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阴暗,浑浊不堪,星月无影,漆黑一片,咸阳城警备深严,岗哨密集。得到函谷关战事吃紧的消息后,王宫偏殿内灯火通明,无人入睡。
秦昭王处在正座面无喜色,宣太后侧坐一旁愁眉不展,朝中重臣十余位个个低着头长吁短叹,一言不发,此时的气氛十分凝重。
且听宣太后双眉紧锁怒道:“这五国联军何时有过这般的能力?函谷关可是我秦国第一重要防线,此关若失守咸阳又怎能保的住?”
说着太后头一转冲站在下面的新任丞相道:“楼缓!你刚从赵国回来,那赵武王是何态度?”
楼缓道:“禀太后!我此次前去没有见到赵王,想必他也是不愿见我才是。”
宣太后闻听气的把银牙咬得吱吱响骂道:“好呀!他赵国是铁了心了!那宋国呢?他宋王平时说的比唱的好听这时哪去了?”
宣太后问道出使宋国的韩珉。韩珉出列道:“禀太后!宋国地理处于齐,楚,魏交界,被夹在当中的宋兵几次发兵都被联军挡回。”
宣太后听后气的直喘粗气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这时秦王赢稷言道:“母后!儿臣早已派出轻骑分别前往宜阳和襄城调兵。可华阳君和向寿的大军及赶过来也要二十几日才行,函谷关现在守兵才俩万,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话音刚落一侍卫飞跑着传信而来跪倒在殿上道:“禀大王!太后!函谷关失守了!两万将士全军覆没!”
一言刚出朝堂上仿佛炸了雷一般,众臣间一片哄然,太后和秦王也瞪大这眼睛傻愣着说不出话来,整个偏殿上顿时笼罩着一层巨大的恐惧,人人心里都蒙上了死亡的阴影,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宣太后一拍桌子颤抖着声音道:“两万将士才不到两天就都全部阵亡?我们秦军都是吃素的吗?”
这时堂下一位官员出列道:“如今事态紧急,若保完全还是考虑迁都为宜。”
又有一位站出来道:“不错!太后和大王马上动身去往陇西大散关避难!”
群臣一起哄,这个也说:“咸阳马上不保,说不定联军正在来咸阳的路上呀!”
那个也说:“快!马上带太后和大王从后门走!”
这时秦王赢稷骂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守得住咸阳吗?非要逼得孤和母后迁都不成?”
只听堂下有一人回道:“有!”
众人皆惊随声望去见说话的人正是从前线回来的国尉魏冉。再见魏冉神态庄重向秦王施礼道:“大王!您可能忘了司马错从蜀国还带回一万军队。”
宣太后听后如梦方醒肯定地罢点头道:“恩!不错!由魏冉与司马错带队定能驱走联军。”
魏冉摇着头道:“统军者并非臣与司马错,而另有其人!”
赢稷一阵疑惑道;“另有其人?朝中还有谁可统军?”
······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前些天还是一个小小的都尉可现如今白起竟坐在先前欲送给国尉的“落云”宝马上,头戴混铁银盔,身披牛皮铠甲,腰缠烫金互带,脚蹬凝钢战靴,一展赤红披风被吹地猎猎作响,腰间一柄利剑名曰“龙呤”,(此乃魏冉收藏多年从未启用,以此赠之意义非凡)远远望去真可谓天将下凡,英武绝伦。回想起近几日的得离奇遭遇真乃如幻如真。
那日国尉亲自为自己开府们。
“在下白起,从襄城来,华阳君帐下都尉特来给国尉送来良驹“落云”,不知足下可否通报!”白起道。
白起抬起头又一眼见到对面的这个人身后竟然是司马错,便先给司马错行了礼:“拜见司马将军!”
魏冉和身后的司马错相视一笑道:“既然小将军远道而来,那就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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