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磐虽然被憋得通红,但脸上依旧冷笑:“我身上确实没有家乡美酒,但我却知道,你与这醉仙谷杜正阳之间,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眼下正道齐聚醉仙谷,你猜,若是我将你与杜正阳之间的干系道出,你,还有你的宝贝孙子,包括那杜正阳,你们的下场会是怎样?”
魏南君将赵磐掼在地上,脸色渐冷:“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赵磐捂了捂脖子,干咳了几声:“呵呵,看来我猜对了,前辈,那杜正阳与你之间怕是真存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否则前辈你也不会如此紧张了。”
魏凌萱道:“那杜正阳跟我们爷孙有何关系?若不是他开什么灭煞大会,我们爷孙才不想跑到这小山沟里来呢。”
魏南君沉吟道:“你是如何猜得我与杜兄的关系的?”
赵磐点点头,这魏南君倒是一怪人,明明他的孙女都在为之开脱了,但他却一连两次用举动来证实他与杜正阳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关系,或许这是因为魏南君对自身实力的一种自信吧?
“这醉仙谷,怕不是什么人都可在谷口摆滩赚取银盘的吧?相信其他世俗之人,谷内杜正阳早已掌握身份了,可你却能在那里安然处之,若非杜正阳有意隐瞒,怕是天煞门门主亲自前来,也无法以那样的身份居于谷口。”
赵磐嘿嘿一笑:“再则,我一句家乡美酒甚好,便将你引到这里来,可见前辈你乃好酒成性,而此地又名为醉仙谷,且我在来时的路上便已打听清楚,那杜正阳也是嗜酒如命之人。”
“这又能说明什么?”魏南君冷冷一笑:“这天下间好酒之人多了去了,你这话可无道理可言。”
赵磐听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若只是如此,小子倒还不说了。”
“怎的,无话可说了?”魏凌萱哼哼着小鼻头,一股子说不出的可爱劲儿,倒是让赵磐多看了两眼。
赵磐摇头:“非也,若你们是来此地寻那杜正阳麻烦的,以天煞门的实力,怕不会耍什么阴谋手段,只需提前将正阳居灭门便是,一来可震慑群雄,二来可壮大天煞门声势,可你们却偏偏没有这么做,这其中……。”
“继续说。”魏南君面色不变,只是轻飘飘的传来这么三个字。
赵磐笑道:“你二人的关系已经很明了了,若是还打打杀杀,那便说不过去,但若惺惺相惜,却完全说得过去,只可惜,杜正阳乃正道散修,而前辈你却为天煞长老,身份不同,此等关系秘密非常,便不可见得天日。”
魏南君恨得牙根痒痒,大袖飘荡:“没想到,我兄弟二人隐瞒世人近百年时光,却不想今日被你一无名小卒识破关系,看来,今日容你不得。”
“且慢动手”赵磐连忙阻止,开玩笑,要是再晚点,那魏南君便动手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暗骂自己话多,乱猜竟然都能猜到别人真正的秘密上去。
赵磐连忙说道:“前辈,既是要杀我,那也得让我死得明明白白不是?小子很想知道,既然前辈与杜正阳……呃杜前辈之间的关系如此隐秘,为何还要亲自前来,难道不怕被他人识破,害了杜前辈,害了醉仙谷?”
魏南君皱了皱眉头,竟是收起手掌:“你小子面相入得我法眼,那便容你几分,也罢,此等秘密藏在本尊心中百年,也该是找人诉说诉说,否则化为心魔,便是麻烦。”
“爷爷,你真的要告诉这小子?”魏凌萱撅着嘴,非常的不满。
倒是好笑,这魏凌萱明明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却张口一个小子,闭口一个小子的叫得挺欢。
“告诉他,解除爷爷的心魔后,再杀他不迟。”魏南君竟当着赵磐的面儿,与魏凌萱柔声告之,却叫赵磐心头再次一寒。
那魏南君扭头说道:“百年前,我正追杀一名正道散修,到得此地后,那散修却被杜兄所救,本尊大怒之下,便要灭掉醉仙谷,却不想杜兄爱酒如命,肯请我杀他可以,但不能毁掉此地好酒,本尊听后,便令杜兄取来美酒尝之,却不想这一尝便使得杜兄与我成为知已,可惜,他身为正道散修,而本尊却身为天煞长老,注定此等关系不可被外人得之,否则便是正道不容,便是魔门也所不容。”
“可您今日前来是为何事?”赵磐问道。
魏南君叹息一阵:“错就错在,当日被杜兄所救那散修,趁着我二人喝得尽兴时逃脱,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那散修竟然入得渡月盟,并将此事透露出去,我怕渡月盟找杜兄麻烦,便与杜兄商议,开一次灭煞大会,借机来证实清白。”
“原来如此。”赵磐点头:“灭煞大会若是圆满完成,那便证明杜正阳确为正道忠诚卫道之人,到时即使渡月盟站了来指证杜正阳,怕也是无人肯信,如此,便可保全杜正阳,保醉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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