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本人运营的不错,能打的兄弟有上百个。
千户本人指挥作战也经验老道,毕竟是多年老兵爬上去的。
千户从情报中得知,王越的军队并没有多少人,而入伍的流民不过才呆了两周。
千户的优势很大,所以千户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A了上去。
然后,千户的军队被车飞了。
没错,字面上的意思。
应该说,王越的节操值已经越来越低了。
因为受到最近诸事不顺的影响,王越陷入了种种迷茫之中。
这让王越在没有坦克流水线,搞不出五对负重轮的情况下,开发了新的科技树。
准确的说法是,王越翻了翻基地车的储备室,然后发现了一些东西。
应该说,一些从穿越时带过来的存货。
而在旧有的存货的基础上,王越再次做了改良。
于是后世奋战在第三世界的“自由战士”标配三件套,王越初步凑齐了。
比如意味着民主的卡拉什尼科夫同志!
比如意味着自由的火箭推进榴弹,通俗一点的念法是R!P!G!
还比如,意味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与上述两件一起出现在自由斗士的奋战前线的……丰田皮卡!
好吧,这玩意儿跟自家的五六冲八一杠一样畅销于第三世界,数量大,性价比良好,所以,当时搞三战的战略储备的同志们在看完疯狂的麦克斯后也本着说不定能派上用场的在基地车的储备仓里放上几辆。
虽然油料并不够用上十几二十几年,但是对于一次短途的突击土著教做人,还是足够的。
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丰田车。车上一群黑蜀黍,手拿阿卡向天歌。
虽然明末的流民纪律性组织度和后世非洲大陆欢乐多的黑蜀黍们有一拼,但是既然黑蜀黍能打得起皮卡战争,那么在王越提供了提供了自封为“车神”的老司机后,没道理不能开车。
当然,与其说老司机,不如说是一名酗酒的坦克驾驶员。
一个叫做谢尔盖的中年秃顶毛子,在同意了给予对方一些能喝的液体而不是防冻液之后,对方终于答应下场试试。
毛子这个物种,总而言之,似乎总有把一切载具默认成有装甲加成的习惯,说白了,就是喜欢可劲儿的操。
于是皮卡又被老司机进行了一些非法改装。
比如说车前面加了新的钢板,比如说换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发动机等等……
所以,与其说是大战,不说是司机师傅在想肇事逃逸前对目击者的灭口。
车过去!
车翻他们!
把他们屎车出来!
伴随着摇晃,伴随着摩擦,伴随着撞击,伴随着我方人员欢乐多的惨叫和敌方人员同样欢乐多的惨叫。千户那经过血与火的拼杀,爱与恨的考验之后纪律严明的军队在大路上被车飞,被凿穿,被各种七十码。
在皮卡前行的道路上,一群人刚想摆个造型,呼喊几句“代表正义消灭你”云云,但是,司机师傅狠狠踩下的油门,飞一般的漂移,神一般的急转,勇往直前的加速,以及一波又一波被撞飞的人群,宣告了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民币战士如何在不顾忌游戏平衡性下对普通玩家的进行廉价杀戮。
被加厚的钢板撞出内脏的,被车轮压成两截的,被轧断腿的,被撞断胳膊的,一层又一层,一片又一片,红的,绿的,紫的,白的……完美的解释了酒驾加上非法改装车辆会带来什么结局。
而面对一地的车祸现场,开车的苏俄老司机灌了一口医用酒精兑水,在漂移的同时,打了一个嗝儿。
最后,没有一个站着的敌方士兵了。
“乌拉!”
接着举起右手,喊了一声。
而车后翻斗里的土著新兵已经因为晕车吐成了一片。
不只是敌方有了心理阴影,自己这边好像也差不多啊。
千户有些死不瞑目。
应该说,在这种情况下,想死的瞑目些还是有难度的。
自皮卡出现,皮卡撞人,皮卡碾压,皮卡大杀特杀,皮卡无双割草到已经没人能阻止了的时候开始,千户就很难死的瞑目。
明代的战争虽然为了应付北方游牧民族而不得不讲究骑兵作战,但是在戚继光等一大批牛人之后,对于步兵的如何对抗骑兵的结阵而战也渐渐开始入手。
比如各种各样的结阵而战,比如多兵种的配合作战,比如火炮和火枪等等之类。
但是从皮卡狰狞着出现,到千户本人本人被撞的飞出十米外开外,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耐操的毛子,加上耐操的皮卡,构成了所有驾校教练的噩梦。
当然,千户本人可能更委屈一些。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地球舰队初次面对三体的探测器一样。
一种浓浓的哔了狗的感觉涌上心田。
而对于王越这方的土著兵来说,接着就是收拢俘虏,埋掉死掉的敌方人员,回大本营了。
但丝毫没有因为战斗胜利而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自家土著兵的呕吐物,别家官兵打摆子的小短腿,以及作为共有主义老司机的毛子手里的酒精和嘴里的歌声。
一枪未放,一个人头都没有拿到手,说好一起装逼,结果逼全让你装了!
与千户本人哔了狗的想法一样,土著兵们的感受也是哔了狗。
但是,总归是赢了……
大概吧……
……
在千户欢欢喜喜送一血后,王越本人打县城的准备也做的差不多了。
对于县令大老爷来说,奈何****有高达?
总而言之,大老爷一觉睡起来,面对城下的镰刀锤子旗,前列腺不断做着收缩运动。
长矛上插着的千户本人的脑袋,以及灰头土脸缺胳膊少腿的子弟兵们,说明了这次的悍匪要比以往的扎手。
王越带来兵不多,更多的是用来凑数和准备控制县城的站街人员。正儿八经能够随时投入战斗的,也就是一个班。
所以王越决定发挥一下宣传上的攻势。
配合着开启的低音炮,延长县被王越用噪音污染着。
因为以前没考虑过劝降什么的,王越本人只能靠记忆里的电影里国内战争的情节来。
什么穷苦兄弟不打穷苦兄弟,什么天下穷人是一家,什么推翻封建阶级翻身做主人……
县令本人听得一愣一愣,眼睛发直。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忍饥挨饿,受穷受冻,这是命!命不好,不能怪罪官府!
当然城墙上拉来凑数的民夫们也晕乎乎的。
“他说啥?”
“你问我,我问谁去?”
总而言之,太过先进的语言,很难在不极端的环境里使一群人立刻做出选择。
然后,在县令的命令下,城上临时征召的封建军队子弟兵们发射一波弓箭。
当然,这只是为了装逼而射出的弓箭,根本伤不了站在很远处放嘴炮的王越等人。
但是,王越依旧生气了。
准确来说,因为城里还有的吃,又被忽悠着王越要屠城,所以这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实在听不懂王越在讲什么,即使他已经很努力的把语言用词土著化了。
对于他们来说,什么共有主义,什么翻身做主人,什么实现人类终极梦想,统统不如掺着沙砾的窝窝头来的实在。
而且作为外乡人,他们也不信王越的保证。
这年头土匪打县城不抢钱抢粮强娘们儿,怎么可能?
骗三岁小朋友么?
“你们这些残民匪类,想要本官投降,白日做梦!”
县令大老爷衣袂飘飘,虎目圆瞪,尽显士绅风流。
“本官誓与延长共存亡!劝尔等尽早投降,还能留个全尸。”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总而言之,这个逼装的确实清新脱俗。
以至于拉足了王越的仇恨。
嘴炮不过对方,那该怎么办?
来,史达林同志告诉你,让对方永远张不开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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