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尊师现在很落魄,我想帮帮她。”
“那你每月就给她点奉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应该的。”
“她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奉养的。”
“那——你真的要去?”
“嗯。”王氏轻轻地说着。
“那你以后可要辛苦了。”
“我不怕。”王氏说着,眼泪也出来了。
“你……怎么了?我让你去,又不是不让你去。”
“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她们了。”
“见到谁?”
“我的。。我的师姊们了。”王氏再也憋不住了,嚎啕痛哭起来,韩雄好劝乃止住。
在王叔和医师的关照下,韩雄的工作开展的有声有色,渐渐也有些声誉。不知不觉又就过了一年,这才刚正月不久,陆敬带着东西就摸****来。
“哎呀,哥哥,叫人好找啊,哈哈。”
“贤弟,好久不见。我托人给你的信收到了吗?”
“早收到了。今年的事特别多,实在是抽不开身。哥哥荣升京师宿卫军,小弟早就该来恭贺道喜,如今才带些薄礼,往哥哥嫂嫂恕罪才好。”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来就好了,何必拘礼呢?”韩妻也出来迎住。
“嫂嫂,今晚要劳烦嫂嫂做几样小菜,我与哥哥要一醉方休。”
“得,少不了你的。屋里坐吧。”韩妻笑道。
晚上,酒过三巡,王氏和韩缨还在厨房里忙碌,韩妻回屋捧出那二百两银子。陆敬见后大惊:“这银子怎会在嫂嫂这里?”
韩妻道:“贤弟,那个铁大人万般推辞,定要送还,不然就要交官。寻贤弟又寻不到,只好送到我这里让我保管,还让那饭店掌柜的一起来做了个见证。”
“没出什么事吧?或者说是什么异常吧?特别是早上。”
“异常?没有啊。早上?等等。我有两次竟然晕倒在王氏的床上,我还奇怪自己老了呢。”
“没有就好。我这二百两银子可不是一般的银子,这银子是画过符的。”
“啊?”韩妻惊慌了。
“嫂嫂不必惊慌,也就是开始那几天有效力。”
“怪不得那些事我自己就觉得莫名其妙。”
“什么事?”
“嗨,也没什么。贤弟不必担心,都是些鸡毛小事。”
“本来打算用在那个铁长官身上,好让他放了哥哥。阴差阳错竟用在了嫂嫂身上,都是小弟的罪过。”
“贤弟有这本事也不早说与嫂嫂知道,让嫂嫂明了贤弟的东西是不能乱拿的。”
“哎呀——嫂嫂!羞死小弟了。小弟可从没有害嫂嫂的意思,天地可鉴。况且这些手段都是不入流的雕虫小技,何必挂在嘴上呢。”
“贤弟言重了,嫂嫂也是说笑呢。”
“铁长官?哪个铁长官?”韩雄迷糊了。
“就是审问你的那个长官。他就是铁长官。”陆敬回道,“听说那个家伙也贪财,不知怎么就是不收我的银子。我偷偷地把银子放在他那里,出来后越想越害怕。我怀疑他也许发现了什么线索,于是我连夜就逃走了,连客店也没回。”
韩妻道:“怪不得,等你好几天你也不回来,也没人报个信怎样了。”
韩雄道:“那个铁长官倒也没有怎么为难我。”
陆敬笑道:“现在好了,那个倒霉的铁大人也死了。这个事也彻底完结了。”
韩妻惊奇道:“铁大人死了?”
陆敬道:“是啊。你想,孟将军怎会饶了他?他那人作恶多端,令人生厌,手上不知冤死了多少条人命。一个小疾,就叫孟将军的人给弄成大病,结果没几天就死了。他那几个名门的雅客文友还奉那人为神医,赐予重金,真是可笑。呵呵。”
韩妻沉思道:“死了好,死得好。”
厨房传来了碗碎的声音。
“怎么了?”韩雄叫道。
韩缨结结巴巴地回道:“爹爹…是我小…是我不小心…。”
“没事吧?”韩雄问道。
“没事,爹爹。”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是毛手毛脚。”韩雄无奈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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