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丘琳出面化解了危机,但南宫玲心中仍旧愤愤不平,认为简永等人目无法纪、鱼肉百姓一事不能如此草草作罢,执意对锦衣卫们不依不饶,迫使他们妥协,并向那老妇人道歉。然那老妇人见势甚慌,巴不得锦衣卫速速离开,保得老命要紧,她见南宫玲似有不从,大有舍身取义之势,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赶紧上前使劲扯住她的衣襟,生怕她再生事端。
吕丘琳与莫潇然二人此时也飞下屋顶,来到南宫玲身旁。
吕丘琳用剑鞘拦住了南宫玲,劝说道:“姑娘,适可而止吧,你已经惹上麻烦了。”
“我才不怕呢!”南宫玲忿道。
“锦衣卫不好惹,你这么冲动不但会惹祸上身,还会殃及池鱼,连累身边的人!”吕丘琳看了看那老妇人一眼,好意提醒道。
南宫玲“哼”了一声,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那老妇人,扭头便走了。
“这姑娘虽然武功平平,但却一身正义凛然,不畏强权,我倒是蛮欣赏她的。”莫潇然一边玩弄发带一边喃道。
“可惜年轻气盛,涉世未深,不知江湖险恶。”吕丘琳应了一句,转头又对莫潇然责道,“还好意思说人家,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总爱逞能。”
“我哪有。”莫潇然嘟着嘴、邹着眉,一脸的不服气。
“好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大夫吧。”吕丘琳说道。
“大师姐,那乞丐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之前请来的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呢?”莫潇然问道。
“此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先找个大夫把那乞丐的病治好了再说吧。”吕丘琳心事重重,不愿多说。
南宫玲虽义愤填膺,却苦于无能为力,只好化满腔怒火为食欲,在摊档处一顿饱食后,气有所消,人困马乏之际,问摊主道:“大叔,请问这附近可有客栈?”
摊主笑呵呵地指着右边的街巷回道:“有啊,姑娘您瞧这边,打这儿往前走,第一个路口右拐,然后一直走,看到一布庄,沿着布庄旁边那条巷子一直走到头,再左拐,便是我们县最大的客栈——梅花客栈了。”
“谢谢大叔。”南宫玲扔下几两碎银,提着行囊头也不回地走了。
摊主从未见过那么多银两,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弓身谢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姑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南宫玲照着摊主的指引,果然找到了一间名为“梅花”的客栈,刚一进门便与店小二迎头相撞,南宫玲正欲破口大骂,谁知那店小二手里捧着的一壶酒因此打翻在地,掌柜的闻声出来吼道:“哎呀呀,你这整天惹事的傻子啊,又摔我东西了!”
“掌柜的,别打小的,小的知错了。”店小二慌忙蹲下,双手抱头求饶。
“我让你傻!我让你摔东西!”掌柜的一边骂,一边用脚狠狠地踹着店小二。
南宫玲见此情景,怒气顷刻尽消,转生恻隐,立即上前制止道:“好了,别再打了,那壶酒钱我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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