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睡着呢。”方明杰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小伙子你好福气啊!”老爹一边说一边摘掉腰里的帆布围裙进了屋子。
方明杰和英子听了老爹的话互相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后跟了进来。
吃饭时老爹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俩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方明杰,她叫英子!”方明杰笑着说。
“哦——你俩现在是?”老人不敢冒昧确定他们的关系。
方明杰和英子不好意思地互相看了看,最后方明杰说:“兄妹吧。”
“行!明杰啊,吃完饭咱们赶紧把那些镰刀打好,明天我去把它卖了,咱们弄点盘缠后天就上路。”老爹说着就放下碗筷,跳下地出了院子。
这时英子问还在吃饭的方明杰:“你们要干什么?”
“去取铸鞭的材料?”
“铸什么鞭?”英子有些莫名其妙。
“英子,你知道咱们从洞里出来的时候拽的那是什么草?”方明杰一边吃饭一边问。
“不知道。”
“晚上我告诉你!”方明杰说着匆匆忙忙把碗里饭扒拉到嘴里,跳下地出了院子。
老爹没有回头,他停下风箱说:“拿起二锤。”
“哦!”方明杰答应着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把二锤拿起来。
这时老爹说:“不要急也不要用太大劲儿,跟着我的小锤走就行。”
“知道了老爹,开始吧。”
“嗯。”
老爹说着用火钳从灶里把一块儿烧的通红的铁夹出来放在砧上,一手抓着火钳一手拿起小锤“叮”一声敲了上去。
方明杰不敢怠慢举起二锤紧跟其后,就这样叮当、叮当,一直快乐双重凑开始了,不一会儿一把弯弯的镰刀就打成了。
接着他们开始打第二把……
这一上午他们一共打了二十多把镰刀,下午老爹开始给镰刀上钢刃,英子没事干也出来帮着烧火,方明杰就在一边看:
老爹先将打好的镰刀用小锤碾好一道槽,然后把钢加进去一阵敲打。等敲打的差不多了,又放进火里,再夹出另一把……
等他给二十多把镰刀都上了钢刃以后,又把以前的重新敲打一遍,然后扔到一个水桶里,名曰:淬火。
这天夜里睡觉,方明杰和英子两人依旧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这时方明杰忽然坐起来说:“英子你过来。”
“哎!”英子答应这爬过来,和方明杰面对面地坐下来。
这时方明杰告诉了英子他想铸鞭的想法,同时也告诉了英子老爹答应了帮他的忙。
英子听了非常高兴,他说:“要是咱们这鞭铸成了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方明杰乐呵呵地看着英子。
“咱们能得到百韧草还有正义之珠似乎都带些天意,好像有神灵帮助似得。依我看咱们就叫神鞭。”
“神鞭?”
“神鞭!”
“太好了,这个名字!”方明杰说着两手竟然激动地揉搓在一起。
第二天天还没亮,方明杰就和老爹起身了,临走时老爹特意嘱咐英子多准备些干粮和咸菜,等明天上路的时候做干粮。
方明杰不知道这个集市在什么地方,他一路上背着镰刀跟在老爹的身边,顺着村前的小土路一直往南走。直到来到城下,他才发觉来老爹所说的集市原来就是京师。
这时,也就是上午八九点钟,集市上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因此镰刀很快就卖完了。
卖完了镰刀,老爹带着方明杰到熟肉铺买了十斤干牛肉又到药铺买了一包雄黄粉,就往回走。
也就在他们出京时忽然前面飞奔来一队人马,方明杰看着那个带头的有些面熟,细看,那不是铁木龙一又是谁?!
方明杰看到这个人吓了一跳,于是赶紧低下头,等这队人马过去以后才匆匆地赶上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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