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凌风和叶秋心所乘出租车还在正常行驶的同时,一条进京的高速公路上,三辆黑色轿车正在全速向北京城进发。同样在张凌风的出租车熄火的同时这三辆车也毫无征兆的熄火停住了。
众人从车窗爬下了车,其中一人对为首的老人道:“清叔,我们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没赶到,只怕这次小风夫妻是凶多吉少了。”
老人名叫沈同清,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并没有因长途跋涉露出什么疲态。老人倒颇为淡定:“那倒不见得。”
另一个中年女子急切问道:“爷爷,你有什么法子,快告诉我们吧。”
老人摩挲着手中的水烟袋,(水烟袋是一种烟具,它的构造是根据“隔水吸之“的原理来设计的,多以黄铜和白铜为制作材料,也有银铸的和锡铸的。主要由烟管、吸管、盛水的水斗、烟仓、通针、手把等构成,一般系整体铸成)说:“我哪有什么法子,不过有法子的人马上就到了。”正说话间,众人耳中传来一声马嘶,随后“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便由远及近的来了。
不多时,骑马之人便到了眼前:两个男子,一中年,一少年,两人均是丰神俊朗,气质非凡,每人骑着一马,手上还各牵了四匹马。俩人在众人面前勒马停下,翻身下马,恭敬道:“见过沈老爷子。”
沈同清爽朗一笑,“不敢当。不知两位是?”
其中的中年男子回道:“在下红叶阁老七,我身旁这位是红叶阁小七。”
沈同清朝俩人点点头,“这次多谢红叶阁援手,老头子我记下了。”
红叶阁老七忙谦道:“老爷子言重了。我家阁主常说‘天下沈叶是一家’,能帮到老爷子您可是我们的福气。何况秋心也是我们红叶阁的人,我们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老七说完见沈同清就笑笑,并不搭话,自觉这时不是话多的时候,忙说:“事不宜迟,还请老爷子和沈家众兄弟上马,我们去把凌风和秋心救回来吧。”
沈同清皱了皱眉,“救人的是还是交给我这个老头子吧,俩位行者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一直没说话的红叶阁小七怒道:“老头,你什么意思?”
“不得无礼。”老七骂完小七转头问道:“沈老爷子不知您不让我俩去救人是何用意?”
沈同清无奈道:“多个人多份力的道理老头子我当然懂;只不过红叶阁和沈家联手从二十四国觉醒者联合会手上劫人,只怕会触碰到不少人的敏感神经。”
老七沉吟道:“话虽如此,可这马匹事后有心人察起来我红叶阁还是脱不了干系,您的做法岂不是欲盖弥彰。”
“就算是欲盖弥彰也不得不盖,不然在有些人眼里就是明目张胆了。”
“沈老爷子,既然您有了打算,那我俩就不坚持了,但还请您和沈家的众兄弟务必把人就出来;拜托了!”说完对着沈家众人深深一拜。
沈同清受了他这一拜,转头对沈家众人说:“上马。”说完,率先上马,冲向前去。沈家众人不敢怠慢,纷纷挥鞭拍马赶去。
见众人走远,小七不满道:“老七哥,你干嘛听那老头的?”
老七解释道:“沈老爷子考虑周全,我们当然该听。”
“什么考虑周全,不过是胆小怕事罢了。难怪人家都说‘乌龟沈,暗影沉’,我看一点也没说错。”
老七愠怒道:“那些话都是出自见识浅薄之辈的口,你听听也就罢了,切不可当真。沈家的人都不是易与之辈啊。”老七感叹一声,遥望着沈家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思绪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回到了那个“行道天下”的岁月。
在张凌风夫妇在二十四国觉醒者的围攻下苦苦支撑的同时,沈家八人正骑马朝他们赶去。一路上,车辆全都七零八落的停在公路上(车辆无法正常工作的具体原因后文会给出),沈家众人显然都********,并且骑马技术也个个了得,公路上虽有车辆以及路人的阻碍,但依然一路风驰电掣。
另一边张凌风在杰克的不间断的杀招下,终于抵挡不住,胸腹间中了一剑。叶秋心见丈夫中剑,嘶吼一声,也不顾自身安危,直直杀到丈夫身边。叶秋心跪坐到丈夫身边,眼睛发红,再也顾不上其他,丢掉双刀,按住丈夫的伤口,可不管她怎么按,张凌风的鲜血还是从她指缝间“汩汩”往外流。
张凌风看着妻子泫而欲泣的样子,心疼道:“秋心,别哭,我还好。”
张凌风不说还好,一说叶秋心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哽咽道:“恩,恩,你又没事,我才不哭。”
张凌风叹了口气,缓缓道:“看来,这次咋俩怕是走不掉了。秋心,是我拖累你了。”
“走不掉咱就不走,只要你在我旁边,我在哪儿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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