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自己大爷与匡厉离开,夏迹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长出一口气,虽然经过一晚上的忙碌他很是疲惫,但是双眸中兴奋的神色却遮挡不住,暗道:“匡厉这个人还是有些能力啊,居然能怀疑是我策划的,可是怀疑毕竟是怀疑,他还没有证据,不然刚刚在听我跟我大爷讲述事情经历的时候,也不会仅仅是皱眉。切,小爷我上辈子算计了几年的时候,还能有破绽?没有白yy啊!yy万岁!”
暗暗偷乐一番,夏迹扭头看了看还在醉酒的堂哥,无语的撇撇嘴,想了想便走出了病房,向隔壁安琪所呆的病房走去。刚刚在旅馆的时候由于角度和灯光的原因,他并没有看到这个长相可爱的女孩被折磨成什么样,但是从王大勇邪恶的嘴脸上不难猜测出她悲惨的经历。
在这里大官人我必须说明一下,不写伤痕描写,有灯光和角度的因素,但主要还是严打,不能描写脖子以下。所以,想看安琪被霍霍成什么样的邪恶同学请去看大姨妈巾岛国二三个人拍的动作、爱情片。
站在门口透过门窗向里面观望,发现已经有一位穿着体面的少妇在床边拿着毛巾正在为安琪擦拭着脸庞。这个少妇不是别人,正是安琪的母亲,刚刚听完夏迹的讲述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看了一会,露出诡异的微笑便敲响了房门。
“请进。”夏迹听到里面传出有些沙哑的声音,赶紧装出一脸悲伤的神色推门走了进去。
“阿姨好。”夏迹先是对着少妇礼貌鞠躬问好,然后又看看床上的安琪,哀伤道:“哎,阿姨,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下楼买解酒药也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了。”说话的同时,他轻轻的为安琪捋顺着额前的秀发,主要是他想看看她的嘴唇,当看到一个明显的牙印伤口破坏了这对红唇的妖艳时,他的内心不仅长出一口气。暗道:“变态就是变态,我给你准备了那么多的方法,你选择的居然是咬破嘴角然后传染艾滋病,真下的去口啊!”
看到自己的目的达成,夏迹厌恶的收回手,然后看向少妇,礼貌的说道:“阿姨,能出来一下吗,我想跟你说些事情。”
“好的。”少妇又看了看安琪一眼,然后把手巾放到一边便走出了房间。
俩人一起走到一个角落中,夏迹满脸惭愧的说道:“阿姨,真是对不起,都怪我,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安琪嫂子的损伤。刚才我去问过医生了,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能有什么好消息,琪琪都被人弄得遍体鳞伤了。”听到夏迹的话,少妇一点表情都没有发生变化,依旧一脸的悲伤。
“阿姨!”虽然看出少妇不想听,但是夏迹还是坚持说道:“刚刚医生说,安琪嫂子可能在吃过晚饭后一直没有醒过来,也就是说她其实并不知道这段噩梦般的经历,我哥也是,喝醉酒的他后脑又遭受了重击,可以说也不知道这段经历,所以我想,是不是我们可以统一口径,然后把这段时间变成出租车肇事呢?”
“嗯?”听完夏迹的话,少妇的眉头高高皱起,原本低沉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看了他好一会,才点点头说道:“好,我会跟那帮警察去说,就按肇事来说吧。”说完,便冷冷的离开了角落。
看着少妇的背影,夏迹摸着下巴笑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明月说道:“现在好了,就等你来点燃这颗炸弹了,我们都说是肇事,为什么只有你知道是**呢,哈哈,真期待。”
“看你的表情很奇怪?”匡厉看着身边的小海,抽着烟问道。
“老叔,你真的觉得夏迹有问题?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吧,除了有些太镇定和早熟……”
“呵呵!”匡厉冷笑着打断了对方,弹烟灰的时候说道:“就是因为他太镇定,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在干什么呢,你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碰见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做?”
“我……”小海张着嘴半天就吐出来一个字,然后低声的说道:“我应该也不差吧……”
“不差个屁!你小时候什么色(sai三声)赖《色赖,不好的样子》样我不知道?”匡历有些恼怒的给了对方一拳,然后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不客气的说道:“好好动动你的脑袋,别以为来到所里就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你要是自己不好好努力我照样给你踢走,我的队伍不要废物!”
呵斥完小海,匡历又深吸一口烟后才缓和语气说道:“记住,很多时候报案者就是罪犯这个老话是成立的,虽然我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但是有许多的细节都存在漏洞,比如说刚刚传来的指纹鉴定,除了201的门把手外居然一处都没有夏迹的指纹,包括当着女店员面前拿走的脸盆。还有,夏喆后脑勺流出的血液,我们先不管他留多留少,王大勇转移他的时候肯定会有一点血迹留在走廊吧?最后,也是最明显的一处纰漏,夏迹买药回来在楼上足足呆了5分钟才下楼报案,我想知道他在楼上那么久干什么呢?”
听完匡历的描述,小海也陷入了沉思,几分钟后,有些胆怯的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叔,然后试探的说道:“老叔,没有指纹是不是他洗了脸盆,没有血迹会不会王大勇怕别人看见然后引起怀疑自己擦掉的,最后没下楼,会不会是夏迹因为岁数太小所有吓晕了?或者女店员记错了?”
“嗯?”听到匡历冷冷的疑问,小海被吓得本能向后缩缩了身子。
“哈哈,不错!先不管你说的对不对,至少你学会了思考,继续努力吧……”没等匡历说完,便听到“铛铛铛……”的敲门声。
小海很有眼色的站起来过去开门,拉开门,顿时一位脸色阴郁的少妇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没等他说话,少妇便伸手扒开对方,然后直接走进屋子,看着坐在沙发上吸烟的匡历,冷冷的说道:“我的丈夫是安秀索,我希望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本来被人扒开,小海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怨气,但是听到“安秀索”这个同消炎药氨溴索同样的名字后,身子忍不住打个冷颤,因为这个名字在这个小县城里就是个传奇,他是曾经的流氓头子,现在的人大代表!
可匡历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安静的抽烟,当弹烟灰的时候,才淡然的说道:“我们公安办事讲究证据确凿,所以……”
“所以现在的情况还是有些难办!”跟安琪的母亲,充满风情的少妇谈完后,夏迹便回到了夏喆的病房,然后拉好门帘和窗帘锁好门,才把刚刚买的醒酒药给他喂食一片。十分钟后(快不快?)看到慢慢清醒的夏喆,夏迹给对方打个别说话的手势,然后慢慢的把一晚上的经历讲给对方,最后感慨道:“哥,一会你继续装睡,我什么时候再次过来喊你你再醒过来,记住,除了我谁喊你也不要醒。还有,就是今晚的经历发生了什么你说什么,一直到躺在201的床上。哥,我知道你有许多事情要问,但是记住,弟弟我也姓夏,你接着睡觉吧。”
对夏哲露出“你放心”的眼神后,夏迹再次走出了房间,开门的瞬间,正好看见拿着一大包吃的回来的大爷,他便赶紧接了过来,然后说道:“大爷,你……”
没等他说完,大爷便伸手打断了他,拉着他一起回到屋内后,严肃的问道:“夏迹,你说实话没?”
“嗯?”听到问话,夏迹故意装出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诧异又有些焦急的说道:“我看见的,我知道的我全说了啊!”
大爷认真的注视了他的双眼几秒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从袋子中却出饭菜摆着桌子说道:“十点多了,你也忙活一晚上,吃点东西。”
“好的。我先去个卫生间,洗洗手。”看到大爷点头后,夏迹便起身走了出去,当路过安琪的病房时,用余光看了病房一眼,发现不但目标人物还没有出现连少妇也没有在屋内,他才去卫生间洗洗手。当然了,他不仅是为了洗手,主要是他刚刚想到一个问题,那便是如何能让人不信王大勇的话。
一边用冰冷的自来水洗脸清醒,一边大脑快速的运转,暗道:“还是菜鸟啊,有些想当然了。当时我哥说他是今天中午去工厂吃饭的时候,在卫生间跟王大勇约定的,当时没有其他人看见。这么说来,除了我哥自己说,那么便是死无对证了。呵呵,也幸亏现在这个小县城不发达,不像2015年的时候到处都充满摄像头,今天的出租车也是没有经过有任何一个摄像头的路口,可就怕出租车自己走出来,一会的问问我哥具体的情况,我好去探探口风。”
再往后,夏迹便没有发现还有何处的纰漏,脸上挂着水滴便走了出去。可是,却又马上缩回了身子,因为他一直等待的身影终于出现了,看着急匆匆小跑的男子,他摸着下巴邪恶的笑了出来,喃喃的说道:“欠我的,终究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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