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又是什么?奴隶烙印么?”他举手示意。
“生命魔法。”她略带自豪的说道:“自由枷锁。我刚学1天,想不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其实,在奥菲利亚教会她,这个魔法的时候,她就想着一定要,挽救某人“悲惨”的命运。而她又不敢肯定,他会不会接受。所以临时上演了,让某人“成为奴隶”,这出大戏。
敢情当我是小白鼠?摩诃只得默念着佛号,抚慰着心塞。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别的什么,溢于言表的自豪不再,而是换成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她轻轻的再次坐下。貌似某种思绪,使她的脑袋越显沉重。她弯下腰,用手托着下巴。这样的角度,那样的低领服装……
“好吧……她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看到,罪过罪过……”摩诃再次无语。
他只得再次抬高膝盖,让某处有足够的空间。显然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某人却是不想多受煎熬,他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这种魔法会让你,不得违逆我的意志,不然我随时可以惩罚你。虽然会限制你一定的自由,但也有好处。”她略一停顿,继续幽幽的说着,
“你丹田破损,斗气全失。它可以让你更容易感悟天地之力,从而能再次修炼斗气或者魔力……
对了,我去叫人给你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看着她悄然离去的身形,他心里竟生出了些许,莫名的感伤与不忍。
当房门再次关闭,阻隔了他的视线,才使他的心思回归眼前。他把手放在腹部,除了依旧还有些的微弱的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当时出现的热流,或许就是她说的斗气吧!不过,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至少我还活着……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救命之恩”,或许是因为“初次相遇”,又或许是她身上自带的某种光环。他总能从安娜的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好感与亲近。
不觉间他又想到了安娜,她的明媚、姣好、清丽、严肃、可爱、感伤,还有与生俱来的高傲。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里反复重现,不止不休。
突然,他像触电般坐了起来,脸色发白,满身满脑都是冷汗!就在刚才,他感觉有一道闪电,击中了他的脑袋,打断了他的臆想。
他自责的低声喃语:“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恶念恶想!……怎么会这样……”
吃力的盘好双腿,合十双手,再不作它想,口中诵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冥冥中一切皆有缘法,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沾染上了尘缘,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尘缘。正所谓:
佛子自有向释心,
奈何尘缘影相随,
不历凡尘多般苦,
怎能证得般若慧。
…………
过不多久。开门声响起,一位略显老迈的男性精灵走了进来,送来了衣服。在精灵放下衣服的时候,摩诃讶异的发现,他的手上也有同样的图案。
老者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坦然的把左手伸出来,对他说道:“你我皆是勇士。”
不等某人应声,精灵已转身离去。而他本略有佝偻的背脊,此时却越显挺拔。
“呃……勇士?就我?……看来这个印记并不简单啊……”
送来的衣服有两套,整齐的叠着。一套暗灰色多有缝补,是他原来的那套僧袍。一套白色,是新的,也缝制成僧袍模样,看得出精灵族心灵手巧。
穿上新衣服,心里总算踏实了。在这陌生异世不着一丝,就算有被子,也觉得缺少点安全感。看着他原来的衣服,心里不免唏嘘不已,感叹着世事无常。
他本是一个普通工人,工资不高,衣食无忧,省着点还能补贴家用。但人生在世,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磕绊。
或因生活所累,或为理想所累,或为情爱所累,或为名声所累,多有烦、忧、苦、恼。
当心中的抑郁难以释怀时,或消沉,或麻木,或在莫须有的“美好期望”中“寂静疯狂”……
是“现实”如此么?谁又能轻言评判或改变“现实”?他也不能,但他却走上了“极端”,做了和尚。只为了寻找所谓的“清净”,所谓的“丘樊”……
一天,他去到县城外,只有一个老和尚的庙里。问:“大师我想修梵行,出家当和尚。我知道修梵行所必要的持五戒,对十二因缘,四圣谛,圣贤八道也有所了解。你看我可以么?”
老和尚听完,哈哈大笑:“你是我见过最有慧根的人!来!我现在就给你剃度!”
其后,他在庙里度过了,他无法忘却的六十二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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