小时候家中的老人对我说过,古代的人算数或者计数时,新欢用掌指的骨节纹路辅助记忆,所以经常会看到老人口中念念有词,实际上是在运用一种特殊的算法。
这些算法有自己的一套规律,“掐指一算”就是按照规律,借助手指做辅助记忆的工具。
“对了!我可以这样!”我猛然想到了方法,一盘产品一般满盘分为六袋和八袋两种,规格就是分为大中小三种,这些信息在手指上完全能体现出来。
于是我开始给各种产品划分位置,以及数据规律,还要便于记忆。
我想着想着就入了迷,说是一回事,真正的做又是一回事!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