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我还需要蜡烛与一坛烈酒。”木棉有些无可奈何的开口道,以这里的环境,她也只能有这样的要求了。
锦城虽然有些许的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她为什么就把东西拿了过来。
抬起那只受伤的腿,她也不管锦城在不在场猛的就把那染血的布料给撕下,白皙的腿上一支长条形的黑色暗器插入其中,虽然周围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块,但又会有新的血迹从那伤口上冒出来,看起来有些狰狞,让本来处于尴尬中的锦城顿时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忽然,锦城瞪大了双眼,看着木棉把那放在火上烤了会的匕首对准了那个伤口,就在刺下的瞬间:“木棉,你要干嘛?如果是取出暗器直接拔出来就行了啊!”如此做法岂不是伤上加伤,
“这不是一般的暗器,里面有倒刺。”说完就对着那伤口划下,“嗯…。”闷哼一声,只是一刀就让她差点歇菜,有些自嘲的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是因为现在的生活已经让她有所依恋了么?
“木棉!”锦城一个箭步来到她的面前,抓过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匕首,有些气喘的说:“我来帮你,你告诉我怎么做。”
“好”此时的木棉也有些呼吸不稳,也不纠结于这种推脱之事上,“把烈酒倒在伤口上,用烧过的刀划开伤口,取出那个暗器,明白了吗?”
“嗯!如果疼的话请不要忍着。”
“恩…。”听到木棉的颤声,锦城那倒着烈酒的手一抖,极力的稳下心神,他知道这种事情越快越好,不再迟疑,匕首急速的划开皮肤,带着一种锦城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撕裂般的感觉击打着他的心脏,但纵使如此,手上还是飞速的做着他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
“嘭…。”暗器终究被取了出来,木棉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沁湿,双手也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紧抓着锦城的手臂。
“取…取出来了吗?”木棉艰难的问道,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恩…。”锦城只是低应一声。
木棉看着那微弱的烛光下有些朦胧的锦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床头上是我让人拿过来的衣服,如果你好点了就换上吧,我先走了,有事记得叫我。”也不管木棉是什么反应,锦城匆匆的交待几句就离开了木棉的房间。
“他怎么了?”一头雾水的盯着他离开的身影,木棉暗想。
由于木棉受伤,锦城打消了所有府中想要来探望她的人,但有一个人他却拦不下。
“木大人,听说你受伤了,朕特地来探望你。”一袭纯黑的绸袍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画着各种繁复的图案,纯金色的头冠把那黑丝利落的收入其中,大概是解决了长孙靖的事情,水兮岩此刻看起来意气风发,俊美无比。
“一点小伤而已,承蒙皇上挂念,此乃微臣之荣幸。”
“木大人”水兮岩沉声的唤了一声,“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朕可是一直把木大人当成朕的知己啊!”
“微臣……”
“行了,行了,朕知你也是性情中人,以后这些虚礼就免了吧,从今以后你可以不跪任何人,不用向任何人行礼,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做你自己就行,这个是圣旨,不知木大人可还满意。”
“皇上…。”木棉静静的看着他,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对于这封建的古代来说却是代表着一种荣耀,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等木大人伤好了,可愿辅助朕,共同治理我御水国?”水兮岩侧身坐在床沿,眼睛里满是希冀且温柔的色彩。
“好…。”这样的水兮岩她拒绝不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掩饰不住的笑意终于通过声音流传开来,木棉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样的水兮岩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木大人好好养伤,想要什么尽管跟朕提,朕还等着你跟朕一同治理江山。”
“恩,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长孙靖?”她还是忍不住把它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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