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悄把脖子一偏,想躲过去。他只用手一勾,那条项链就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无论她怎么扯都扯不开,最新奇的是项链的连接处是很小很小的密码,竟然还有八位数。
必须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到上面的号码。
她根本解不开。
她要窒息了。
真的不敢跑了。
如果她以后要跑,一定要有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让沧暮抓到。因为,她每跑一次,他抓到一次就会变得比上次更疯狂,更变态,更加不能控制。
人有多大的权利,就有多么变态的资本。
怎么办?
她正在哀怨,突然闻到一点点清香,下一刻他的唇就覆了上来,她不敢躲,双手被他抓住放在他胸前。当他的口中传过来一阵糖果的清香越来越浓,直到一颗药丸入了她的口被她吞下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惊慌失措的推开他,躲到了车子的最里面。
“过来。”
他招招手,像招呼一条小狗一样冷酷无情。
她摇头,眼泪夺眶而出。说好了要坚强,在离开他来到小城的时候她就励志要做一个坚强的单亲妈妈。可是沧暮啊,他总是有能耐把她逼入绝境,让她一次次的变得懦弱和胆小。
她抱着自己把自己卷缩成一团,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去听他的声音。她对他,一直在内心深处是恐惧的。不然,她怎么会一次次的想要离开他呢?
一次次的逃离,一次次的伪装,一次次的自虐,她虚伪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真的受尽了屈辱,她受够了!
可是,她不敢发泄出来。五年前她是倨傲的,半年前她还能靠那份倨傲争取一点点的勇气。可是现在,当她明白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时候,她绝望了。
还有平平。
她要顾及平平,可是沧暮不会。
他不会心慈手软,哪怕对方是他的亲生女儿。
这,就是沧暮。
“过来!”
沧暮的声音如坠入地窖。
她依旧卷缩在那里,不动,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颤动。
沧暮心中的残暴因子浮现,晃晃手里的移动电话:“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景行,让他把平平放下车,还是扔出车?”
林悄白了脸,下意识的挥舞着小手慢慢的往他所在的方向爬去。
她相信的,他说的出,就做得到。
她走到他的身边,感觉身体里已经开始发热,浑身燥热,她知道是药效上来的,她却还是面对他,保持着最基本的距离。
“沧暮,我们谈谈。”
“谈?”沧暮脱掉了他的外套,衬衫,露出强壮的胸膛,扯过林悄,大手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破布,布帛撕碎的声音在车里飘荡。
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
他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的躯体,衣服已经不能遮蔽她袒露的肌肤,这样看着,竟然也有十分味道。
“我们之间在你弃我不顾的时候就已经谈崩了,没什么好谈的了。既然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知道吗,我很喜欢我的方式,不喜欢你所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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