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郊野,赫连御他们见天色已完晚便驻扎下来。
帐内。
夏殇衣衫凌乱,露出白皙柔嫩的香肩,墨色的发丝在脸侧,映衬着眼角朱砂愈发娇娆。
赫连御笨拙而小心的替她包扎着腹部的伤口,夏殇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道:“还是让伽乐来吧,你做不来这些事的。”
谁知不说还好,他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阴狠道:“让他来也不是不行,不过他那双眼睛就不用要了。”
开玩笑,哪能让别人见到她这副慵懒的样子,还嫌他对手不够多吗。而且那个伽乐怎么看都让人放不下心,还是想个办法让他远离她的身边为妙。邪魅潋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算计,可怜的伽乐,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已经被某个醋桶盯上了。
他越看那个伤口越来气,忍不住粗声道:“你就不能学乖一些吗?!”
夏殇眯着眼,小小声的说了句:“疼!”
某男立即丢下手里的活儿,紧张焦急道:“是伤口还疼吗?”
她微眯着眼,如狐狡黠,说:“你刚才吼我的时候突然针扎似的疼,现在没事儿了。”发丝掩映下衬得她的脸颊愈发小巧精致,居然有一种小娇憨的味道。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分明就是不想他继续说她而找的借口,宠溺的在她颊边落下一吻,室内无限静好······
第二日,赫连御执意要抱着她走,几次挣扎未果,夏殇就随他去了,原因是不想让这群没良心的手下看更多的好戏了。
走了半日后。
“伤口还疼吗?”赫连御问道。
“嗯,还好。”眼角余光刚好扫到凌绡一脸打趣的笑。
夏殇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向雷烈,刚想开口,吓得凌绡赶紧道:“那个,前面有条小河,我去打点水回来。”
“凌绡,我陪你去!”雷烈赶紧跟上。
夏殇看着凌绡慌张的背影,扑哧一声笑出来,敢看她笑话,就得有供她娱乐的潜质。
等了许久,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还是不见凌绡他们的身影,夏殇开始有些担心,对赫连御道:“我要去看看。”
“我陪你去。”
他们沿着凌绡走过的那条路寻过去,越走越是心惊,沿途盛开大朵大朵暗红色的血花,而且是与他们所在地完全相反的方向。
“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殇,可能是他来了,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
夏殇使劲儿挣脱开他的怀抱,怒视着他:“赫连御,你到底有没有心,凌绡雷烈现在生死未卜,你却只想着逃走!”
赫连御也怒了,精致的容颜上一片冰冷,凤眸晦暗没有一丝亮光:“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在你眼里只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
“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那种人,我只知道现在我不能走,凌绡还在等着我。”
她固执的继续往前走,却被他拦腰抱起,牢牢禁锢住。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死也不会放手,不管你怎么想我,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你说我自私也好,无情也罢,我绝对不允许你有事,即使这么做你会恨我。”
他当然知道凌绡这些伙伴对她的重要性,如果可以的话,他何尝想惹她伤心,但是对上那个男人,连他都没有把握,怎么能带着她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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