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圣听到公输皇后的声音,随即略微侧身道了句,“儿臣给母后请安。”
“在太子的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吗?”公输皇后一双凤眸似怒非怒的看着眼中只有那个女人的太子。
花凌圣没有直接回答她,见抓着木棉的两个影卫并未有松手的打算,眉头微皱,问道,“母后把棉儿叫过来是有何要事么?”
“一个侍妾而已,哀家要如何还不需过问太子吧。”接着公输皇后话锋又一转,意有所指的道,“太子这么风风火火的跑到哀家这里来,是否不太合适,哀家以前教太子的礼仪是不是都悉数的还给哀家了?”
花凌圣眼神微转,像这种毫无意义的话,完全没有回答的必要,见公输皇后面有不悦,略微沉浸了会,又接着道,“既然母后也说她不过是个侍妾,那可不可以请母后放了她。”
“……。”公输皇后眼神一冷,语气随之降了几分,“既然太子执意要回,那么,这个女子更不能留了。”
“母后…。”花凌圣心里一紧,知道面前这位亲生母亲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而且,她盗走了本宫最重要的东西,更让本宫的宝贝的侄女蒙羞,更让太子你魂不守舍,只这三点,她绝不能留,若是留了,这琉花必定大乱。”
“呵呵呵……”花凌圣乱了眼神,吐出几丝破碎的轻笑,“母后想要杀的人,从来都是要杀便杀,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只不过是一届弱女子,怎么可能有扰乱琉花的能力,更何况,我琉花泱泱大国,难道还会被一个女子毁了么。”
“你……。啪……。”公输皇后气急,一个甩手过去,花凌圣的脸上猩红一片,“不成器的东西,竟还学会反驳哀家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哀家给的,等哪天哀家不高兴了,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花凌圣……”木棉有些担心的低唤一声,而此时的花凌圣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未理会木棉的呼唤。
“哟……”带木棉来到这个寝殿的那个公公尖细着嗓子忙打圆场的说道,“太子殿下,您可别范糊涂啊,皇后娘娘可是为您好啊。”
“呵呵呵……。”花凌圣的眼神瞬间失了温度,盯着公输皇后一字一句的道,“她,我是要定了,母后今天必须把她放了。”
“好…。好……好……”公输皇后愤怒的看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太子,素手一扬,十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精卫出现在宫殿之中,“既然太子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哀家把事情做绝了。”
“你们,立刻杀了她……”公输皇后单手一指,所有的黑衣精卫都向木棉袭来。
“你们谁敢!”花凌圣暴喝一声,随即掏出一块金牌道,“这是皇上御赐的金牌,见金牌如见皇上。”
在场的众人又是一惊,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短暂的懵了几秒后,又全都跪了下来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唯一站着的公输皇后柳眉微蹙,随即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太子殿下以为拿个破金牌哀家就会怕么,我告诉你,现在是在哀家的寝宫内,哀家要谁死谁就得死,也包括你…。太子殿下。”
“皇后,你好大的架势啊!”淳厚的威严声如一声闷雷般直直的击中了在场的所有人。
公输皇后眼神微变,看清寝殿门口处出现的人是谁后,随即阴狠的看着太子,眼神中的怒火似要把他烧成灰烬。
“皇…。皇上……”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在场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全部都颤颤惊惊的跪趴于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输皇后此时也略微福身道了句“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全都起来吧。”平缓的威严声顿起。
“谢皇上隆恩。”
这位就是琉花国的皇帝么,一身明黄的龙袍衬托得面前的人尊贵无比,不同于花凌圣的薄唇,面前这个人的显得更加饱满,再加上其浓密的眉毛,以及如黒潭般深邃的眼神,果然不愧为一代帝王,木棉暗自肺腑,但又联想到以前听到的关于琉花国皇帝的传言,木棉又仔细的看了几眼,传言中,琉花国的皇帝常年卧病在床,是个行将就木之人,朝廷之内的大小事务全部都由皇后以及云亲王共同打理,如今看来,传言不太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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