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主子,你最好收了那些妄想。”白起收起纤颈上的大手,撩起她耳鬓的一簇发丝,低头吻在了光洁的额上,他说道:“主子早已示意我照顾你的后半生了,所以女人,女诫还是免不了的。”
风姽震惊,不可思议,呆呆呆……
白起愉快一笑,声调悦耳:“因为你现在的某些行为,我很不惯!所以女诫一定是要好好学的。”
“嘛玩意儿?”
停顿几秒,风姽终于爆发了不可思议的吼声。
“就是我叔叔都不能包办我的婚姻,他凭啥凭啥!”
再次从她口中听到“叔叔”,白起的脸色不好看起来。
风姽仰身欲起,而白起恰低头要教育她。
然后砰地一声,两个额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直磕得风姽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见她这幅模样,白起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他抬手帮她揉着随即就红了一片的额头,同时说道:“不要再提你的那个叔叔,否则就不是浸猪笼那么简单了。”
丫丫地还敢威胁她?
风姽瞪眼,怒目而视。
“提我叔叔怎么了?浸我猪笼?我还告你们藐视人权滥杀无辜呢!”她说着,挥开白起的手就要下床。
对于死女人目中无人的嚣张,白起只一笑置之。顺势躲开了那只小爪子,却在她脚要踏到地面时按住了软软的肩膀。
“干嘛去?”他问。
“我要去问问那个假和尚,凭什么把我交给你,为什么把我交给你?”风姽越想越气,怪不得这家伙那么理直气壮地说什么自己是他的女人。
白起霎时冷凝了目光。如此一个乡野寡妇,竟如此频繁地看不上他?哦对了,很可能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乡野寡妇呢!
想到此,白起也想看看她潜伏在主子身边到底什么目的,于是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下来。
……
禅房寂寂。
风姽一脚踹开房门,搅了房中袅袅的宁静。
端正盘坐几前的随缘抬眸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羊毫,沉静开口:“何事?”
风姽几步跨过去,一掌便拍到了他面前的几上,只是看着他,呼吸喘喘说不出话来。
随缘目光无动,神色间比前几日初见更加无捉摸的痕迹。
他如此模样,风姽真想一巴掌糊到他的脸上,揉揉揉,给他揉多点表情。
“你”,她终于深呼一口气,理直气壮地无法理解地略带委屈地问道:“有什么资格做主我未来的事,说什么让你家的侍卫照顾我的后半生。你凭什么做主我的婚姻大事?”
槛外白起呼吸暗凛一瞬,不甘不平不喜!
但却不恼不在意,作为一个暗卫,近日来他已经多了太多的情绪。
“你认为我没有资格,又为何非要跟我到寺里来?”随缘随即这么问道。
“我……”风姽一哽,她当然是为了躲避那些村民外带与美男亲近,谁知美男没有亲近上,却惹上了一个硬石头。
心思转幻只在一瞬间,女子眸光很快便已盈盈,她倾身低头一把拽住男子雪白的前襟,委屈而又情意尽露。
“我喜欢的是你,你看不出来吗?为何要把我推到别的男人怀抱中呢,小呃我很伤心呀!”风姽音音婉转,说着便已嘤嘤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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