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脑袋跪在地上,旁边的桌子上就放着我刚刚读过的一份文书。
“我们肯定亚历山大·亚修福特(Alexander·Ashford)和他的女儿阿莱克希亚(Alexia·Ashford)已经去世。虽然亚历山大的死并不算得上什么损失,但是阿莱克希亚死得太不值了。最终,亚修福特家族就剩下一个阿尔弗雷德(Alfred·Ashford)而已。虽然是这样,但是他们家族的南极研究基地一直有两个秘密的冷藏室不允许被打开。不过那很有可能是阿尔弗雷德发疯而做出的事情。有传言说阿尔弗雷德疯了,幻想自己曾经有一个对自己很好的兄长。根据我们的调查,所谓兄长根本不存在,亚修福特家族的子女一直就是阿尔弗雷德和阿莱克希亚而已,所以您不必担心,亚历山大并没有任何隐瞒,他从没有研究出任何有用的病毒。我们申请降下阿尔弗雷德的职位,让他去看管他们家族过去曾居住的洛克福特岛上监狱。至于G病毒,我们已经接近完成阶段,所以您完全不必担心。——威廉·博金(William·Birkin)”
每当我看到“亚修福特”这个单词,太阳穴就会疯狂地震颤一下。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一切和我有关?
每当我妄图寻找真相,就会感觉头痛欲裂,然后不得不放弃思考。
好吧,先从这里逃出去,如果别人知道我在一个丧尸和怪物横行的地方没有被怪物杀死,而是自己把自己疼死的。一定会笑疯掉。
逃出去以后,我有的是时间去头疼这些破事。
因此,我将文书塞到自己马甲的拉链口袋里。
这里是洋馆的地下研究所,自嘲一下:我还真是厉害啊。
首先在地下走廊里遇到三只猎杀者。
躲在铁门后以为没事了,结果被五具丧尸围攻——可能还有更多。
低姿态绕开丧尸,看到一个穿着蓝色T恤,外面穿着黑色STARS战术马甲、还戴着个墨镜的金发背头男子,结果那男子看都不看对着我的方向就开了一枪,我向后仰倒,侥幸躲开,再爬起来的时候就发现那男子不见了。
再一回头,丧尸正好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然后突然加快速度向我猛扑了过来。它们身后有一只丧尸头部中枪仰躺在地——应该是那个金发男子没打中我反而打中了那丧尸所致。
来到地下走廊尽头,乘坐升降梯爬上地面,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很大的庭院里,还有几只猎犬的尸体。我找到其中一条路,一路开门结果发现最后回到了洋馆。终于明白那里是中庭。
返回的路上遇到一条猎犬,被它扑倒的时候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完了。就在那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硬生生地扭断了它的脖子。我猜测是这衣服的功劳?
回到中庭,来到另一条路,发现猎犬的尸体明显多了几只,说明还有人去过那里。
于是就坐在原地等,心想可能是克里斯或者什么人。
结果是等来一群猎犬,那些猎犬是闻到血腥味被引过来的。我发誓那绝对是我生平见过最庞大的猎犬阵容了。被它们虎视眈眈,因此赶紧向中庭的另一条路奔去。
最后,来到一座看起来像是竖井的地方,里面有条楼梯。而且竖井周围还有刚刚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周边的墙皮都被泡得脱落了。
楼梯尽头是一扇门,走进那扇门,就成功地进入了地下研究所。
进入研究所之后,先是遇到好几扇打不开的门以及穿着白大褂甚至裸体的丧尸。
然后又遇上一种没见过的怪物。
那怪物非常丑陋,就像是长着人类骨架和螳螂刀臂的苍蝇,胳膊腿上还有点腐肉。
然后我就来到了这个房间。
似乎是研究员办公室。
然后鬼使神差地读这些文档,到了名为“基米拉”的怪物的研究报告,得知了刚才那新怪物的名字。我本希望借此打发一下时间,等有人发现我。
接下来就因为看到那个“威廉的报告”而头疼欲裂了。
这就是我的旅程,这一路跑一路逃,才活了下来。
我多么“厉害”啊。
不过我似乎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猎杀者会开门。
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扭头看着自己藏身的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入口:那扇白钢门。
“以后要养成不论到哪都随手锁门的习惯。”我这样对自己说。
接着,我就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在站起身的同时,还觉得右腿的膝盖传来一阵剧痛——蹲久了。
我慢慢接近那扇门,虚弱地伸手去够门把手。
就在这时候,门把手突然自己转动了起来。
然后,这扇门就被猛地推开,我本能地向后跳去,抽出刺刀与那个开门的东西对峙。
果然是一只猎杀者!
它手里正抓着一具丧尸的首级,目光极其贪婪地望着我。
“非要斗就是了!?”我猛地用右手将一扇桌子掀开,接着蹲在桌子后面。猎杀者跳到我身后几米远的位置,是背对着我的状态。我立刻站起身来,踩着桌子跳上半空,然后对着猎杀者的头部猛地刺出刺刀。
“嘶啊!!!”猎杀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以表示疼痛。最后,我的胳膊被它的利爪抓住,它将我从它背上摔到它前方的一张桌子上。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猎杀者已经开始用自己的利爪拔那插在它头顶的刺刀了。
“可别心急哦。”我这样说着,然后借着桌子的高度,向它的身体猛扑过去,同时双拳紧握,一同向猎杀者头部的刺刀砸了下去。
当我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猎杀者已经停止了嘶叫,它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接着跪在地上,双臂正好触及地面,接着,它浑身瘫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可以看到一滩血从它头顶流了下来,染红了几片地砖。
“我……我竟然成功了?”我站起身,气喘吁吁道。
此时此刻,自己竟然完全不害怕了。
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扩散。那是我的勇气吗?我这样想着。第一次我觉得一种心理活动可以如此具体地表现在我的肉体上……那种扩散的感觉非常真实……
“伊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来。那声音我非常熟悉,是吉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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