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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不是专门的发动机生产商，一般只是生产我们出售的产品所需而已，3000太一年已经不算小了。”沈飞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废旧发动机的置换比例上一次已经说过了，我就不重复了，请贵方列出明年发动机的各个种类的需求，另外我要注明，明年交付的飞机不管是整机，零部件还是单独作为备胎的采购都是要计算在这年产量里面的。所以，请先确定好每种发动机的需求量，然后我们再商讨列出一个优先供应顺序，最后就是敲定具体的交付时间以及每一批的数量。总量反正就这么多了，请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难道不能扩大产量吗？”

“这个倒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以前没有这种需求。再说了，就算是现在开始准备，至少明年也是没有办法了，后面或许，还要到时候再看，哦，对了，你们如果确定要提前将图纸交付的话也是可以的，只是我话要说在前头，不是有了图纸就能造的出来的，以国内目前的水平，粗制滥造只要能用，不指望有我们产品的质量的话，两年最少，一年的话，我想这个产品即便是出来了，质量恐怕也。。。我想到时候你们有空自己测试一下应该就会明白了。如果提供图纸的话，还需要各种配套设备和加工机器，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买，这个我们是不强求的，只不过，我个人建议还是买的好。当然了，这个是需要花钱可不是免费送的。”

“花钱？不是免费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免费的？我的原话是，比如发动机的时候，我曾经说过，达到一定的采购量，大小发动机的，我就送上图纸和相关资料的吧？我现在说的是，如果你们有了图纸但是生产不出和我们一样质量的产品，那就是你们的机器或者加工设备不行，如果你们向我们购买这类加工设备，是需要付钱的，这个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那不知道价格。。。”

“呵呵，这个啊！不急。”沈飞笑着摇摇手：“我知道总是有人以为自己能搞定一切，不屑于买别人的东西，我的目的很简单，请这些人看清楚和世界和世界第一的差距，就是这样，放眼世界总比闭门造车要好吧？等到贵方搞不定之后，我们再谈。不过，请放心，因为我也是中国人，不会下狠手的，顶多就是个成本价，而且，不光是军用的，民用的也是以后我打算打入中国市场的保证，中国整个的科技上去了，相关的人才培训培训，同样的产品就会比以前更具有价格优势，以前我们国家出口靠的是价格，而未来，我希望，出口的产品不仅仅是价格占优势，科技同样要领先。”

“好，就冲着沈总裁这句话，我们军方愿意牵线搭桥。”杨风吴鼓掌道。

“这个还不急，先谈眼前的事情吧。”

“行。”

“最后我们来谈一些俗气一点的东西。”沈飞搓搓手：“虽然我是个中国人，可是，毕竟我也是要在商言商的。眼下我们的交易涵盖面非常大，老旧的武器装备，大型的睡眠战舰，先进的战机以及发动机等。目前，2艘大型驱逐舰和一艘航母已经到了，交换的战舰我们就不计算了，比如说，我们拿到的052C上面的武器系统，也许我们这边的军舰是没有装备什么导弹的，这个最后如果贵方觉得吃亏，那么我们也可以商量一下，原则上驱逐舰和航母是针对我们饿海军订单以及移交的老旧军舰的，这个价格差距肯定是有的，到时候我们可以商量着来。至于空军嘛，基本上战机呢都是置换的多，还包括各种导弹啊，有送的，有采购的，陆军装备尤其多，我希望就这些，我们双方成立一个协商委员会之类的协商机构，从现在到年底还有一个半月，仅就今年所达成的所有军火单子进行一下价格的确认，最后拿出一份统计报告。如果最后是我这边需要付钱，反正国库里面还有黄金，我这次又带了一些，稍后由我们的总经理姜维负责此事。如果是贵方欠我们的，没问题，先摆在那里，我相信，交易不会只有今年，也不会只有现在谈的这些，慢慢算。哦，今年的交易陆军部分在计算的时候除了要在未来几年完成的坦克订单外都计算出来。至于以后如果追加陆军的部分至少也是明后年的事情了。我这个提议，杨将军觉得如何？”

“好，我同意，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我看这个事情，几天之内就能启动。”

“行，总之，人数我们不限定，贵方指定一个总负责人，我们这边自然是姜维总经理负责了，同时负责人也是价格方面的商讨着，如果觉得一个负责人不够，可以找两到三个副手帮忙也行。不过，最后拍板做决定的必须是负责人才行。”

“这一点没有问题，我们这边讨论一下，明天给出我们这边负责人的人选。”杨风吴点点头。

“至于下面的统计人员我看就不要做限制了，只是有一点，不发工资，各吃各的，另外，为了公平以及公正，我希望这个协商的地方既不是国防部，同样也不是我们赛博坦的中国分部，需要另外挑选一个地方，偏僻点没关系，只要网络，电话什么的保持畅通就行了。外界虽然知道我们在做交易，但是知道的并不是非常详细，最后没有完成之前，我倾向于低调，杨将军觉得如何？”

“要离开首都吗？”

“这个倒是无所谓。”

“那我明白了，沈总裁，这样吧，三天，最晚三天，我们给出候选地点，届时请你们的姜维总经理一同去考察，如何？”

“这个当然可以了，我这边没有问题。”

“那好，就这么定了。”

“嘴鸥还有一件事情，由于时间额关系，发动机我只准备了600台，其中战斗机部分是500台，运输机那种大型的发动机是100台，在我离开中国的是偶会交给姜维总经理，如果贵方准备好足够的置换发动机的废旧发动机或者金钱的话，随时可以找我们的姜维总经理处理这个交付问题。我们今年交付的飞机包含零部件什么的，其中的发动机就是涵盖在这600台里面的，至于，贵方拿去做什么，我们就不管了，随便试拿去装备还是试验。”

“OK，我们明白了，这个我们稍后看一下废旧发动机的情况再联系你们。”

“行。”沈飞点点头。

“喂？”这个时候，杨风吴的手机又响了，他接听了之后，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杨将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媒体的嗅觉真是厉害，刚刚我接到的电话就是告诉我，已经有媒体知道了沈总裁到来的消息，已经有媒体向我们的提交了申请，希望可以采访沈总裁。”

“采访我？呵呵。”沈飞笑了：“如果是国内的还好说，如果是国外的，恐怕是想从我这里探听一下，是不是与军方又有什么合作项目了，毕竟，上一次的到来，已经带来了不少的东西和合作项目嘛。”

“那沈总裁的意思呢？接受还是拒绝呢？”

“拒绝会影响我们公司形象，再说了，真的交易开始，隐瞒其实没有太大的必要，就比如驱逐舰的置换，明眼人一看，051没了，换了一种新的，只要智商没有问题的人肯定都会怀疑，因为，就算是我们军方保密再好，这个驱逐舰置换毕竟不是个小东西，只要出海，只要装备海军，一切都会展现在世界面前。”

“那，如果沈总裁不介意的话，不妨和我们军方一起搞一个新闻发布会吧。”

“我是OK的，只要到时候把时间和地点通知我们的姜维总经理，就可以了，我肯定到。”

“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

经过了两天的酝酿，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了。

今天的出场双方分别是军方代表的杨风吴和赛博坦的沈飞以及姜维，姜维只陪同，基本上今天就是个配角。应该说，今天这一场新闻发布会是近年来规格最高的一次。

“沈飞总裁，时隔这么近，你再次来到中国，请问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一来，是上次和中国军方达成的一些协议，过来看看进度和落实情况。二来，我们接到了下个月在珠海举办的航展的邀请函，由于是在中国举行，我此行是来和我们的姜维总经理商讨一下参加航展的具体事宜的。”

“请问杨将军，中国军方和赛博坦公司达成的协议，值得沈总裁再度光临，难道是有什么不顺利的情况吗？”

“希望媒体朋友不要去相信一些片面且毫无根据的揣测，我们和赛博坦公司的协议目前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且非常的顺利，比如我们已经展示的发动机，新型的四代战机，大型的驱逐舰和航母等，都非常顺利，而且赛博坦产品的品质也是非常的出色和优质的，我们相信，只要本着务实的精神，我们今后还会有更大的合作空间。”

“请问沈总裁，能不能透露一下，目前协议具体的情况或者进度呢？”

“呃，我们本身就是个高科技军火公司，至于说协议的具体情况，这一点我们是和客户签署了保密协议的，我们只能在完全的达成了交付任务之后才能够对外公布。另外，虽然大体上协议已经完成了，可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何时交付，具体以什么方式交付这个还有待协商，比如收飞机吧，我们知道，飞机交付的方式很多，比如说整机的交付，零部件交付由客户整机组装，也可以我们出技术人员，由客户所在国在我们的帮助下进行生产等等多种方式。所以，目前还无法告知更多的详情。”

“沈总裁，有消息指出，中国军方已经向赛博坦发出了一系列的订单，包含了如加油机，预警机，反潜机乃至战略轰炸机这样的机种。不知道，沈总裁对此有何评价？”

“管你这位记者朋友提到的机型，应该说是目前我们中国空军的一个短板。目前俄加油机，反潜机，战略轰炸机，预警机，要么是我们目前的缺失部分，要么因为技术的原因而质量和世界先进飞机有较大的差距。我目前能给出的消息是，这四款飞机，我们公司都有现成的机型，而且是保证世界最顶尖的飞机，至于是不是交付的问题，我想，几款飞机不可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中国的领空，要知道，一般来说，以目前中国的需求量而言，数量一定不会少。如此庞大的肌群如果不进行事先的通报就这么进入中国的天空的话，难免会引起巨大的误会。所以，我们将会在收到中国军方发出可以进入的信息之后，在官网主页公布后续的行程安排。还是请大家多多关注我们的官网吧。”

“不知道沈总裁对于亚洲地区的情况如何看待？”

“我们注意到，东海和南海都不是很平静，而且和中国有领土纠纷的相关国家最近都加大了武器的采购力度。至于说从美国内部传来的初步达成了对抬，对韩国，对日本，对越南乃至对菲律宾要么是同意出售p3c反潜机，要么就是加大提供量，而美国目前已经在日本基地部署了p8海神，加大了f22的数量，这一系列举动都是不友好的。上一次我已经说过了，出搜反潜机既无助于缓和目前的紧张局势同时更加吴茱萸提升购买飞机所在国家的反潜力量，如果美国一意孤行的这么做，我们公司将会考虑，强化中国的潜艇针对反潜机的能力。这句话，现在依然有效，如果美国继续如此且最终成行军售的话，我们将会考虑出售新型潜艇帮助中国打赢这一场潜艇与反潜机的战役，同时将会优先出售新型反潜机加强中国的反潜战力，确保中国沿海和所属海域内，反潜机巡逻范围，别国任何潜艇多不要指望能够躲过我们反潜机的侦查和监视。”

“请问沈总裁，刚才你所谈到的可能提供的反潜机的质量，确实有如此优秀吗？”

“这一点，最有发言权的，我想应该是还是继续对中国进行抵近侦察的所在国家的那些潜艇们自己回答比较好。我相信，如果我们的反潜机真的落户中国，那些外国的潜艇们自己会品尝到反潜能力翻天覆地的一个大惊喜。就我个人来说，我是有点迫不及待的看到那些人无比郁闷的脸色的。”

“那不知道，沈总裁会针对那种类型的潜艇给予中国帮助呢？”

“这个是要分成急和缓，不过，如果全是有需要并且明确了采购的想法的话，我个人倾向于是攻击型核潜艇和弹道导弹核潜艇，常规潜艇方面我们有基洛级和几款国产的常规潜艇。但是核潜艇明显技术方面和世界有较大差距，核潜艇是一个国家三位一体核打击的中坚力量。提升这个我看刻不容缓，至于具体的吗？目前尚未有最后的定论，请恕我无法对没有发生的事情做出评价，否则，难免有被某些媒体指责有挑衅的味道。”

“那能不能透露一下赛博坦对于即将到来的珠海航展有什么样的惊人展示呢？”

“目前为止我们还在讨论当中，不过，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的是，由我们负责后续改进并且负责完成的J31将会参展，同时，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届时的J31将会以完成品，也就是可以出售的模式出现，至于说到底J31将会以何种面目出现的话，我想珠海航展将会揭晓一切。至于其他嘛，我们只能说，肯定不只J31一款产品，就这么多。”

“沈总裁的意思是，J31在航展上已经是一件完成品了，是吗？”

“是的，已经可以作为完成品进行对外出售了，当然了，这个出售的问题，一个要看受欢迎程度，另外一个要看有没有国家有这个意愿。销售我是不担心的，毕竟，J31是目前为止，世界上第一款可以出售的隐身四代战机，虽然美国的F22是第一种，可是，仅限于本国服役。所以，我们的J31将会在俄罗斯的T50和美国的F35服役和销售之前抢先抢占市场。对于J31，我想只有八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性能卓越，物美价廉。比如说美国的F35，意大利也是参与国之一，据说是打算花费160亿购买100架，我只能说，随便哪个国家的钱都不是天上飘来的，能够买到性能同样出色，可是花费更少的优异战机，没有哪个国家会拒绝的。至于说，美国到时候会不会记恨我们抢了他的生意，我只能说，我们不惧怕竞争，我们欢迎竞争，至于会不会出现畏惧美国的权势而甘心做袁大头的话，我想该国的国民更有发言权。当然，如果真的不是因为价格，质量等方面的因素最终却因为受到了美国的压力而取消的军售订单的话，我想我们肯定也不会感到太过意外。只是，这些的客户就要考虑一个问题了。片面的因为一些场外因素而影响到合作，假设有一天，原先施加压力的国家和这样的客户因为某些原因终止了军火贸易。这样的客户同样不要指望从我们赛博坦买到任何的武器。反过来说，如果一些国家运用自己的势力高一些小动作的话，我相信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烦心事，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们不想看到的结果的话，恐怕我们也会在某些国家的烦心事上面插上那么一脚。”

“沈飞总裁最后的话，算是警告吗？”

“我只是发表一下看法，至于怎么解读，我相信，同样一件事情，各有各的看法，对此，我不做评论。”

“沈总裁，言下之意，如果J31和f35一同推向军火市场的话，f35会败北是吗？”

“呃，我只能说，正常情况下，在价格上我们肯定不会输，至少我们的隐身战机不会贵到动不动就要一亿几千万美元才能采购一架单发中型的隐身战机这么离谱的价格。至于说，j31的具体价格，我们将会在珠海航展上给出正式的官方答案，目前还是请等待吧。至于说j31和f35在军火市场上的比较，美国的盟友肯定会采购f35，而别的国家，我看，还是看别的国家是不是能够理性的看待采购事宜吧，我会拭目以待的。”

“请问沈总裁，到目前为止，赛博坦公司已经出售了或者准备出售多款的飞机，驱逐舰，航母，发动机等尖端装备，潜艇似乎可能性也很大，不知道，对于护卫舰，赛博坦有没有进军中国的打算？”

“目前我们并没有这个意向，不过，众所周知的是，任何一款舰艇，就算是护卫舰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都是在不断的改进当中的，我相信，在未来，中国的护卫舰还会添加新的成员，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们不排除以技术的方式参与到中国护卫舰未来的计划当中去，出售整艘的护卫舰，目前或者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还没有列入我们的公司计划当中去。”

“有媒体报道，为了解决海警船的缺口，中国海军准备将老旧的江湖级护卫舰退役改装成海警船，不知道沈飞总裁对此有什么评价没有？”

“这个问题其实轮不到我说什么的。”沈飞斟酌了一下：“海警船，职责其实很明确，就是海上的维权执法，驱离非法侵入本国海域的他国船只，一般来说，以渔船居多。因为要捕鱼嘛，难免都会出现专注于捕鱼而不慎进入了他国领海的情况，这种事情又不可能引发什么战争对不对？一般各国都是海警船这样的执法部门出面，我认为并不值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说，中国海军拿老旧的护卫舰退役改装充当海警船，这一点我不认为有什么需要过分解读的东西。这种由军舰改装陈海警船的事情，中国不是第一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我想只要海警船不装备武器，那就是没什么问题。相反，如果是装备了武器，那么不管是护卫舰改装也好，还是运输船改装也罢，只要有了武器，哪怕没有导弹，大炮，哪怕只有机枪甚至是步枪，我认为，这个性质都发生了变化。所以，我本人对于改装是不反对的，我在意的是，改装海警船或者是给海警船装备武器，这个事情就很严重了，一旦海警船装备了武器，只要有一个开头，势必会蔓延开来。一旦有任何一方的海警船在装备了武器之后忍不住开火，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其后果都是难以想象的。说得不好听一点，亚丁湾为什么要护航，我们都知道，海警船装备武器一旦泛滥，所在地区未必不会成为第二个亚丁湾，甚至是比亚丁湾还要危险的地方。再次，我呼吁，一旦发现给海警船配备武器，不管有没有开火的意愿，周边各国都应该出面阻止，制止这种危险的举动。因为海警船不是军舰，就这么简单。”

“请问沈总裁，你认为您说的办法有效果吗？”

“这个问题我是这么看的，海警船一旦装备上武器，无辜的伤亡恐怕很难避免，而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当事的双方国家或者地区都会很被动。肇事的一方如果不愿意认错，而受害的一方又无法惩戒凶手或者没有适合的补偿的话，国内的民意怎么办？届时未必不会发生不可管控的后果，所以，一旦有这种苗头就应该坚决阻止和取缔。能够使用的办法其实很多，最直接的就是制裁，经济制裁和军事制裁双管齐下，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国家或者地区能够扛得住吧？毕竟，现在的世界又不是一战和二战，也不是冷战，对不对？”

“如果真的有这种不顾一切的国家或者地区出现，未知沈总裁打算怎么做呢？”

“因为我是亚洲地区的，我只能说，如果是我亚洲地区出现这种情况，我会首先观察，如果有一致的行动去打击这个肇事方，我们公司也会积极的参与。如果是亚洲以外的地区，我会在我们公司的董事大会上提出我的意见，如果我的地区内没有国家或或者地区愿意站出来惩戒肇事方的话，我想我会首先了解受害方的意思，帮助的办法有很多，比如经济，比如军事装备等等，主要还是视情况。”

“下个月就将召开APEC峰会，对于这次峰会，贵公司怎么看？沈总裁。”

“很抱歉，这次和国防部的联合新闻发布会，我希望只谈及我们公司和国防部的一些合作事项或者是本公司的军售，参展之类的问题，峰会这样的问题，我们公司其实太多谈论的必要。毕竟，峰会又不是我家开的，难道我说什么，能对峰会有什么实质上的影响吗？欣然不能，既然不能，那我倒是建议，不妨等着吧，相信，等到峰会开始之后会给出大家一些你们想知道的答案。当然了，之后不是还有东盟的会议以及澳大利亚的G20峰会吗？时间还很足够，不妨等到三个会议结束之后再整合着看待问题吧。”

“难道沈飞总裁对于预测中的中日首脑会晤不好奇和期待吗？”

“我本不想多说，我只说一点，两个国家的问题并不是指望什么一次或者两次的会晤就能解决的。两国的矛盾和问题，只要想，肯定有办法解决，除非不想。只是，即便是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战争，还有别的吗？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只希望，两国家自己的事情，不要有什么第三方来插手，否则。。。”

“否则会如何？沈总裁。”

“如果美国届时执意插手，恐怕就要做好，被我们赛博坦将一军的准备，你说我恐吓也好，威胁也罢，我只想美国知道一件事情，他那套世界警察的嘴脸不要在我们赛博坦来摆和使用，我是不吃他那一套的东西的。如果美国不服气，也没有问题，我们赛博坦随时恭候。借用我们中国的一句老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好了，目前就这么多，剩下如果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就请问国防部吧，我这边就先结束了，告辞。”说完，沈飞就带着姜维离开了。

随后新闻发布会又开了一会，也问了一些国防部问题。可是，很明显的，这个味道已经有点走味了，事实上，沈飞最后的话立即传向了全世界，二战后，第一次，第一次明白无误的告诉美国，美国的作法已经让我赶到了厌恶，如果美国再这么一意孤行，后果自负。而且，更是第一次明白无误的告诉世界，恐吓也好，威胁也罢，就是要针对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