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晨听得有些震惊,蔓姨喝了口水,接着说:“二少爷为了避免事情愈演愈烈,留了一封信就走了,这些年了信的内容也记不清了,大意是说他要去过不依赖于别人的生活。后来老爷得知,二少爷给人做苦力,当学徒,天□□不虑夕的,连个固定的住处都没有,甚至被些街头混混欺负。”
“老爷亲自去接他,他都绝不肯回来的。听闻又一次,他无意间被卷进一场谋杀案,本被当做嫌疑人的他,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找到了真正的凶手。通过那个案子,二少爷发现自己在推理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他从小有对侦探这个职业又很是敬佩。从那以后哪有命案,他就往哪走,帮着人家破案,慢慢积累经验和人气,一点点的做到了今天的大侦探。”
骆颖晨及其费力的思考着谷哥的经历,她脑海里顿时涌出儿时背过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三太太笑说:“瞧瞧,瞧瞧,这都听呆了。”
骆颖晨别过头说:“哪有啊!”
三太太起身说:“你先坐着,我去叫燕子去厨房给我催催银耳燕窝汤,早该送来了。”
骆颖晨拦下她,说:“我去吧!”
没等三太太说什么,她已经出门了,她对燕子说:“三太太要你把银耳燕窝汤送过去呢!”
燕子一脸焦急地说:“这汤厨房一天只备两份,一份太太的,一份舒淇小姐的,今天我来取时,舒淇小姐硬是把两份全部取走了,我们急着再做一份,这要让太太知道了,又要闹不高兴了。”
骆颖晨贴在她耳畔说:“你就和三太太说是我不小心撒了一碗,三太太顾着面子不会生气的,这样省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怪罪不到你们身上。”
燕子眼睛里放着光,不可思议地说:“在这黎家,还没见过像你这般好的人呢!”
骆颖晨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说:“你又开始瞎说了。”
她正想去找黎之谷,不巧在走廊里遇到了黎凡迪,她贴着墙壁加快了脚步,刻意不去看他。
眼看她马上就要他擦肩而过了,黎凡迪往后退一步,挡着她的路说:“干嘛把我当空气啊?”
骆颖晨装作听不见,抬头看向天花板。
黎凡迪眉峰挑起,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地说:“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你就对我这么冷淡吗?”
她全身一震,目光闪烁地看着他一脸受伤的表情,微微愣了几秒后,她转念一想,不为所动地说:“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他用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吗?”
“一见钟情?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不还说你二哥看上我,说明他眼光不过如此吗?”
黎凡迪笑着说:“就因为这呀?你配他确实只能说不过如此,配我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我们天生一对啊!我活到现在,我待在黎家,都只是为了见到你。”
她假笑着绕到他身后,说:“演技不错,口才不错,总结完毕。”
“比黎之谷怎么样?”
她停下脚步,笑说:“比你二哥差远了。”
她没有敲门直接进了黎之谷的卧室,黎之谷和黎舒淇坐在椅子上谈笑,她的目光定在桌上的银耳燕窝羹上,她笑说:“舒淇也在啊!”
黎舒淇说:“我来给谷哥送碗羹。”
骆颖晨在他们旁边坐下,三人一时无语,她说:“我一进来你们怎么就不说话了?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黎之谷笑说:“等你很久了。”
黎舒淇端起描金白瓷碗说:“哥,你快喝吧!要冷了。”
“我午饭还没消化,哪里吃得下?”
黎舒淇说:“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做了很久哪!大哥不要拒绝我的一份心意嘛!再说浪费多可惜啊!”
骆颖晨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她从黎舒淇手里接过碗说:“你这份心意谷哥一定会领的,羹我就替他喝了,避免浪费。”
骆颖晨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两口就喝完了,她用袖口擦了下嘴说:“这羹你是怎么做的呀?”
黎舒淇说:“这三句两句说不清楚,改天到了厨房我再做一遍,你就知道了。”
“不用改天,现在就可以啊!”
黎舒淇起身,低着头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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