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暮捂着发疼的某处，脸色铁青，“所以才说每次跟你做的时候会压制你的双手，让你不能动弹。”
林悄哭笑不得。
“你知道我对你很抗拒，就不要勉强我了。五年前你逼死我一次，五年后你也逼死我一次。我觉得自己挺命大，你也不希望再有第三次吧？”
沧暮的心一顿。
“悄悄……”
语音有些颤抖。
她突然有些不忍，他在她面前就像个受伤的小孩子一样。又强势，又偏执。对她好，又对她不好。控制她，又害怕她寻死。
她不想看到他这幅受伤的表情，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明明至始至终受伤的都她。
死了两次，被他虐的无数次进医院，杨无澜都成了她私人的了。
林悄干脆用被子捂着自己，她告诉自己刚才的一刻只是平常的动摇。绝对不能让她以后再有这样的情绪。
同时也在心里懊恼，沧暮这是干什么？扮可怜？
既然是一个残忍的人，就要一路残忍下去，狠绝一点，这样她下手也不会手软。
沧暮像只小虫一样黏了上来，抱住她，把她的脸靠近他的胸膛，听到他心跳的威力，“悄悄，我会改的。”
“改什么？”
“所有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的。”
那可笑了，他身上就没有她喜欢的。换一个人她还能勉强接受。
“你自己觉得你要改那里？”
“太爱你？”
林悄直翻白眼，这还是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知道说改，改什么又一问三不知。
林悄翻个身，“我困了。”
沧暮脸色僵硬，却不让她睡。
“你说我要改什么？”
林悄微微睁开一点眼睛，“你确定要我说？”
“嗯。”
“行。我说的，你都做不到。”
“你说。”
“第一，我要自由。”
沧暮冷着脸，不说话。
“……”
“把我身边的人都撤走，我不需要夏雨和夏雪的保护，还有那些背地里的眼线。”
“我是保护你。”
第二条也被否决了。
“我不想要孩子。”
“可是我想要。”
第三天也说不通。
“我想回学校学习，填补遗失的时光。或者找个工作，自力更生。”
“找工作不用了，我可以养活你。如果你真的想学校，我可以为你找家庭老师就教你一个人，你可以在家里学习。”末了，他觉得那里不对，又加了一句，“家庭教师是女的。”
林悄冷哼一声，“我不喜欢喝鸡汤，也不喜欢你天天做。”
这一次，沧暮又无言以对了。
当然，谈判还是宣告结束。
以失败结束。
真是可笑，口口声声的卖乖说要改，可是结果呢？
他从来就没想过给她自由，他只是要把她关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囚宠，一个人的。
“你当初真不该救我，你应该在我死了之后把的尸体冷冻起来。之后你就可以永远守着了。”
抱着他的手臂划过一丝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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