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徒然出现一个鬓发斑白但身形矫健的人,“啪…。啪…。”分别给那对父子一记爆栗。
“爹!”
“爷爷!”
两人的气焰顿时消失了大半。
那老者走到郑邵的身边,和蔼可亲的问道:“这位小兄弟可有大碍?”那表情与刚刚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我倒没什么事,只不过…。”
未等郑邵把话说完,那老头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孙子素来顽劣惯了,而我儿子也只会宠着他,这都是我这做爷爷的不是,让你受惊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爹!爷爷!”
“还不给我闭嘴,我平时让你们看的四书五经都白看了。”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也不知道这爷俩像谁,想他年轻时可是立志以天下为己任也未曾做过半点有违礼教的事,不想生出来的儿子一个不如一个。
“这位老爷不用这么大礼,错的是他们与您无关,既然他们是你的亲人,那我也不方便过多的干涉,您且带他们回去吧。”郑邵捎捎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老头几个箭步走到那公子哥的身边:“哎哟,疼疼疼…。爷爷轻点…。轻点…。”
“啪…。”猛的又是一记爆栗,“你还有脸说疼,看你都做的什么好事!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快去把这红缨枪还给人家。”
“爷爷…。”被那老者一瞪,那公子哥只得乖乖的把红缨枪送到郑邵手上,又乖乖退到那老者的身后。
“在坐的各位,我孙儿给大家添麻烦了,还望各位海涵,大家今日这顿我刘某人请了。”
“刘大人客气客气了…。”
众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显然对这件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那老者微笑着打算道别时,眼角目光瞥见楼上走廊处一个穿着淡紫色便服的身影,脸色顿时一变:“老臣……”
未等刘大人说完木棉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台下的众人看着刘大人的表情,也不禁往楼上瞧去,只见一个俊雅非常的公子手持酒杯向你刘大人的方向施了一礼,随即又退回房内。
对于这一段小插曲,众人自是没有放在眼中,想必又是哪个王孙贵族吧!毕竟像‘客来居’这样的酒楼,来个王孙贵族可不是稀奇的事,不过当他们知道这个就是他们极其崇拜、心心念念、就算誓死也要见上一面的当朝丞相木棉又会怎么想呢?
那刘大人协同儿子孙子一同离开,也不知问了那孙子什么,只听得他又是一阵暴怒,猛的又打了孙子几个爆栗:“老夫今天定要打死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什么话你都敢说,我看你还乱说,我看你还乱说…。”那老者似是还不解气,又抢过侍卫手里的长枪追着打,跑得远了,也就听不真切了,只依稀听到:“丞相…。兄弟…。”之类的词语。
“外…。外面…。发生…。嗝…。发生什么事了?”位于雅间的燕赤蟒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由于身形不稳还碰倒了几个酒杯,叮当作响。
木棉紧走几步上前扶住他:“一桩小事而已,王爷不用担心,我看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今天就喝到此吧。”
“不…。不行…。本王……本王又没……没醉!”燕赤蟒一使力就从木棉的手中挣脱开来,极力的稳了稳有些摇晃的身体:“你看…。本王没醉,还…。还能喝…。喝百坛!”
木棉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边说自己没醉一边又斜倚靠在墙边渐渐滑下去的燕赤蟒,这个王爷……。
“也是时候出来带你们的王爷离开了吧!”虽然早就知道燕赤不会放任燕赤蟒一人与她独处,虽然是在暗处,但这种连喝个酒也要被监视的感觉着实不爽。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两个暗卫,向木棉施了一礼就带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燕赤蟒离开了。
木棉透过窗户看着那有些西斜的日头,突然想到锦城在这个时候应该在账房忙着田租、房契之类的事情——毫无预兆。虽在情理之外但又觉得来得如此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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