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望去,菜已摆好:木樨银鱼酢,辽东金虾,柳蒸糟鲥鱼,醉酿螃蟹,馄饨鸡等难得一见,却还有壮阳的甲鱼,鹿肉,羊腰子,牛蛋,十全大补汤等。
诺大个桌子摆的满满登登,心里暗暗郁闷,这桌子不能旋转该怎么吃的个全彩,还保持矜持呢?
酒分两种,一种是五年以上的女儿红,另外一种是药酒“据说是灵芝,鹿茸,冬虫夏草。”而这女儿红竟然是为雨笙与侍女所准备,所以我也对这药酒不敢慢待。
门已关上,两位侍女一左一右拥我入席,说是拥,其实是用胸器将我夹了过去,让我在行进中的胳膊可以上下摩擦左右逢源。
雨笙自己则坐了末坐,心想定是在如此正规场合不敢坐过来。“雨笙,你来上座吧,此处没有外人。”雨笙规规矩矩行礼上座,如此雨笙的所见就与我相见不差,只是我们之间隔了一位侍女的位置。
两位侍女却没有入席说道“大人,请您稍等容我们更衣。”
我点了点头,对于这这些繁杂的礼数不能减免一些吗?事事请示汇报,效率得有多低啊。
两位侍女放下了系于玄关两侧的纱帘,将两个连体房间用薄薄的纱帘隔开了。
两人走到了较小的房间一处,柜子上有很多隔断,隔断中又放了叠放整齐的各种衣裳。
目光继续扫荡下发现更衣的位置已经有四位美女已经除去衣裳,只穿着一件小衣,各自拿着自己的一把乐器,走到了小房间的台子上。
当四位美人仔细的对正摆完,才发现四位的上身均施有纹身,细观图案那便是梅、兰、竹、菊,此刻我才明白为何装修如此豪华的小屋内墙壁上会有一个白色的方框,四位演奏者的身形与纹身恰入这画布之中。
四位演奏者的入座外形让构图变得极其合理,加之身体的动作与绝美的音乐的展示简直妙不可言,此乃景中之景,怎能不惊叹古人精修的这份情趣之乐呢。
两位侍女也已是更衣完毕,只见她们穿着与演奏者略有不同,因为眼前两位美女小衣之颜色乃是一个红色一个粉色,与这屋内任何一种颜色都是格格不入,让人不自觉地就将目光落到这两件小衣上面,而小衣上的图案却又是金丝绣制的鸳鸯戏水,心中暗想若是古人只将这鸳鸯剪下用细线连接则是又多了一幅美景。
两位侍女除了身上的惹火小衣,便是这一身的纱衣,理解上演奏者在纱帘之后,而这两位侍女却又是在我的旁边,所以要多一件纱衣。
此时观这纱帘,总有一种看不清还想看的马赛克感觉,而观这纱衣却又是另一番感觉,纱衣本是与外衣同款,让人感觉已经着衣,可这忽隐忽现的胸器与这惊艳的小衣却让人有种偷窥走光者的感觉,此情此景夹杂在一起的多重香艳,让人的涌起好奇之心连绵不绝,动作与情境美轮美奂,帐篷也是早已抗议了许久了。
目光扫射中才发现雨笙虽是红着脸庞,却又时时的偷看演奏者几眼,自是这醉心的音乐与图画,让女人也是心扉大开防不胜防。
两位侍女坐在我的两旁,一个为我夹菜,一个为我倒酒,我完全不用自己用手,却也忘记了酒菜的香味。
原来桌子摆满的幸福点在这里,有人为我夹菜,雨笙则是未见过这么多种菜品,惊讶的忙着逐个的品尝。
她虽然吃的津津有味,却不忘礼法约束,小小夹,慢慢的吃。
一个说公子我为你吟诗唱歌可好,另一个说公子我们还是喝酒吧,酒席之上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一位侍女怕她的头顶饰物伤害到我,侧着坐在我旁边倒头伏在我的耳际,嘴中说着“哎呀,我忘记了我不胜酒力啊。”将酒香与体香径直的吹进我的耳朵里,双手却抱紧我的一直胳膊让它在胸部的夹缝中穿过,让手直接落在了两腿之间,我手稍微一动便会引得喘息之声。
另一个则是十分羞涩,欲拒还迎的表情,一只手悄悄的遮掩起身上的战略高地,另一只手则与我举杯“大人,请恕小女子做不到啊。”
你若真心揩油,她又不会拒绝,只是嘴上不断的说着“啊,不要啊。你太坏了。”却还会春情的在你耳边叫唤几句。
两人配合得体,一软一硬,你若是坐视不理,她们两个自会讲说起荤段子,让你逃不出她们的深渊,想到了掌柜的那句话后又惹得我只想提枪来战。
席间喝的十分高兴,两位侍女又是走到玄关前,合着惊艳的伴奏载歌载舞起来,刚才还是拥在怀中,现在便要展示才艺,让你不觉得两位侍女与刚才的两位简直是判若两人,新鲜感刷新再刷新。
占为己有的私心膨胀再膨胀,唱罢,我轻轻鼓掌“哎,古曲绵远悠长,却又少不了几分忧伤,今日我手中有一区不知各位乐师妹妹可有胆量一试?”
其中那位古筝演奏者站了起来,公子但唱无妨,我们不妨一试,只是弹得不好请公子莫要见怪。
我从裤兜中取出手机,还好没信号反而省电,最后一格。
两边的侍女却是对此东西十分好奇。
我站起来走上小房,揭开纱帘后才得见庐山真面目,四位乐师神态各异,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
细观察却又有个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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