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的军队一路行了十几日,这一日扎帐在一光秃的山丘下,万万没想到呀!天下的奇事出奇的都让白起赶上了。
正在深夜时山丘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这人身上好像背着个很重的东西,感觉很吃力。到了山顶时将身后的东西放下,慢慢鼓捣起来,从月光向下看才发现这个东西原来是个非常精致的木质器械,一般的椅子大小,四个角可以用一些螺旋的钉子深深地固定在泥土中,上面有一个圆柱形的空管,管子的粗细可以进入一个成年人,待一切环节已毕。
这人好像在调整方向,良久后,方向调整好了,见他开始拉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拉手,拉手被拉开到一定程度后,立即松手的那一刻,从管子里飞出了一个铁球,这铁球在出来的那一刻还带着熊熊火焰,划过静静的夜空如流行般冲着白起的营帐飞去。
在营盘中值夜守卫的这些士兵见空中有一巨大火球飞下来,还未来得及叫嚷。那火球正不偏不倚地落在白起的营帐中,顿时火光大起,白起的营帐也瞬间被大火包围,铁球这样迅猛帐中的人不是被砸死恐怕也得被烧死。
帐外的人现在已经开了锅。
有的叫喊来熟睡中的其它士兵,有的找来盛水的器具马上救火,有的沿着火球的轨迹大致找到了来的方向,组织好人手朝着山顶追赶。
那么帐中的白起现在怎么样呢?又或者白起倒底在不在他所在的帐中呢?
······
其实大军开到韩国陉城不远的这一山丘下驻扎的这一夜,白起帐下的“马鞍六将”甚是安静,几乎见不到人,白起觉得奇怪不由得离开自己的营帐到其他营帐中去寻。
不料在刀疤将王龁的营帐外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白起玩心大起,拔开帐帘一角偷看,只见这几个人一个不差全在这儿。
只听青斑郎司马勒道:“这样不公平!我与王齕、王陵将军进攻的费、荛、丯、沖、徊五城,在太行道的前面。总不能让王鲍、蒙敖、麃鹿三位将军绕过还没打下的这五城去切断太行道吧?两只任务怎能同时进行?”
百达通麃鹿说道:“武安君大人下令少带步兵的命令后,王龁将军的投石车和火药部队还有王陵将军的步兵都是攻城的先遣部队。蒙骜和王鲍的轻骑正可以绕过山岭已去切太行道,两者可各展所长,有何不公平?”
蒙骜强言道:“哼!我的轻骑兵一日可行八百里,定能先一步切断太行道呢!”
王陵回道:“蒙将军!那麃鹿的鬼主意你也敢听你的轻骑军神速不假,可是费、荛、丯、沖、徊五城后那是崇山峻岭。人可以翻山,马可以越岭吗?”
大家你一句我一嘴争论不休。
王鲍这个结巴急得手直比划干着急说不上话。
这时王龁道:“胡闹!我看就不该拿这来比,这是军事行动,岂是儿戏,我们都是掌管一路军马的将军,为了一顿酒席传出去不会让人耻笑吗?武安君那老爷子还不知道呢?让他知道,还有我们的好?”
“谁说我会不同意呢?”话音未落只见白起从帐外撩起帐帘起来了,吓得六将马上起身施礼,不敢再言,各个提着心到嗓子眼儿。
白起找了把椅子坐下冲着站着的六个人道:“王齕说得对!军事行动不可儿戏。
但是两路而行的道理也不是说不通,蒙骜和王鲍的队伍要是能越过山去也可两路夹击这五城。
我不是个中规中矩的人,过格的事在我这里可以做,韩军也绝不会想到我们会兵分两路,正好使其措手不及。当年我大哥李苍和焦横将军为了打赵国的离石城打赌立过军令状的。行军可以出新,但是一定要有把握打赢仗,才是关键。
至于赌注嘛!要加一点输的人请全军将士喝酒。对了!我也得编进去,我就和蒙骜一队翻山去。
切断太行道,我们可以在陉城相会。
咱们两队看谁先到?你们看怎么样?”
白起的话听的六将都傻了!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这时结巴的王鲍却吐出了一句:“赌、赌点别的吧?我、我、我不、不会喝、喝、喝、喝、喝酒。”
正在大家哄堂大笑之际,帐外传来了叫喊声。
······
“不好啦!武安君大人的营帐着火啦!”
“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多给我起来!”
“那个火球是山顶那边过来的!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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