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可以瞎猜的,他们的死和你姐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是自相残杀而死。江明辉是西安人,官二代,富二代,西安城著名的公子哥,有钱有势。黄伟是陕南人,躲债来的西安,寄生在江明辉的公司里。后来江明辉帮助他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让他自己打拼。但是黄伟昧了良心,反过来和江明辉抢生意,而且成功了。江明辉气不打一出来,决定报复他,他知道黄莺是黄伟的命,就开车撞死了她。法院定性为交通意外,江明辉花钱逃脱了法律的制裁。黄伟不能接受这个既成事实,也在伺机报复。一段时间后,他开车将江明辉的车子撞下了悬崖,自己的车也飞了下去,结果两个人双双殒命。”
“那我姐为什么要年年月月去看他们,尤其是黄莺,我感觉她和她感情不一般。”王晨说。
“你姐是通告我认识了他们,黄莺当时六岁,长得非常可爱,她喜欢她完全在情理之中。”
“她有那么大吗,看着是挺小的小孩,顶多两三岁。”
“不,她是六岁,幼儿园大班。”
“哦,”王晨说,“这么说来她完全没有必要去那里,而且是经常去。”
“嗨,”韩辉说,“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姐去南山公墓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们是我的朋友,又都死得那样惨,我要去厦门,就嘱托你姐有时间的话代我来看看他们,我也很意外,她竟然一坚持就是五年多,而且还去得这么勤。我还没找到机会呢,准备当面好好感谢一下她呢。”韩辉撒谎了,他走的时候是凄凄惨惨急急忙忙逃走的,几乎和王曼连一句分别的话也没说,怎么会想的那么周到,吩咐她替他在朋友面前致意呢?但为了打消王晨奇怪的念头,就必须将王曼摘出来放在一边,没想到却将自己给绕进去了,加深了王晨认为的他在王曼心目中的地位。
王晨一直搞不懂王曼和黄莺的关系,黄莺死的时候要是六岁的话,那她就和王曼没关系,因为她出生的时候王曼还在家乡上高中呢,没有可能怀孕产子。经韩辉一胡解释,她茅塞顿开,原来王曼一直是替韩辉在上坟,不过她也太认真了点,一点懒都不偷,害得她也磨破了好几双鞋。
“那好吧,这个问题就这样了。我姐在西安的第一份工作是什么?”
“杂志社实习生。”
“工资大概多少?”
“一千多吧。”
“还有没有其他收入?”
“应该没有。”韩辉盯着王晨,不知她什么意思,在算什么帐。他想了一下又说:“这仅是实习期,实习期满了,她就做了杂志社的编辑,工资涨到两千多,再加上稿费,可能要有三千块的样子。”
他一边说王晨一边点头,看样子他说的正符合她的想象。韩辉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就又好奇地问:
“你为什么不问你姐?”
“嗨,成功人士嘛,所谓英雄莫问出处,谁愿意说自己的过去?即就是说了又有几分可信?”王晨说。
看样子王曼什么也不和家人说,所以才引得王晨这么好奇,以为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十分危险的,好奇害死猫,亏得是她在问他,如果换了别有用心的其他知道内情的人,被他添油加醋地一说,还不将王晨带到沟里去?
“怎么,你要给她写传?”韩辉调侃地问。
“我哪有那本事呀,这不,我也是刚刚学校毕业,想知道一点她的过去,好对自己有一个借鉴作用。好了,不说她了,说说你自己。”王晨说。
“我有什么好说的。”韩辉不解地问。
“比如为什么来,待多久,还有简陋。”
“你是调查局的?”
“我就是想知道,也是替我姐问问。”
“你姐想知道什么?”
“那就看你想给她传递怎样的信息了。”
“传递信息?”
“对呀!”
韩辉想想也是,他基本将王曼摸清了,人家对他还是一无所知,朋友吗,相互关心是应该的,也需要坦诚以对。于是他就将他为什么来西安,是怎么中的张总的仙人跳以及什么时候回厦门告诉给了王晨,并让她转达他对王曼的问候。
“简历呢?”王晨问。
“韩辉,男,三十多岁,厦门工作。”韩辉说。
“谢谢你的饭,谢谢你的答案。”王晨说着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哎!”韩辉嚷道。他话还没说完呢!
王晨没回头地走着,抬起手挥了挥说:“下次我请你!”
韩辉看着王晨的背影心想,这就是九零后的处世方式,来无约去无备?他摇摇头,这姑娘不简单,将来一定不比王曼差,因为她起点高,又有王曼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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