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节来生再见
陈荣轩吹灭掉借来的油灯,只让自家的一盏在桌角上闪烁跳动着,淡淡的灯光照在凌若惜的脸上犹如天上的仙子,美丽不可方物。
看到陈荣轩推门进来,凌若惜竟然有点紧张,双手扣在一起,捏的死紧。
陈荣轩看到凌若惜低垂螓首,以为她在担忧自己的病情,赶忙跑了进去坐在床边,握紧她的双手,柔声道:“你放心,只要喝了郎中的草药,保证药到病除。”
凌若惜吃力的往里边挪动了半个身位,双眼有点迷茫,梦呓道:“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很怕有一天会失去你,幸福为什么会如此短暂。”
“你别瞎想了,永远没有那一天的!”陈荣轩道。
凌若惜轻轻的把头的靠在陈荣轩的肩膀上,噗嗤一笑,道:“是我瞎想了,你能抱紧我吗?”陈荣轩看到她想开了,心情也是舒畅,依言把凌若惜揽在怀中,紧紧的抱着。
凌若惜痴情的望着自己的夫君,轻轻的闭上双眼主动的吻上陈荣轩的大嘴。
陈荣轩也是闭上双眼迎合着凌若惜和她吻的个天旋地转,忽然,凌若惜解开自己的衣裳反手搂紧陈荣轩,再次吻上陈荣轩的大嘴,呼吸急促道:“今晚要了我行吗?”
轰!陈荣轩的脑海一片混乱,虽然和凌若惜相爱了有好几个月,但这几个月来陈荣轩一直坐怀不乱,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柳下惠,只是陈荣轩不忍心,怕她经不起折腾加重病情,所以每次邪火上涌时陈荣轩就假装尿遁回自己房间蒙头大睡。
这些举动凌若惜全看在眼里,几次看着陈荣轩硬生生的忍着回房凌若惜都流下幸福的泪花,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看着不知所措的夫君,凌若惜满足了,今天就让自己真正做一次他的妻子,褪去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这样赤裸裸,不着片缕的裸露在自己的夫君面前,等待着丈夫的临幸。
陈荣轩终于反应过来,灵台处也守住一丝清明,拿着床边的薄裳赶紧往凌若惜身上套去。
衣裳还未拿起,大手就被凌若惜按住,恳求道:“相公,就一次行吗,以后都听你的。”
看着双颊潮红,呼吸和自己一样急促且脸色有点难看的凌若惜,陈荣轩摇头坚定道:“没得商量,等你病好了,一切都可以听你的。”
凌若惜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预感,感觉有意外将要发生,夫君对自己相敬如宾更是百般疼惜自己,如果自己不幸遇难和他生死分离,那将会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心念至此,凌若惜使出全身力道,不管陈荣轩的反对抵抗,扑了上去,把陈荣轩压在床下,强行解开他的衣裤,与他融为一体。
练家子的凌若惜就算带病在身也不是陈荣轩这三脚猫功夫能够抵抗的,不过一会儿,陈荣轩败阵下来,在凌若惜的强暴之下,陈荣轩只好接受她的这次特殊邀请,很快的融进战斗,与她进行着有史以来的初次云雨。
次日一早起床,陈荣轩一阵鄂然,看着床上绽放的梅花,忍不住的往凌若惜瞧去,心中一阵满足,同时肩上也倍感压力,当然,这是男人应有的幸福压力。
蹑手蹑脚的起床,在她的额前亲吻问安,看着熟睡且姿态万千的凌若惜,陈荣轩幸福的就想大叫,心情特爽的陈荣轩拿起木炭削成铅芯凝神的画起了素描,不多时,玉体横陈的凌若惜立马被印在有点粗糙的宣纸上,惟妙惟肖,就算是陈荣轩亲手画的都为之心动。
陈荣轩在纸上留言交待并且还附上了诗经里的一句诗词: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火速的拿出郎中给的草药,并且煎熬成汤,还做好了早饭,陈荣轩还是不放心亲口尝试了一下汤药的可靠性,等了半天发现汤药除了苦味并无大碍后,才带上房门步出村子去寻找郎中交代的一株叫醉心花的药引子。
陈荣轩打听到离村子最近的山崖就是庐山上的龙首崖了,没有想到这异世竟然也有庐山,只是不知道此庐山是不是历史上所知的庐山而已。
从村子里出发到庐山有一定的距离,陈荣轩租了一辆马车,足足赶了好几个小时才赶到庐山脚下,道路颠簸之极,要不是陈荣轩一直和车夫打屁估计连隔夜饭都得吐了出来。
车夫是附近的本地人,对庐山了如指掌,说了好多的注意事项,还教了游庐山几条路线。陈荣轩可不是来此游玩的,那有心情和他说这些方面,只要知道如何能走到龙首崖就行了。
一路走来陈荣轩终于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态。只见谷中千岩竞秀,万壑回萦;断崖天成,石林挺秀,峭壁峰壑如雄狮长啸,如猛虎跃涧,似捷猿攀登,似仙翁盘坐,栩栩如生。一路的景色如锦绣画卷,令人陶醉。
陈荣轩无心欣赏只是匆匆的看了几眼,就依照车夫指引的路线继续赶往龙首崖。
龙首崖是一座陡峭的悬崖,崖顶有一棵苍松,苍树的树叶向两边,就像是巨龙的两只眼睛。
龙首崖悬壁峭立,一石横亘其上,恰似苍龙昂首。崖下扎根石隙的几棵虬松,宛如龙须,微风吹佛,恰似龙须飘飞。
站在龙首崖上俯瞰石涧峡谷等诸多景致,奇石累累,姿态万千,尤其是崖下的涛天巨浪层层的拍打着大石,隆隆的巨响仿佛要敲碎心脏般让人一阵的心悸。
再无心欣赏都被这大自然的美态给深深的折服其中。
果不其然,这醉心花还真不好找,如果是长在山坡处的倒还有可能,这个长在崖壁边的就极其困难了,苦心人天不负陈荣轩坚信道。
找了有一会儿了,依旧没见花影,陈荣轩心直往下沉,忽然他感觉这里太静寂了,就像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压抑吓人。
萧萧!一阵狂风吹来,风势猛烈,吹的陈荣轩的衣襟猎猎作响,连睁开双眼都有点困难。
嗖!嗖!嗖!几只冷箭从下边的树林中射来,取的时间巧妙,射的角度精准。要不是这段时间陈荣轩反应灵敏,动作也比以前轻盈,估计这一轮下来,他就要被射成刺猬。
陈荣轩左躲右闪,虽然狼狈但总算安然无事。
射手偷袭失败后,“锵!”干净利落的弃弓抽剑,三个黑衣人动作一致。闪闪的剑光让胆小之人绝对会跪地求饶。
啪!啪!啪!掌声连响三下,陈荣轩熟之又熟的肥猪村霸,不!现在应该说是肥猪县令了,他吐了一口痰,不乐意道:“这个天杀的,哪里不好引偏偏引到这么远的山崖上,害的本官走的两条腿都快断了,还好,这事总算给我办成了。”
陈荣轩看到肥猪县令一出现就知道自己中计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防不胜防,竟然还是着了郎中的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陈荣轩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他有很不祥的预感。
“本官以为你几个月前就开窍了,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愚蠢木呐,这游戏太无挑战性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亲自前来吗?”肥猪县令啧啧道。
陈荣轩一脸的平静,只是内心深处响起了凌若惜的名字,听到肥猪县令的讽刺也不以为意,不耐烦道:“要杀便杀,何来废话!”
肥猪县令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骨气,怔了一下,接下来大笑道:“从你第一次打掉我牙开始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你,今天终于能亲眼看见你痛苦的表情了。”
“你觉得我现在痛苦?不见得吧!”陈荣轩回道。
“你现在的确还算镇定,那是因为我还没有说完,告诉你吧,第二包药里我让莫心下了江湖人人谈虎色变的‘十香软筋散’,估计到了晚上,你家娘子已经全身疲软乏力,就等我回去好好的侍候她了。”县太爷边说边流着口水,没有去补四颗大牙的肥猪县令流起口水更是通畅,就连他身旁候命的三名黑衣人都想呕吐。
难怪早上尝试汤药时没发现异常,原来他们在第二包药里做了手脚,心中悔恨不以,陈荣轩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肥猪县令,冰冷的眼神就连几丈开外的肥猪县令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娘子?”陈荣轩握紧的拳头随之松开服软道。
“真没有想到,我只知道女大十八变,怎么男人变起来也会如此吓人,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只可惜你还不配和我玩这游戏,我们俩的差距过于悬殊!竟然你甘愿替你家娘子受罪,那我也不客气了,先爬过来舔几下我的脚吧!要是舔的我舒服,或许我会放过你家的娘子。”
陈荣轩慢慢的爬了过去,大脑却寻思着怎样和他同归于尽,至于逃回去这就别做梦了,自己这二下子还不够其中的一人收拾。
吃了几次暗亏的肥猪县令看到陈荣轩真的肯爬过来舔自己的臭脚还真的有点紧张,要不是知道他手无寸铁并且又是个书生,他早就先叫手下砍掉他一只手再说了。
陈荣轩的接近让三名黑衣人也是全神戒备,不敢有所闪失,由此可见,这三名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还没有抓住肥猪县令的大腿时,就被肥猪县令一脚踩住自己的手腕,陈荣轩痛的冷汗直下。
肥猪连旋带踩,狰狞的报复:“感觉还行吧?我从做村霸开始就没有人敢对我如何,只有我欺凌别人的份,哪有别人顶撞老子的;要说有,这城里只有你和以前的老县令了,可惜的是,他比你还惨,我天天当着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看着老县令的那张黑脸我的心就开始沸腾,那滋味真的太奇妙了,遗憾的是你比他幸运呀!”
趁肥猪陷进幻想中时,陈荣轩怪叫一声,张开大嘴往他腿上就狠狠的的一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痛的肥猪嗷嗷大叫,吃痛之下的肥猪一脚把陈荣轩踢出二丈外。
三名黑衣人在肥猪县令大叫时就翻身扑来,一人直接剑取陈荣轩的脑袋,这个时候陈荣轩不冷静都不行,忍着剧痛俯身躲过,黑衣人看陈荣轩的动作就知道他不是练家子,但也没有轻敌,可见他们素质精良。
陈荣轩冷汗狂冒,来不及擦拭,剑气再次袭来,陈荣轩大叫一声,做滚地葫芦的往崖壁边滚去,虽极其狼狈但也险险的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肥猪县令没有想到陈荣轩不会武功却总是能急中生智般的躲过,恨的牙直咬,急道:“一起上,把他给剁碎了,我要拿回去喂狗!”
“砰!”陈荣轩被一名黑衣人正脚踢飞,直直的撞到崖顶那棵苍松底下,捂着巨痛的的腹部连话都说不出来,陈荣轩被激起了凶性,有了拖死一个也不亏的念头,可是幼小的狮子再怎么激起凶性也不可能是成年野狼的对手。
没眨眼的功夫陈荣轩活动的范围就越来越小,再这样下去估计只有跳崖的份了。
陈荣轩遍体鳞伤,都快感觉不到疼痛了。黑衣人可没有好心让你喘息的机会,一肘打在陈荣轩的头部,陈荣轩顿时就出现短暂的昏厥,只是在失去知觉时伸手乱抓住了什么东西。
被刺骨的疼痛痛醒后,就看到自己已经悬挂在千丈高空,双手紧扣崖边凸出的小石,悬崖俯视,只见涛声巨浪,怒流湍急让陈荣轩心悸目眩,周边的碎石频频下坠,再加上呼呼的厉风更使陈荣轩魂飞魄散。
“且慢!”肥猪县令止住黑衣人的动作,三人干净利落的收剑退后。
肥猪县令一瘸一拐的走到陈荣轩身旁,俯视道:“现在知道跟本官斗的后果吧,连死都不能保个全尸,下辈子我看你还是别做人了,做真正的人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如果我不死,你将会得到永生的折磨。”陈荣轩异常平静的道,并没有一丝求情的意思,因为他知道那是没效果的,还不如来个痛快。冰冷的话语让肥猪县令情不自禁的抽了一下,一想到他马上就要去地府报到也就心安了。
手一松,陈荣轩同时闭上双眼,内心深处呼唤着凌若惜的名字,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来生再见!眼角处的泪水也随之滑落,与身体一起坠落。
第二章节玩弄
陈荣轩只感觉两耳生风,身体加速的往下堕落,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又大胆的睁开双眼享受最后的时光,聆听着海水与风声的交响曲,落堕至半空时,竟被倒悬于峭壁处的苍松给挂住。
急速的堕力压的手臂粗的树枝都轻易折断,原以为能挂在树上多活点时日的陈荣轩看到如此苍天弄人,也只有接受这悲凉的命运。
继续的往下堕去,途中也不知道被多少个树枝挂过,身上的衣裳被挂的衣不遮体,但下堕的速度倒也减轻了不少,直到一声扑通,炸起了一朵水蘑菇,直没海中。
怒流湍急的江海把陈荣轩席卷着下流,陈荣轩原本就奄奄一息再加猛灌海水终于抵挡不住疲乏与疼痛,双眼一闭,只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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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府上,肥猪县令学着被他阴下台的老县令一样,做在后院的滕椅上乘着凉,身旁蹲着一名妍丽妖娆美妇替他轻捶。
美妇穿着华丽,姿容不俗,绝不像府上的丫鬟婢女,再仔细一看才明白原来她就是老县令的小妾。
丝质的衣裳把美妇里里外外的“春色”暴露无遗,肥猪县令躺在滕椅上,眼光却死死的盯着美妇蹲下来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胸脯。
不得不说这美妇真的很诱惑,丰满妩媚,更是妖娆异常,肥猪县令看的口水直流,一下子邪火上涌,不能自拔。
然而,肥猪县令并没有急色扑了上去,而是叫了下人去喊他的师爷,也就是被他阴下台的老县令。
老县令一瘸一拐的走到肥猪面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肥猪县令看到自己侍候了好多年的主子走到自己跟前,眼中闪过一比厉色,调笑报复道:“师爷,这段日子过如何,可否满意?”
说完后把腿一抬,美妇乖乖的移到他的腿边为他捶捏,肥猪县令很是享受,大手忍不住的在美妇的粉背上四处游动。
老县令看着肥猪当着自己的面尽情调戏自己的小妾,内心有着无比的愤怒,可是自己早也不是当初的县令,怎能奈何被少主看中的这头肥猪县令。
“这段日子过得很清闲,倒也舒服,多谢大人的关心!”老县令口是心非道。
肥猪县令哈哈一笑,猛的揪住美妇的长发,面容冰冷,狠道:“给我脱衣服!”
被肥猪县令揪住长发的美妇花容失色,可是她怎敢反抗,吃痛之下却还要宽衣解带,一件一件衣裳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全部落地,就连最里的亵衣也随着她最后的咬牙而落下。
三人都在颤抖,有一人的颤抖却与之不同,那是兴奋、刺激、报复的快感,大吼一声,肥猪县令跳了起来,如大山般压在不着半缕的美妇身上,开始疯狂做着运动。
云雨后的肥猪县令只穿了一件短胯就懒散的躺在滕椅上,啧啧的叹道这美妇的滑嫩和带给自己的舒爽,看着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美妇,肥猪县令说不出的痛快,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脑海中却在思索着如何能更好的讨好少主。
权力带来的无限妙处,肥猪县令感触太深了,可是自己再如何威风一见到郡守还得像霜打茄子样焉了,每每想到这,肥猪县令总是难受之极。
手指轻轻一勾,美妇全身就是一颤,但身体依然老实的爬到肥猪县令的身前。
脸色变沉的肥猪县令只好拿眼前的美人发泄,大手直接从衣襟里穿了进去,覆在双峰上死死的揉搓着那丰满十足的**。
绝不会怜香惜玉的肥猪县令哪管得上蹲在地上满脸痛苦的美妇,他有的只是情欲,大手没有丝毫的停滞,当着老县令玩弄他的女人那种快感有如天上人间,更何况这女人是以前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
要不是老县令在最后关头及时的把夫人和孩子都送到娘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其实老县令也是有底线和逆鳞的,只不过肥猪县令还没有发现罢了。
有一年老县令当职的时候,由于剥削民脂民膏太过严重差点引起了民变,监察御史奉行上司的命令悄悄来此巡察,结果正如百姓而言,县令果然如吸血鬼样的收割着百姓的血汗钱。
唯一让老县令庆幸的是,他在监察御史欲离开时及时发现这位侨装打扮的“钦差”大人,掏出了血本才堵住正想回去如实禀告的监察御史。
老县令糖衣炮弹轰的监察御史非常满意,喝着美酒玩着老县令送上的俏丽少女,就连回京复差都差点儿忘了。
如宫廷般的生活享受了好几天后,监察御史终于醒悟过来自己应该回去复差了,要不然自己壮着胆子捞来的银两,估计全打水漂到上司手上了。
正准备到客房整理东西时,看到一名端庄娴雅的美妇正在后院里逗着正在学走路的小娃娃。美妇丰姿卓越,又不比那些只会迎合作戏的青楼少女。她举止高贵端庄,无不挑逗着男人的征服欲望。
监察御史看的口水直往下流,这几天下来老县令送过来的女人的确不差,可是和这位美人一比较顿时相形见绌,有点不堪入目了。
色心大起的监察御史,再加上区区一个小县令他怎会放在眼里,从后而至,拦腰抱紧,猛撕美妇的衣裳。
美妇大惊失色,惨叫连连,闻声而来的老县令看到自己的夫人被监察御史压在草地上,衣裳全毁,被撕成了条形状,里面的春色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而监察御史的大手还在死命的揉捏自己夫人的**。
呲牙咧嘴的老县令只犹豫了一会,牙一咬,抄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对着正欲最后冲刺进自己夫人的监察御史的脑门就是一抡。
强劲的力道当场把监察御史砸得个脑门开花,就连脑浆都流了出来,后怕不以的老县令怪叫一声又扑了上去对准早以死去的监察御史一阵鞭尸。
这事发生后,原本以为会抄家灭族的老县令正在府上和夫人过着最后的时光,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太阳依旧从东边升起,仿佛没发生过似的,平静如常。
这种平静更使老县令有点恐慌,直到他第一次收到少主给自己的信时才明白,原来自己这条命竟然有人在背后撑着。
此事过后,老县令收敛了许多,阴险时也没有那么赤裸裸和明目张胆,让人不解的是救自己的恩公少主和自己无亲无故,又没有要求自己做些什么来回报,直到前几个月少主让自己寻找一个隐匿多年的江湖人士时才想起少主这一事。
只是事与愿违,老县令不仅把事给办砸了还把官也给丢了,而这罪魁祸首之人就是正在玩弄老县令的小妾的肥猪县令。
第三章节半年之后
一匹枣红色骏马飞奔在稀疏的树林中,马背上紧贴着一位女扮男装的少女,瓜子脸,带着二个小酒窝,英姿飒爽,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直盯前方正在奔跑的一头小麋鹿。
少女忽然把腰挺直,双腿夹紧马腹,张弓抽箭。
再往前方就是一条小河,少女锁定麋鹿,神色平静,嗖!利箭射出,小麋鹿应箭倒下!
少女大喜过望,脸上的表情还没消失,前方一条绳索倏地被拉了起来,骏马吃惊下嘶叫人立。
少女也算机警灵敏,知道自己遇到山贼强盗的埋伏,猛的踏着马背冲天斜起,正以为自己能脱离逃出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少女套的个结实,大骇之下的少女拼了命的去扯开这张大网,结果只是徒劳。
二匹好马六个人,六人从林中两侧围了上来,少女一看他们的装扮更是心惊肉跳,人人手执武器,面目可憎,有一人脸上的淫笑夸张吓人,看的少女心直沉。
少女强忍恐惧,表面镇定,骂道:“快放了我,要不然你们小命难保!”
骑在最前面的一个青年汉子,左耳挂着一个铜制的大耳环,脸颊上还留下历史的勋章,一条寸许长的刀疤显眼狰狞的挂在脸颊上,他甩蹬下马,动作好看利索。
他走到少女眼前上下的打量,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啧啧叹道:“这货色不错,能卖个好价。”后面的五人一阵哄笑,有一人也是骑在马上的胖子,抹了一把口水,吼道:“大当家的,把她押回去做山寨夫人不就得了。”其他几人也是点头赞同。
“这娘们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烫手呀,还不如卖点银两换酒喝!”大当家笑道。
少女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些让自己心惊肉跳的话,再也镇定不了,急道:“我父亲可是本城的郡守,你们要是不立即把我放了,小心你们人头统统落地!”
此话一出,除了二个头目,后面几人全是惧色。
胖子对着后面的四人大骂道:“真没出息,我们是贼他们是官,本来就水火不容,别说是郡守,就是皇帝老儿来了,咱们也不怕,更何况我们还有千百个弟兄,这么多年了,你看有谁能把咱们给端了,还不就是做一些表面功夫给他们的上头看看的吗?”
四人听到他们二当家这样一说还真的一下子浑身是胆,看两位当家的眼神又多了一份佩服。
胖子催马向前,在大当家面前下马,别看他身宽体胖,动作照样干净利落,下马后忍不住的摸了一把少女的脸蛋,叹道:“真没想到,咱们下山玩一趟,竟然也能捞到这么一条大鱼,当家的,你说说我们怎样处理!”
大当家的也没料到竟然会捞出这么条大鱼,透露消息的那人只说是个富家小姐,怎么突然变成了郡守的千金了,看来此事绝非简单,内有蹊跷。
大当家当机立断,挥手道:“把她带回寨子里,好生看管。”
县太爷府上,师爷匆匆忙忙的跑进书房,手里拿着郡守的手令,躬身递给正在忙着调戏婢女的肥猪县令。
师爷年方四十,稍显瘦弱,但看起来精明能干,那双眼睛还带点阴沉,仔细的和现在的肥猪县令一比较,还真有几分相似,都属于阴狠类型的。
原来的老县令,在肥猪县令的折磨下,一个月前趁着肥猪忙着追求太守的千金时逃了出去,踪迹全无,为了此事肥猪县令还发了一次大火,把看管老县令的几个下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顿才解了点气。
一看到郡守亲笔的紧急告谕,肥猪县令不用看这内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把婢女哄了出去,开始和师爷商量了起来,由于房门紧闭,商量些什么,外人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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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荣轩掉入崖底,已经半年过去了,春去冬来,对于陈荣轩来说,这半年似乎并不漫长,他每天除了吹笛曲之外,剩下的都是在重复做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习武。
在这半年里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复仇,那就是为自己的妻子凌若惜复仇,算算时间,自己从穿越到这异世也已经有快一年的时间了,这将近一年里陈荣轩认识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自己的妻子凌若惜,那只有拯救过自己一命的仙子百雪菲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深深的凝望着给自己留下太多的感情和幸福的小竹屋,挥了挥手,正要告别时,仙子百雪菲又跑回小竹屋里取回一个古朴的小木盒,然后和陈荣轩带着不舍挥手离去。
“姑姑!什么时候能走出这山谷?都走了好几天了,我脚都走起泡了,没事跑这么远来隐居,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陈荣轩一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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