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受不了打击,一心想要寻死,当然,这只是皇甫安南的猜想,但是,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出其他原因。
“你想要理由是吧?好,我给你一个理由,你、有、喜、了。”最后四个字,皇甫安南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冷艳的脸上一片平静,钳制住皇甫安宛手腕的大手收紧了力气,手背的青筋暴起出卖了他悄然无声的愤怒。
皇甫安宛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说什么?”
她听得很清楚,他说她有喜了,自然知道“喜”是什么意思,他说她怀孕了?
洛大夫的医术精湛,他能诊断出她怀孕,并不代表她自己知道,才一个月,身体的变化很细微,她的心思再细腻,腹中的胎儿,她是不可能感觉得出。
“你有喜了。”皇甫安南又重复了一遍,她若再问一次,他不介意再告诉她一次。
在这件事情上,他相当有耐心。
有喜两个字,在皇甫安宛脑海里爆响,惨白的脸颊毫无血色,浑身都在颤抖。
想到那一夜,皇甫安宛倒吸一口气,不会这么巧,她不会这么衰,一次就中,不,不对,是一夜,她都不知道被他要了几次,到最后她被做的晕厥了。
皇甫安宛脑海里一团乱麻,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你有喜了。”皇甫安南没给她太多缓冲的时间,又重复了一遍。
“你才有喜了,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皇甫安宛朝皇甫安南大吼,不顾被他钳制的手腕,硬是将他往屋外推。
皇甫安南善解人意的没抵抗,任由皇甫安宛将他推出去,他笃定她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门砰一声关上,皇甫安南站在门外,他没进去,也没离开,就这么站着,如果她再想死,他才能破门而进。
皇甫安宛背抵在门板上,思绪复杂万千,低眸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这里面孕育着一条小生命,手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她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可皇甫安宛相信皇甫安南的话,这些天她总是犯恶心,还嗜睡,这些都是怀孕的预兆。
她的计划,再次被打乱,她怀孕了,怀孕是好事,可为什么是皇甫安南的,而不是赫连澈的……
赫连澈……
他们……
皇甫安宛脑海里灵光一闪,对,赫连澈的,孩子是赫连澈的。
“宝宝,你来的太是时候了。”皇甫安宛抚摸着肚子,喃喃自问,隔着布料,她几乎都感觉到手下一条小生命的存在。“这是天意吗?”
皇甫安宛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随即面色又凝重起来,神情是悲哀的伤楚。
他会相信她的话吗?她跟赫连澈是有那么一夜,可那一夜,赫连澈意识是混乱,她的意识是清楚,他们之间根本没真正发生什么,但,她可以……时间不对,前后就十天,十天……没关系,早十天跟晚十天都差不多。
这样一想,皇甫安宛又放心了,手轻抚着小腹,嘴里自喃的说着。“宝宝,对不起,差点我就伤害了你,不会再有下次了。”
门外,皇甫安南听到她的对腹中孩子的保证,他也莫名的松了口气。
“大少爷。”侍卫低声叫道,憨厚的脸上划过凝重的迟疑。
“什么事?”皇甫安南敛起复杂的思绪,看看侍卫问道。
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禀报。“贵妃娘娘来了。”
皇甫安南挑眉。“明着,还是暗访?”
“暗访。”乔装打扮,绝对不是明着,况且还是走的后门。
皇甫安南阴厉的眸子寒意瘆人,她又跑出宫,她难道就没察觉到什么端倪吗?
“守着她。”皇甫安南朝侍卫命令道,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阔步走出宛院。
侍卫错愕的望着皇甫安南的背影,刚刚大少爷说什么,叫他守着她。
太子宫。
皇甫安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醒来时,赫连澈早就没睡在她旁边了,看了一眼旁边,皇甫安然嘴角抽了抽,与人同床共枕,还是能睡得这般香,太子的床睡着就是舒服。
宫女听见里面有动静,端着洗漱用具进去,朝皇甫安然福了福身。“太子妃娘娘。”
皇甫安然听着这个称呼,感觉浑身不自在,却还是忍着,皇宫的水深着,她可不想有进无出。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随意梳了下秀发,走出房间。
去露西的房间找露西,却不见人,抓到一个宫女问道:“露西呢?”
“回太子妃,露西小公主跟太子在前院。”宫女回答。
露西小公主,这是对露西的称呼吗?
太子的女儿,也叫公主吗?
皇甫安然不知道,在她睡觉的时候,皇帝来过,特别喜欢露西,所以,封露西为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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