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什么为我好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着想。”水初颜许是气急随即拿手直指水兮岩喊道:“不要以为你的那点龌龊心思别人不知道,不就是想支开我,好和……。”
“初颜……”水兮岩眼神一冷。
“呵呵……怎么,我有说错吗?木棉,你最后离我皇兄远点,我皇兄他是个变态,好好的女人不爱非得喜欢男人!”
“你放肆…。啪!”好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解开那丑陋的伤疤,水兮岩觉得现在难以自处,怒火已经让他失去了应有的风范。
“你打我……呵呵……哈哈……。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说,和亲也好、嫁人也罢,就算她不是我的,也不可能是你的,你就等着成为天下人的笑柄遗臭万年吧!哈哈…。”
水兮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听到最后已是铁青之色,虽然木棉并不知道初颜在说些什么,但水兮岩的心里却是一清二楚,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而且还是当着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难堪、愤怒、无法自处。
“皇后娘娘驾到……。”正当气氛几乎要凝结成冰时,雅溶从书房门外走了进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臣妾见皇上这几日食欲不振,特地命人熬了些酸梅汤给皇上。”
见水兮岩没有接手的打算,也不着急,径直从碗里舀一勺就往水兮岩的嘴边送去:“咳。咳…。咳…。”
许是没想到雅溶会这么做,水兮岩竟被汤呛到,不过,水兮岩这么一咳嗽倒是稍稍化解了这紧张的气氛。
“皇后过来所谓何事?”水兮岩抬头看着她,恰好在这个时候过来,如果真的相信她是为了送酸梅汤那他这个帝位早就不在了。
“臣妾确实有话要说,不过……。”
“微臣先行告退。”本来在初颜与水兮岩争吵时她在一旁就觉得尴尬,现在能离开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皇…。哼!”初颜刚想说话,就被雅溶以眼神制止,并退出了房间。
水初颜见木棉与初颜都出了房间,也不知是褒是贬的抬眉说道,“你倒真有本事,竟把初颜制得服服帖帖的,她可从未听过别人的意见。”
“那皇上会不会听臣妾的意见呢?”目光沉静如水,又饱含深意,说话的语气更是不疾不徐。
“那要看对朕而言是好是坏。”聪明的人不需要点明什么就能明白彼此之间到底说的是什么,很显然,雅溶与水兮岩都是这种人。
雅溶说的没错,在这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的皇宫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知道朕爱上了自己的丞相,在江山还没稳固之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扬出去,既然不能就这样放开,那就只能面对,为了得到她,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确实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到现在为止,木棉完全不知道我爱上了她,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么做,也会像初颜一样认为朕是变态吗?会自此就从朕的生活中退出吗?
不....不要....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情,只是想到那种情景,水兮岩就觉得胸口一滞,难以呼吸,如果木棉是朕生命中必经的劫,那朕也依旧甘之如饴。
“皇上…。皇上……”站在他旁边的李公公提高了些许音量,头一次,一直兢兢业业、鞠躬尽瘁的皇上在文武百官面前走神了。
“皇上!”
“嗯哼……。”
就站在水兮岩下首的木棉见李公公有些胆怯的呼唤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随即就扯出一嗓子成功的唤回了水兮岩的神智,但立在旁边的李公公身体一颤,冷汗差点湿透衣背,这世界上唯一一位能对他们的皇上大小声的恐怕也只有面前这个最年轻能力也最强的丞相了。
“爱卿刚才说什么?”从有些尴尬的神态中回神,水兮岩看着木棉说道。
“据刚才到达的加急文书来报,位于琉花与御水的‘清灵溪’河水渐长,已经漫过河堤,洪水已经冲向村庄造成不少人员伤亡,如果不加以阻止,恐怕会造成恐慌,殃及朝纲,唯今之计只有去实地探查长水的原因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但到底要派谁去还请皇上决断。”
“我御水国靠水而生,‘清灵溪’一直以来在御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可马虎大意,此事可谓非同小可,朕得亲自去一趟。”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一来国不可一日无君;二来‘清灵溪’虽告急但也还未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只要带上几个熟悉水性与地形的人过去即可,况且,微臣认为,此事有些蹊跷,还望皇上三思。”木棉眉头微皱,举国上下,某地发生自然灾害也属于平常之事,应该还未到达需要皇帝亲临的地步,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
“还望皇上三思!”文武百官齐齐跪下,语气诚恳道。
水兮岩虽然表面上并未显示出什么情绪,但心里早已经忍俊不禁,他就知道只要他这样说丞相绝对会反对的,而他就会顺势说道:“既然丞相不认同朕亲临,而‘清灵溪’对御水来说又无比重要,那就由丞相亲自去一趟可好?”
“微臣遵旨!”木棉的目光瞟向水兮岩,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早就猜到皇上会派我过去了。
水兮岩在大臣们都看不到的角度对木棉一笑,知我者木棉也!
水兮岩自然明白木棉所要表达的意思,两人皆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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