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别挤,咱家备的蕃薯种子多着呢!绝对不会少了你们任何人的那一份,放心吧!都排好队,千万别挤成一团,要不然咱们可不卖了。”莫言站在新家门前,看着把自家大门给围堵住的外村村民们,忍不住做出一个喇叭状大声的喊了起来。
一旁捂住肿涨起来的脸蛋墨嘉峰,一脸幽怨的望着脸蛋粉红飞飞的莫言说道“喂,兄弟,你知道吗?这小妮子还真有够狠心的,爷我都已经低声下气的要娶她为妻,只待她成年便可结为真正的夫妻,她倒好一言不发,直接一拳把兄弟我从二楼给轰到一楼啊!若不是兄弟我命大,此时已经去面见我墨家列祖列宗去了。”
被强迫从被窝里拖到这里数人头的凌霄云,打着哈欠看了一眼忙碌的莫言,再看了一眼如同深闺怨妇般的好兄弟,忍不住抿抿嘴“哼,没打你死已算不错了,你还敢有所怨言,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时辰找人家商谈终身大事的?真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不能怪凌霄云没兄弟义气,若是自家小妹,让一男子三更半夜的摸进闺房,他肯定二话不说把人给活剁了不可,还想让他撑他,那怎么可能。
自家兄弟的不给面子,墨嘉峰脸上的神色显的更加难看“什么?喂,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兄弟,竟然也不撑我,亏咱们还是发小。”
“呿,这能相提并论吗?”
一旁特意留在家里帮忙的苗风,老早注意到从上京来的两位贵公子,如同市井流氓般的蹲在自家门前不远处,不时的交头接耳的嘀咕着,又不时的盯了两眼自家闺女,不由暗暗的担心了起来,他可没忘了昨天晚餐所发生的事情。
虽然自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但也不至于让自家好闺女,小小年纪成了人家的童养媳,就算他家是高官也不可以。
这不,为了这事他可是整晚都没能安然入睡,今早可是顶着两只非常有特色的红猫眼,出来见人呢!
凌霄云,对于自家兄弟老牛吃嫩草的无耻行为,打心底里感到十分的不爽,总觉的他配不起莫言似的,这会见他还在喋喋不休,忍不住挪动着屁股,一副我与他并不熟的模样。
远处正忙的大汗淋漓的莫言,仿佛心有所感似的抬头朝着他们两人身上望了两眼,当然不忘忙里偷闲的挥了挥小拳头:哼,臭小子,若是你敢把昨晚的事到处乱说,小心本小姐扒了你的皮。
“放开我,哥我不是说了吗?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我跟苗大哥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碰巧遇上两回而已。”
荷花被自家贪图苗风家钱财的大哥,强行拖到苗家村,打算以毁人清誉为由,让苗风给贵重的聘礼,与她结为连理枝,气的荷花脸色直发白。
有心反抗耐何她的力气堪小,根本无法反抗自家大哥,只能被迫的拖到苗家村,这一路上没少招惹各种异目。眼见源源不断的外村人,正朝着苗风大哥建在苗家村村口的新家赶去,被自家大哥如同拖狗般的拖着往前走的荷花,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个的命已经够苦了,为何一奶同胞的兄长,还要在她身上踩上一脚,难道他不知道再这样逼她,会把她给生生的逼死吗?
长的三大四粗,一脸横肉的家伙,荷花的哥哥狗剩,一脸戾气的朝着娇弱不堪,却不放弃挣扎的荷花喷了一脸的吐沫子。
“放屁,你别给老子耍心眼,他今天若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老子定要把他家给掀个天翻地覆不可,玛的,吃了老子妹子的豆腐便想拍拍屁股走人,那有这种好事?”
说着狗剩还觉的此言不够足以证明自已的决心,竟然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家妹子一巴掌,打的荷花两眼发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而嘴角正溢出一丝丝的鲜血。
“喂,你谁啊!干嘛打人?”顶着满脸喜气的外村人,还有一脸高兴的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苗家村村人们,无意间将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再加上狗剩这货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于一个弱不禁风的妇道人家出狠手,一时瞧不过眼的仗义出言。
“打人?老子还想杀人呢!滚”
狗剩一瞧有人吃饱撑着没事干,特意跑出来当嫁娘,气的瞪着一双铜铃豹眼,一脸要生吃人肉的狠样,朝着善心大发的闲人怒吼着。来人被狗剩的横样给生生的吓了一跳,瘦小的身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抖着嗓音吼了回去。
“怎么?你还想打老子啊?好啊!你一个外村人敢跑到咱苗家村逞威风,看来是少挨打了吧!喂,大伙们,这家伙跑到咱们苗家村欺负人啦!”
“啥,跑到咱苗家村欺负人,难不成他不想要蕃薯种了吗?”
“别说那么多,赶紧抄家伙,看看到底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跑来咱村欺负人。”
随着众人一声吼,很多苗家村的村民们,都纷纷抄起身边能用的上的玩意,飞似的跑到荷家兄妹两人的身边,气愤的将他们给团团围住。
原本还想耍横的狗剩,眼见苗家村的村民都不是省油的灯,明知在一对一对的情况之下,不是他这位在城里当惯打手之人的对手,竟然动了群殴的无耻念头,一时之间忍不住收回那高涨的气焰,怕怕的狡辩道。
“喂,我说各位大兄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没跑到苗家村生事,我这是来找人述婚嫁之事。”
“放屁,你还真当我苗家村的人是笨蛋吗?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那户人家要办喜事。”
“可不是,你小子还真敢胡乱狡辩,也不怕闪了舌头。”
“兄弟们,别跟他废话,这货的心肠还真狠,瞧见没有,他身边的这位妹子,刚才还挨了他一巴掌,那股狠劲真是少有,我可是看的真真的。”
刚才那位不畏恶霸为荷花仗言而受到恐吓的家伙,此时再一次的跳了出来,指着荷花肿涨的脸蛋,喳呼的大喊着。
这边的热闹,慢慢的吸引了众多的目光,连同一直非常守秩序等候购买蕃薯种的外村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朝着热闹轰轰的地方盯着。
“爹,我怎么好象听到荷姨的声音。”
正自告奋勇给莫言兄妹两人搬蕃薯出来过称的苗风,听闻莫言这话,当场站直了腰身板,瞪大双目四处张望着“闺女,莫不是你听差了,我怎么没瞧见你荷姨的身影。”
苗风家对于苗风寻到第二春人选一事,除了莫言抱着赞同之意外,共他的兄弟两人可是半点也不乐意。
他们深怕刚刚跳出一个火坑,又再迎进一个泥潭,必竟后娘虐打前妻孩子的传闻一直有所闻。
他们兄弟两人还好,必竟已经长大了,有了自保的能力,但小妹还有双胞可咋办?若是她的心肠再黑一点,把两个妹妹嫁给黑心肝的家伙以换取礼金,到时候就是想哭也哭不出来。
一旁的正忙着过称的兄弟两人,一听闻荷姨二字,当场站不住了,连忙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打定主意,若是那位荷姨当真跑到家来,他们肯定会给她排头吃。
正当莫言想说可能是自已听差了时,荷花这不记打的受气包,眼见自家黑心肠的大哥快要被群殴时,不顾自已脸上的火辣刺痛,奋力挣脱自家兄长的虎爪,娇弱的向众人述说解释着。
熟悉的嗓音一再的冲向苗风的双耳里,一下子让苗风再也没有心情搬蕃薯,只见他一把拉起苗禾的手,大步挤出人龙,朝着人堆里冲了过去。
“儿子,爹带你去见一位长辈,呆会见着人家记得喊人啊!对了,记得要喊荷姨,可千万别喊错了。”
苗风那如同十八岁小伙子,头一次面见心上人的模样,瞬间让半大小子苗禾,打心底里讨厌那位未曾谋面,老早把自家老爹的魂儿给勾走的荷姨。
哼,我死也不会让他当我的娘,绝对不允许她踏进我家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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