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艳不说话，等待她的下文。
“然后，她联合沧暮，瓜分我和白扬。我属于沧暮，白扬属于她。”
沈艳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得老大，“这……怎么可能？”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社团去沧画的别墅里烧烤玩乐吗？我因为发烧就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后来我问过你为什么当时我失踪了你后来好像也没过问。”
沈艳点点头：“沧画说你被白扬接走了。”
“我当天没有回宿舍。”
“因为你在白扬那里休息。”
“从那天开始我就从宿舍里搬出去了。”
“你不是说你有亲戚在城里，房子空着让你去看着吗？”
“那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我怎么跟你说的吗？我说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我只认识白扬，还有新认识的你。”
“……”
沈艳梗住，当时根本没有多想。
现在仔细想，确实问题很多。后来也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还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她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有多想。
林悄着重的说那一次在沧画家里的聚会。
“那天的聚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那天，我被沧暮强、暴了。”
沈艳的心猛地一窒，忘记了呼吸。
许久，她才从那种失落和内疚的痛苦里回过神。
“你……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反抗？”林悄嘲讽的笑，“我拿什么反抗？沧暮是什么样的人五年前你不了解，五年后你还不了解？他对你做的，你不是亲身体会了吗？而那仅仅是因为你开车接了我。而就在你这件事之前，我只是因为跟白扬聊了两句，他拉了我手，他就要剁掉他的手。”
“你……”
沈艳从未听过这么嗜血的桥段，如果平常人说她或许会一笑置之。可是她真真切切的亲身经历过。
“所以那天你……”
“我撞墙了。”
沈艳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还会不会跳动了，她只觉得今天说了的几句话就颠覆了她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牵强的扯开话题：“那五年前你为什么消失了？”
她以为这个话题不够沉重了。
“那时我怀孕了，父母在沧氏的一次旅游中去世了。一时想不开，跳海了。”
“……”
她说的，真的很平常，很随意。仿佛这些都是无关轻重的事，可是沈艳每听一句，心里就沉一点，再沉一点，最后，坠入了一个无以复加的深渊之中。
她完全不敢想象，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悄悄……我……”
“什么都别说了艳子，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已经猜到了一些。当然，也是为了恐吓你。以后记得离我远一点，离沧暮远一点，我们两个都不是你可以接近的人。一个是疯子，一个是被疯子逼疯的疯子。”
跟她认识，没什么好下场的。
然后，林悄推开了厕所的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从容的走了出去。
洗手间内传来沈艳嚎啕大哭的声音。
简单在外面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见林悄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离开了，而沈艳在洗手间里哭。
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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