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马车是一辆高级马车,密封性很好,三人所处的是一个完整的车厢,而不是那种前面只跟车夫隔着一层布帘的那种,如果是那种,车夫见到他的乘客竟在车厢内楼在一起做这样的事情不知会做何感想。
也许车夫会发现的,因为两女都发出了轻微喘息声。
罗明成把秀儿肩上的衣服扯掉,露出她那浑圆白嫩的肩头,十五岁小姑娘的那娇嫩的肩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再加上她那迷醉的眼神,动人的身子,罗明成有点受不了,也不管是在什么场合,竟趴在小姑娘的肩头上亲吻起来。
冷千云将车厢的窗帘拉好,然后用身子挡住了车门。
秀儿呻吟着---
正当这时,马车颠了一下,罗明成猝不及防,竟把秀儿的肩头给咬了一下。
秀儿尖叫一声。
马车停下了,车夫喊道:“怎么了,客官?”
罗明成回道:“没什么,接着赶车,以后注意点儿,别让马车乱颠。”
车夫道:“好咧!”然后接着挥鞭赶车。
马车再次动了,不过,罗明成却变得老实了。
秀儿道:“姑爷你坏!你怎么咬我?”
罗明成道:“我不故意的。”
秀儿撇着小嘴道:“不行!我得咬回来!”
罗明成以为秀儿是说笑,把胳膊上的衣服捋起来,伸给了秀儿,道:“你咬!”
秀儿竟真的咬了罗明成一口。
罗明成又叫了一声,不过叫的声音并不大,车夫似乎也没有注意,马车继续前行。
冷千云见了,竟说:“不行,明成,你对我不公平!”
罗明成奇道:“怎么了?”
冷千云道:“你也得让我咬你一口才行!”
罗明成看了看被秀儿咬过了地方,竟出现了一排红红的牙印,嘘了嘘,道:“还不要了,很痛的。”
冷千云道:“不行,秀儿是通房丫头,我也是,为什么她能咬你,我不能?”
罗明成道:“那好,不过,你轻点啊。”
冷千云拿过罗明成的另一只胳膊,捋起他的衣袖,道:“放心,不会比秀儿狠的。”说完张开她的两排整齐的玉齿“狠狠”地咬了一口。
罗明成有苦说不出,痛也不敢叫,真是做茧自缚,天天占人家便宜,今天报应终于来了。
冷千云看了看罗明成胳膊上的牙印——虽不像秀儿咬得那样带着血红色,倒也是清晰可见,满意地笑了笑。
罗明成除了“嘘嘘”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
马车到金明池,三人下车,罗明成走在前面,验明了“官身”交了“进门钱”然后带着两女进了金明池。
青石铺成的小路上,长长棵棵的绿草。
路边的树荫中,散布着许多石碑,石碑上刻着许多文人墨客咏金明池的诗词,其中以僧挥(此人与苏轼同时代)的那首《金明池》最好:
天阔云高,溪横水远,晚日寒生轻晕。
闲阶静、杨花渐少,朱门掩、莺声犹嫩。
悔匆匆、过却清明,旋占得、馀芳已成幽恨。
却几日阴沉,连宵慷困,起来韶华都尽。
怨人双眉闲斗损,乍品得情怀,看承全近。
深深态、无非自许,厌厌意,终羞人问。
争知道、梦里蓬莱,待忘了馀香,时传音信。
纵留得莺花,东风不住,也侧眼前愁闷。
看完这些诗词,三人沿着池边柳荫下的小路,听着莺声的鸣叫,看着一池的绿波,慢慢地走着。
八月的金明池,荷花依旧盛开着,放眼望去,水面上都是田田的叶子,像亭亭地舞女的裙,层层旳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像袅娜地开着旳,有羞涩地打着朵儿旳;正如一粒粒旳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池子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绿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风把云催过来了,天上的云彩渐渐多了起来,时不时遮住了阳光。
三人又走了一会儿,过了一个别致的小宫殿,渐渐地走近那如虹的“仙桥”了,三人正要上去,却发现那边有侍卫看着,不准人上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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