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小指甲大的甲虫,甲虫的外壳黝黑锃亮,被我捏在手中,甲虫不断的挣扎着想用牙?咬我,
“好恶心……,”看着我手中的甲虫,金明哲的脸色变得苍白,
也被甲虫恶心的不行,我想了想将它扔在地上踩死了,接着抬起头向天花板上的透气孔看了一眼,我同样脸色发白的看着阿三哥说,“阿三哥,你说你遇见过很多机关陷阱,”
“是,”阿三哥轻轻点头,
“那么,你遇到过关于虫子的机关陷阱吗,”我问,
“没有,因为虫阱是一种最可怕的机关陷阱,凡是遇见虫阱的人都已经死了,而能养得起虫子的人也很少,我只知道埃及的法老墓可能会有,云南的西双版纳神墓可能会有,这虫子居然有突出的牙?,这虫子平时一定是吃肉的,”阿三哥一本正经的说,
“我知道,”我轻轻点头,然后向头顶上看了过去,
头顶,此时再次传来一声稀里哗啦的响声,心里不由变得紧张,我脸色发白的向天花板上看着说,“我们刚才那么欺负织田爱,织田爱一定恨透了我们,而这里是织田青司的生化实验室,这里应该有很多虫子吧,”
“是的,”阿三哥轻轻点头,
秘道中突然变得安静,我和阿三哥、阮大勇还有金明哲兄弟四个互相看着谁都没有说话,大家脸色都很苍白,我们几个对视着突然大吼了一声,“跑啊,”
这一声大吼,我们迅速向进来的入口处跑了过去,在跑时阿三哥一把就抓起了阮大勇扛在肩上,而我们头上的天花板开始源源不断的落下虫子,
哗啦一声巨响,我只觉头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变得更大了,而我们的头顶、眼前和身后不断下起了虫雨,那些虫子落在我的身上、头上等部位后迅速在我身上爬了起来,
“哎呀我草,好恶心啊,”感受着身上奇痒无比的触感,我人都快哭出来了,然后不断的抖落身上的虫子并且狂踩,我看见金明哲正呆呆的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
“明哲,你倒是动一动啊,这些虫子咬人,好疼啊,”说着,我的身子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
“王洋,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虫子,”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金明哲突然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没想到金明哲竟然晕倒了,我骂了一句脏话连忙跑去拍打他身上的虫子,在拍打他身上的虫子时落下的更多,还有的虫子想要爬进我的耳朵,
恶心的不行,我看着秘道中的监控录像狠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也不管虫子咬得我多疼了,扛起金明哲就拼命向入口处跑了过去,
那入口处和出口一样,都需要用门禁卡和密码才能打开,而那两扇大门合得也是异常结实,无论我们怎么拍打那门都是丝毫未动,
眼看着脚下已经落满了薄薄一层虫子,而且我们的头顶上方还在不断落下虫子,狠狠用脚去踩那些虫子,在踩时我的身子也被咬得剧痛无比,
“织田爱,你他吗的好狠的心啊,如果老子逃出去了,我一定给你来个蚂蚁上树好好的伺候你一下,吗的,你个贱人,”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我咬着牙痛吼了起来,
“洋哥,我们是要死了吗,这些虫子太多了,我们好像要被虫子吃掉了,”阿三哥眨巴着眼睛不断拍打虫子,
“不要啊,我宁可被人用炸弹炸死都不想被虫子咬死啊,”阮大勇在阿三哥的身上大叫,
“我草……,,”也是急的不行,我的身上尽是汗水,
这时,我突然听见前面走廊拐角处传来波涛翻涌的声音,那声音密密麻麻的让人觉得恶心,我们突然看起来拐角处一堵一米多高的虫墙向我们涌了过来,
是那些虫子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迟钝,这些虫子现在闻到人肉味清醒了,它们本能的把我们当成食物争先恐后的过来咬我们了,
虫子,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就看着前面几米处密密麻麻的虫子向我们汹涌而来,我忍不住绝望的大吼了一声,“草你吗的,谁来救救我啊,”
“我来,”前面,藏宝室的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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