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见从梁上突然窜下来一个庞大活物直接落在孟尝君的缶上面,这让正在宴席上的各国众将大吃一惊,孟尝君离得最近吓的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人们定睛观看后不由得又是一阵惊恐,落在缶上的活物长着一身肮脏开叉的灰毛,身体膘肥,四肢粗壮,爪子尖锐锋利由上一落正好刺破了孟尝君田文的缶,随后扭回头向众人露出了凶恶的眼神,吼----一声破空嘶嚎,张开了血盆大口,纵横交错的钢牙上面还粘着令人作呕的唾液。
舞女们吓地尖叫着团团围在一起高喊着:“狼!是狼!怎么会有狼?”
没人知道它们是从哪冒出来地,也许现在已没人有精力去思考这事,在座众将上百余位,多数久经沙场。心想区区一个牲畜有何惧哉?各个起身拔剑,争相上前。
可谁又能料到方才那恶狼的一声嚎叫其实是呼叫同伴的信号而已,叫声一落只见从房梁上,屏风后,桌案下,脚门里一股脑儿地窜出来数不清的豺狼,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公的,母的七七八八,各种样式纷繁扎乱。密密麻麻,肆意咆哮数不胜数。
就是这群在联军众将眼里视为低贱畜生的豺狼,出人意料地犹如一支军纪严明,作战能力突出的特种部队。他们训练有素,分工行动,主次有序,意图鲜明。
首先见到的是明显老弱一点的狼,分为两队从左右两侧向中间快熟靠拢使群力用爪子拍打将左右两扇厅门完全关闭,确保不受外界士兵进来干扰和不放走任何一个厅内的人。
与此同时专门有幼狼负责扰乱秩序,搬倒灯火烛台,试图引起大火。跳上桌案弄倒酒杯菜盘吸引众人视线。做这些的目的无非是给成年的公狼和母狼打掩护,然而已这些做为主力成年狼的目标则完全是对准厅内的人,而在厅内的人里首要消灭的就是三军主帅孟尝君田文。
这时厅中舞女们吓的又哭又叫还有多半晕厥过去,诸将显然乱作一团,面对突如其来的遭遇显得措不及防,章法大乱。
有的向门外冲却被挡在门口的老狼们群群扑回,有的拔剑去砍乱窜的幼狼,而那些狼羔子们却闪展腾挪,分身有术。
见成狼们结队扑向孟尝君众将不敢怠慢又快步上前营救田文。各国诸将置身狼群忙地团团转,此次赴宴根本没穿平时打仗的护甲,长袍大袖面对恶狼实属不易,刚推开肩头上的成年狼,又来一匹老狼扑到胸口,刚甩掉老狼不知从哪钻出一只小狼崽子在咬自己的大腿..
整个议事厅现在已成搏命的战场,到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可叹函谷关刚刚到手,大军即日就要攻取咸阳,可如今议事厅内联军全数大小众将却命在旦夕,主帅孟尝君和来营救他的将军别狼群扑在身下生死未卜。
整个议事厅一片狼藉,哭天呛地。将军们无处奔逃,血肉模糊。
外面的士兵听着里面动静不对想进进不去,里面的人想出出不来。可谓是天降狼灾,性命难活。求生无门,为之奈何。也正因如此秦国的命运发生了惊天逆转。
······
秦营到处一片紧张节奏,魏冉在军中收回了刚刚许给白起的兵权,又下达命令全营将士日夜监护随时准备战斗,回到帐中仍是放不下心,气得牙根直痒痒,暗想等秦国亡国那一天首先把那个骗子司马错就地问斩,然后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逃兵白起抓回来千刀万剐了不可。
夜已深,魏冉越想越气痴痴不愿休息,这时且听帐外侍卫来道:“禀国尉大人!主将白起求见!”
魏冉闻听白起归营,大感吃惊,忙起身怒道:“让他进来!”
帐外答了声诺,只见白起一身征尘的撩起帐帘急冲冲走进来,没等魏冉发出质问,白起面色十分严肃拱手道:“国尉大人!大事已成!请马上出兵夺回函谷关!”
魏冉听地一头雾水用质疑的眼神望着白起良久道:“白起!你去哪儿啦?一整日不见人影,回来就要出兵,你可知道那函谷关内有五十万联军?”
“没错!那五十万联军还在函谷关上,不过!他们现在已成为待死羔羊!”白起斩钉截铁地答道。
魏冉非常愤怒破口大骂道:“白起!你个逃兵!信口开河,你凭什么怎么说?”
白起不慌不忙且认真地说:“抱歉大人!现在已没有时间解释,在此刻我们一定要发兵,不然必将前功皆弃!我白起是逃兵也好!信口开河也罢!要治我的罪也等我领兵回来再说。”
魏冉看着白起坚定自信地表情然后再想想当今的局势也索性孤注一掷,权衡了许久索性心一横道:“罢了!罢了!死马就当活马医,不给理由就让我出兵当今恐怕连大王和太后都不行,但现在看来也就是你白起了!”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